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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5:48:48 作者: 越從歡
她抿唇,扶起何跡,蹙眉搖著頭:「我並無大事,你起身吧。虛驚一場而已。」
謝天謝地,還好是虛驚一場,何跡心臟嚇得急速跳動。
徵王是當局者迷,可章明朗和何跡都覺得,徵王對她動情了。
所以,王妃受王爺喜愛,這身份自然高貴,不能出任何差錯。
何跡哭喪著臉。
「王妃手上有令牌,怎麼沒在危急時刻使用呢?屬下還以為您有羽營會絕對安全,這才大意了,讓殺手有機可乘。」
令牌…
李乾徵給的令牌,江吟嫿下意識摸了摸腰間,臉色微變,連忙說道。
「我當時換衣服了,慎之給我找找那衣服上有沒有令牌!」
慎之連忙點頭,著急去找令牌,還叫著其他丫鬟一起找,找了小刻鐘,還是沒找到。
「許是…掉在哪裡了?」
江吟嫿聲音很輕,明明記得早上出門還有的。
腦子轟然閃逝過一個畫面,她換下舊衣時,似乎被殺手偷走了。
何跡有些欲哭無淚,哎哎嘆氣。
「羽營的人只認咱王爺,和那令牌了。若是落入賊人手中,只怕羽營會生異變。」
這事兒可不是小事!
何跡立刻把令牌丟失的事情,飛鴿傳書給徵王了。
但江吟嫿卻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把羽營的人都集中起來,再換一個令牌的標誌,不可以嗎?」
何跡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羽營的人遍布各地,規模宏大,分了很多部門,雖是個暗衛組織,卻從來沒人知道它的數量,十分神秘。
這也是眾人忌憚他的原因之一。
何跡苦笑:「不可以。因為羽營沒有您想的那麼簡單,人太多了。」
沒那麼簡單。
那徵王背後的勢力又有多大呢?
江吟嫿咬了咬嘴,心想,令牌是李乾徵給自己的,可如今她卻丟了,還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
不出一個時辰。
李乾徵果然騎著千里馬,趕回來了。
冷著臉,神色嚴峻,他跨步入大廳,直接走到江吟嫿的面前。
「把今日所有去過的地方,還有殺手的特徵,都告訴本王!」
江吟嫿許久沒見過他那麼嚴肅的模樣了,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李乾徵瞧著她乖巧不慌的模樣,講述了整個經過,雖心中有怒,但也憋著了。
「你可知令牌的重要性?」
話一出口,李乾徵便心下沉,她一足不出戶女子,又怎知羽營在政客眼中是怎樣的存在呢?
又哪裡知道這令牌的輕重。
江吟嫿從徵王和何跡的態度上,早已心中有數。
她低垂著眉:「殺手是奔著我來的,卻在無意中發現令牌後偷走了。歸根結底,還是我給王爺添麻煩了。」
李乾徵眸子漆黑攝人,語氣變得極其冷。
「不。你從未與誰結怨,沒人會冒著得罪江將軍的風險殺你。幕後主使殺你是另有緣由,他既然搶令牌也想殺你。」
江吟嫿咬咬牙,面上有些慍意。
「是有人要我死。那樣,父親便會恨你,將軍府和徵王府便會成為死敵。」
李乾徵驀然寒笑出聲,把玩的玉手串竟生生被內力震碎,道。
「本王這裡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便把手伸向弱女子。如此宵小之輩…」
江吟嫿清麗的臉,有些茫然地看向突然停頓的李乾徵。
只見他神色突然陰鷙:「該死。」
動真格了。
何跡吞了吞口水,捏緊手中刀柄,看來有人要倒霉了。
下一刻,李乾徵的陰鬱才稍稍消了些,似想起什麼,視線若有若無地把江吟嫿看個遍。
語氣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沉沉地問:「你可有受傷?」
「幸的儒王及時相救,不曾受傷。」
李乾徵沒原由的皺眉,質問:「何跡,當時你在哪裡?」
自家的王妃,老是輪到別人去救,這像話嗎!
「屬下…」何跡深吸口涼氣,自知躲不過,苦兮兮著臉,「這就去領罰。」
江吟嫿誒了聲,想幫何跡求情的,但看李乾徵的臉色,還是默默閉嘴了。
「本王猜他們晚上還會動手的。」
李乾徵沉吟著,說出自己的推測,「所以,眼下有個法子,或許可以揪出他們…
「什麼法子?」
李乾徵便屏退眾人,讓江吟嫿把耳朵湊過去。
……
這是不是有些親密了?江吟嫿沒好意思動。
「讓你湊過來就湊過來!」
女人事兒真多,李乾徵略略皺眉,沒忍住,把她的頭硬生生按在了自己耳邊。
粗暴!江吟嫿有些嫌棄,怎麼感覺徵王在按自己腦袋時,還順帶薅了兩把?
「晚些時候,你這樣…這樣…」
他的氣息噴灑在江吟嫿的耳垂處,有些溫熱,從遠處看,這個姿勢真的很親密。
說了好一陣,李乾徵額頭深深陷出個川字,有些擔憂的問。
「聽懂了吧?」
「懂了。」
江吟嫿手心還是冒了些虛汗。
「那,怕不怕?」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除夕,子歡祝大家除夕節快樂喔!
今日雙更。
大家記得別感冒了,最近新型病毒挺厲害的,出門記得戴口罩勤洗手少去人多的地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