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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5:48:19 作者: 蘇行歌
趙凰歌瞧著眼前人,淡漠道:「宋主將是被幾個賊寇陷害的,杞年還小,不辨是非。這樣的時候,本宮不願意生事,所以便將人給放了出來,先主持了公道,這本就無可厚非。」
她說到這兒,頓了頓,才又繼續道:「不過,太后身為後宮之人,卻對前朝的事情了如指掌,本宮前腳才將人放出來,您後腳就知道了。怎麼,兵部里也有您的人?」
她這話夾槍帶棒,太后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末了只能咬牙道:「一派胡言,本宮不過是聽人說的罷了。」
誰知她話音未落,便見趙凰歌驟然沉了臉,道:「聽人說的?本宮倒是想知道,是誰這麼不要腦袋的嚼舌根!太后難道忘了,後宮不得干政麼?」
這話,倒是讓太后抓住了把柄。
她被不留情面的罵了一通,臉上本就難看,聞言頓時接口道:「你也是這後宮之一,誰允許你干政的?趙凰歌,哀家還想問你呢,你是想做什麼,以為你皇兄死了,這天下便成了你的麼!」
聞言,趙凰歌卻是嗤了一聲,淡淡道:「先帝允許本宮干政的,皇兄臨終前對本宮託孤,要我扶持新君的。敢問太后,我為何不敢?我做什麼,還需要你的准允麼?」
她這話說的硬氣,太后氣得捏著袖口,深吸一口氣,才道:「哀家看你分明就是胡攪蠻纏。」
「誰胡攪蠻纏,想必自己心裡有數的。不過——」
趙凰歌說到這兒,瞧著眼前的慈德太后,靠近了她幾分,居高臨下道:「有一樁事兒,本宮得跟你說清楚了,您年紀大了,便該好好地在後宮頤養天年,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便別聽了,省的讓您折壽。」
她說完之後,偏頭吩咐道:「讓門下省再送一批人過來,告訴他們,若是伺候不好太后,本宮就摘了他們的腦袋,再換一批,讓他們自行掂量著點。」
第610章 你是誰?
太后不想她竟然敢直接換了自己的人,登時便氣急敗壞:「趙凰歌,你敢!」
趙凰歌笑的戾氣橫生,反問道:「本宮為何不敢?」
……
她走出宮門的時候,便聽得太后在裡面摔東西。
那動靜格外大,她卻恍若未聞,譏諷一笑,轉身向外走去。
殺雞儆猴總是有用的。
至少在太后鬧過那一通之後,其他人都安分了下來。
包括皇后。
接下來兩日,趙凰歌越發忙碌,宮中與朝中的事務都由她來過目,因著她壓著那一道遺旨,現下朝臣們心中也沒了底氣。
不過趙杞年還與她一同在御書房聽政,這又讓人摸不清楚她想做什麼。
事情仿佛就僵在了這裡,直到第三日的傍晚。
執明著人來回稟的時候,趙凰歌心中便有了數,她吩咐心腹盯著宮中,自己則是帶著人,趁著夜色出了宮門。
長公主府的地牢里,被關進來了一個男人。
她到的時候,那人正神情沉鬱的威脅人:「我乃三皇子的先生,你們將我關起來,難道就不怕三皇子怪罪麼!」
這人的聲音里滿是怒火,可惜模樣卻有些色厲內荏。
趙凰歌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見那人內里的那一點點虛,倒是有些詫異。
她挑了挑眉,推門而進:「他若怪罪,自有本宮頂著呢。況且,不過是請裘先生過來做客而已,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這裡面被關著的,正是趙凰歌著人擄過來的裘布。
自從上次裘布在宮中出現之後,趙凰歌便讓人盯緊了他,趙杞年將人當成了寶貝,看的緊,她的人也是尋了諸多機會,這才在今夜得了手。
見到趙凰歌,裘布先是一愣,旋即眸中便有一閃而過的心虛:「草民與公主無冤無仇,您將草民擄過來做什麼?」
這話一出,趙凰歌便笑了起來:「先生這說的是什麼話,怎麼能說是擄呢?分明是請啊。只不過,先生太難請了,所以這法子可能偏激了點,您可別介意。」
趙凰歌話說的客氣,然而臉上那漫不經心的模樣,還有四周擺放的刑具,卻都分明與她話中意思是截然相反的。
裘布心中越發心虛,卻不敢逆著她的話,只能順著她的意思問道:「敢問公主,那您請草民過來,所為何事呢?」
聞言,趙凰歌彎唇一笑,吩咐人搬了一把椅子過來,散漫道:「聊聊。」
她說要聊聊,的確是字面上的意思。
只不過麼,聊天的方式沒有那麼友好便是了。
裘布起初還不知趙凰歌是什麼意思,可待得那刑具都被一字擺開後,頓時便慌了幾分,臉上還撐著笑:「公主,這是什麼意思?」
趙凰歌敲了敲眼前的桌子,語氣淡漠:「簡單,本宮問一個,你答一個。」
她說著,又笑了笑,道:「自然,你也可以不答。」
但是不答的話,後果是什麼,也很明顯。
裘布看著一旁被燒紅的烙鐵,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道:「您想問什麼?」
趙凰歌問的很簡單。
「你是誰?」
第611章 什麼大火?
裘布一愣,吶吶道:「我,我是裘布啊。」
可話沒說完,便見趙凰歌使了個眼色,裘布還未反應過來,便覺得後背一痛,整個人都朝著前面撲了下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