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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6:10:51 作者: 少女春宵
范情太過緊張了,以至於連嘴唇都在發抖。上一次郝宿交給他的技巧這一次似乎全忘光了,連皮毛都沒有剩下。
他一隻手扶著床頭的雕花木板,另一隻手抵在了床榻的邊緣。兩隻手皆是用力非常,指尖都泛著白。
仙門教養了他多年,禮義廉恥,修己克身,可在他半跪下來的時候,盡皆拋諸腦後。
肉/體的渴望因為身體的接觸而得到了滿足,范情的呼吸很深,又怕吵醒了郝宿,因此一直都是屏著的狀態。
在痴態非常地蹭了蹭郝宿的嘴唇後,他又伸出了舌頭,卻連放肆也不敢,只沿著邊緣來回舔舐。
仙君長睫顫抖不已,面色通紅,在夜深人靜之時,以一身孤高的姿態,褻瀆著心戀不已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會寫長一點,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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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仙道魁首(4)
范情的舌尖像是一支蘸飽了水的筆,顫顫巍巍間,郝宿的上唇就濕了,緊接著是下唇。
唇線被繞著來回地勾勒著,屏住的呼吸開始有溢出來的趨勢。
他的動作很輕,偶爾舌頭也會劃出一些水聲來。范情往往會在這個時候掩耳盜鈴一般停下片刻,舌尖都要僵硬地保持在原有的地方,而後才繼續品嘗。
等熟悉了邊緣以後,見郝宿仍舊是無知無覺的狀態,這令他的膽子長了許多。
注意力稍微挪到了中間地帶,一下接一下的試探,舌頭才觸到人,就又受驚一般收了回去,兩瓣嘴唇都在發抖,貼著郝宿,連帶著對方的唇也一併顫了幾分。
之後是再次的試,再次的受驚,但范情總是樂此不疲。【審核員好,這裡到下面都是親,沒有發生別的】
郝宿的頸側逐漸多了一隻手,掌心燙人,只碰了他一下就連忙拿開了,同時喉嚨里還響了一道很細小的聲音。
這樣近距離的碰觸,已經完全超出了范情原有的負荷。
他的眼睛牢牢地盯著郝宿,因為過分的克制和興奮,筆直的上身都已經失去原有的板正,扶著雕花木板的手則是捧住了郝宿垂在肩膀的一縷頭髮。
郝宿能直觀地感受到范情的所作所為,仙君純情得如同一株含羞草,僅僅是親著人,就讓他忍不住想要把肩膀收攏起來。
「唔……」
范情的唇在碾.磨當中充滿了糜爛的艷色,他的唇珠忽而落到了郝宿的唇角處。理智在這一刻全部喪失,他忽而更大了膽子,將舌尖乘勝追擊,終於不復最開始的打算。
進階式的意外發展在這種時刻只會加重心理上的另類感受,范情拿開的手終於又一次貼住了郝宿的頸側。
他的掌心真的很燙,在感受到郝宿的動脈跳動時,甚至還在不受控制地想要握緊。
這是一個占有意味的動作。
范情沒有真正意義上占有過什麼東西,對於修仙的人來說,除了修成正道以外,他們沒有什麼極為想要的東西。
這些是虛妄,是會影響道心的。
當初范情在進入飛衡宗的時候,第一堂課上,老師就告訴了他們這一點,他也一直都是這麼約束自己的。
儘管如此,但人總是會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來占有某樣東西。
范情的身份地位讓他在飛衡宗里擁有了絕對的說話權和主事權,比如這一次來微夷山,門下的弟子與長老們,如果有什麼需要拿決定的事情發生,做主的肯定會是他。
可沒有一刻是像現在,他在主動地想要獲得什麼東西。
室內開始有了濃烈到無以復加的香味。
范情是清醒的,郝宿是睡著的。
他在這樣的情形下親著他,是一種只有自己知道的卑鄙侵瀆。
本應是纖塵不染的謫仙卻朝著欲/望無盡的墮落,骯髒到了極點。
范情自棄自厭,情緒又一再為了這樣的現狀激盪不已。
可他不知,床榻上的人亦是無比清醒,他包容著他所有的劣態,甚至允許他更加過分。
郝宿的舌頭被范情的舌尖輕輕勾住,像吮著他的唇一樣,慢慢碰觸著。
他的鼻尖抵在了他的鼻側,漫漫的溫熱全部散在了他的臉上。
范情有點不滿足一樣,將兩人的唇瓣貼得更為緊。
左手不再抓著郝宿的頭髮,而是抓了抓被子,讓兩人中間只隔了一層衣服。
這是一種極為新奇的體驗,多年來的立身理念在土崩瓦解。
「嗯……」
范情雙眼緊閉,手只在郝宿寬大的袖口處攀走,沒有做其它的事。
他親著人,感受著人,大腦在自己的努力下開始眩暈了起來。
相較剛才,范情的動作慢下了許多,可還是像蝸牛一樣,總歸不是一成不變的。
范情曾經在書上看過一種殘酷的刑罰,叫拶刑。它會先將拶子放在手指上,,而後用力緊拉,十指連心,一瞬間你就能體會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而現在他覺得自己整個人也被拶子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