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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6:10:51 作者: 少女春宵
    極為貪心的,雪花朝著寒風反向靠攏。

    頰窩所感幾乎要突破正常人類的範疇,在艷紅當中透出了一點微亮,骨傳導時刻告訴郝宿范情此時的情況。

    他那樣急又那樣情|||濃,心態切切地,企圖能夠憑此闖過臨界線,但又始終缺了些。也因而,他瞧著越發急了,眼裡都含了淚意。

    蛇尾窸動,獨獨避了范情最想的地方,只在一些無關處移游。

    這般避重就輕的行為只從淺表上幫到了范情,更多的像是在戲逗對方。蛇尾更是過分地令范情不斷伸直,叫他的哭音變得更高。

    在將人細細照料了一遍後,蛇尾又有了跟剛才一樣的意圖,開始收離著。

    可才嘗到了甜頭的人哪裡肯,范情一刻都不想離開郝宿。一察覺到他的打算,就立刻將人摟得死死的。

    但個人的力氣再大,同蛇類相比也還是無濟於事,更何況范情的反應還慢上了一拍。他堪堪抓住了郝宿的蛇尾尖,而後就被輕易推遠了。

    這回小公子連郝宿的肩膀都不能碰到分毫,只余掌心被蛇尾尖掃過的癢|麻。

    他空勞地蜷在里側,每當蛇尾尖挑|動|一下,便不由自主地顫一下。

    開始是極有規|律的,可當郝宿的尾巴尖不再有動作的時候,范情反而有種一腳踩空了的感覺,身體不由自主地下墜著,整個人更是如同一架做工失衡的紡織機。大片大片的失|控感讓他像是被十個工人一起踏踩著,紡織線連綿起|伏,造就出了一匹無與倫比的美絹。

    范情的兩隻手本能地想要攥起來,郝宿沒去碰他,然而目光卻在他的手上看了一眼。

    緊緊如此,便讓范情不能如願,叫他五指單薄伶仃地懸著,一種有勁使不出來的感覺。

    連續的兩回,已經讓范情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一般,汗意涔涔,臉頰也被長發貼著。

    郝宿讓范情在短時間內發熱,好判斷他現在恢復到了可以承受多少的程度。

    第二回 結束的時候,范情又咳嗽了起來,病痛的熟悉感又出現了。

    但小公子對此已經有了更多的認知,這不是難受,是情緒過載。范情覺得自己像是一朵被郝宿圈起來的白雲,輕飄飄的,他連說話的力氣也無,只是抬首看著人,眼裡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淚。

    那些破碎之感並沒有隨著范情身體的恢復而消失,矜貴的小公子越是這般,看上去就越可欺。

    郝宿替范情擦了擦眼淚,手才碰上對方的眼角,就又引得人更為加倍地反應起來。

    若范情是一棵樹,恐怕上面的葉片都要被他全部搖落在地了。

    小公子喘意明顯,含著不自知的空蕩。

    他那樣漂亮,五官純淨,猶如座下童子,可渾身上下卻又寫滿了犯戒二字,於紅塵俗世墜落,不肯回首。

    郝宿看了他一會兒,直把范情看得眼圈都紅透了,喉嚨抵不住一聲又一聲的咳嗽時,才撫住他的後頸,溫言開口:「情情知道要如何治病嗎?」

    話音落下的時候,適時向人渡了點口.液。又輕又緩,不含任何其它目的。

    郝宿只予了范情很少的量,頗有些公事公辦的模樣。小公子喉結微動之際,看到的便是郝宿諸般溫柔的神色,忍不住又主動索要了一口。

    但他太過冒進,以至於嗆到了自己。

    偏偏如此,他也還是不肯和人分開,膩著又將wen深了深。

    哪怕郝宿沒有直白地跟范情說過要怎麼治病,但從對方剛才的話里,後者也明白了幾分。

    不過,范情不懂得要怎麼做,他只是遵從著本能來和郝宿親近。

    黏黏糊糊間,他那點聲音幾乎都沒辦法聽清楚。

    郝宿摟著范情,沒讓他再說一遍,蛇尾纏旋著,鱗片縮行,冰涼膩滑,隔著寢衣囚住人。

    郝宿抬起了范情的下巴,迫使他將臉仰得更多,以便能夠更好地承受接下來的一切。

    嘶——嘶——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

    說完,蛇信吐露,沿著范情的唇縫舐舔著。郝宿做得極有耐心,他金色的眼內,瞳孔逐漸豎得細了起來。

    在wen開小公子的嘴,分叉的舌尖同對方勾繞時,眼瞳細得最厲害。

    非人的形象中,即使是神態的溫柔也無法遮擋原屬於蛇類的陰冷冰戾。但它又契|合著郝宿骨子裡的冷漠,將人襯出了格外的魅力。

    是那種危險下的柔情,冷厲中的寵溺。

    范情被親著,又被這樣看著,眼神都已失焦了。

    舌頭被|纏吮得發麻,尤其是舌|根處,分叉的舌尖在探尋著,仿佛那裡有什麼絕美的佳肴。

    郝宿的進攻極具侵|略意味,但動作又是那樣輕柔,沒有讓范情感到絲毫不適。

    他簡直像是一個最優雅的文人墨客,在白紙上塗染著一幅不可多得的作品。

    范情說不了話,不過還能進行一些簡單的咿呀之語,此刻混雜在黏|膩當中,婉轉媚艷。是那種帶著氣音的,又哀又憐的聲音,教人想要一味地再看看他究竟還能變成什麼樣子。

    蛇信越界更多,到了讓人難以招架的地步。

    范情只覺此刻涼意漫漫,什麼都想不到了。花團錦簇的褥鋪當中,富貴又純淨的小公子哪有半分矜雅端莊之態。

    他眼神迷迷,臉頰染暈,周|身俱是情谷欠。

    郝宿並沒有同他如何,僅以蛇尾圈著,但燭光當中,畫面卻有一種難言的靡|||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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