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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5:39:15 作者: 清風綰
後來她用力的絞著手中的錦被,卻還是忍不住流下了淚,他卻發了狠似的吻上她,像曾經無數次那樣,卻失了溫柔,他用力撕咬著她的唇瓣,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
直到口中嘗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滿意的放開了她。
「不愛我,就別碰我。」她哽著聲音,任淚水滑落。
她知道這句話此時聽起來像是笑語,他從來就沒愛過她,卻一直都要著她的身子,而她的腹中還懷著他的孩子。
可現在她卻不想,不想被他碰。
「那朕倒要看看,你碰得還是碰不得。」聽了她的話,他笑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他唇邊不深不淺的弧度刺痛了她的眼。
這一刻,她想要逃,想要離開他的身邊。
之後她聽見了衣衫撕裂的聲音,她拼了命的掙扎,卻根本就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感受著自己的身子被他肆意的狎玩。
她閉上眼,淚水順著臉頰一顆顆的滑落,她想要極力忽視掉身上那種快意的感覺,可他卻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不肯放過她。
他挑著她的情慾,手指划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她死死的咬著唇瓣,不肯讓自己喊出呻吟之聲,她不懂,為何心和身子要背道而馳,她討厭這樣的自己。
而此刻在腦中,想要逃離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放不下是痛,放下也是痛,卻為何還要執迷。
身上的男人狠狠的撞著她的身子,感受著她的緊窒和濕潤。而成嬌嬌則像是失了靈魂的玩偶一般,隨著男人的律動放空自己。
夜,朦朧不堪,皎月躲在雲端,微霧星疏。
房內的一場歡愛,與心愛無關。
一層層累積的快感,讓男人動情的喊著一個名字,
她留著淚,承受著他的進出,此時聽到他溫柔的低喃,心房還是忍不住的緊縮。
現在,這已不是她的名字了,他在喚著另一個女人。
他說她不配做月嬌的替代,可他卻又將她當成了其他人來看。
他想要的,從來就不是她……
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皇上,他並不是微臣的女兒(6000字)
當成嬌嬌再一次猛然的從睡夢中驚醒,已是第二天的晌午時分。她眨著酸澀的眸子,費力的爬了起來,身上是青青紫紫的印子和不深不淺的咬痕,下身黏膩又酸疼的厲害。
昨晚他要了她一整夜,她便哭了一夜。
直到天亮他去上朝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的入睡了,卻又做了一個夢。夢中她看見了蘇義雲,她不知為何她總是把有蘇義雲的夢定義為噩夢,總之她就是法子內心的沒辦法喜歡這個孩子。
在夢裡,他和她說,他要帶她走,離開皇宮,離開黑玄洺。
煥昨天發生事情,他對她冷漠無情的態度,都讓她心碎,本就有一種想要逃離的念頭,所以當蘇義雲問她的時候,她大腦一熱,『跟你走』幾個字差點就要衝口而出,卻又被她生生止住了。
她是想要走,卻並不想要跟他走。
「娘娘----」蘭雪在一旁細心的服侍著,心裡想問卻又問不出口。
臂娘娘身上怎麼會有咬痕,而且有些地方都已被咬破。娘娘昨晚和皇上……怎麼會搞成這樣子。還是說皇上有咬人的習慣?
「疼嗎?」蘭雪猶豫了好一會,才轉口問道,「一會蘭雪去太醫院拿些藥回來。」
「不疼。」成嬌嬌平靜的說出這兩個字,神色有些木訥。
她望著鏡子中女子的那張臉,蒼白無色,襯得頸上的黑色的印記更加明顯。
疼嗎……她已經都感覺不到了。她只知道,她不屬於這裡,她想走,想要離開。
之後的幾天裡,黑玄洺都沒有回來過,而她也不想要知道他宿在哪裡。每晚抱著軟軟的抱枕她也覺得愜意,總比面對他的冷漠要暢意的多。
宮中的流言蜚語依舊不斷,而她卻還是坐在皇后這個位置上。聽說前幾日宮中抓到了兩名刺客,幾日後便要遊街斬首。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她只發愁再過幾日自己隆起的腹部就會藏不住了,他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准她打掉這個孩子,也許他都已經忘記她懷孕的事了吧。
成嬌嬌怕時間拖得越長,她越會捨不得孩子。
這幾日宮中不但抓到了兩名刺客,皇上還傳旨去邊關召回了駐守的韓梓望。所以眾人都在猜測,皇上是要韓相來親自辨認自己的女兒,事情也終於要有個了解了。
而韓相剛一進宮就被皇上招了去。
「辛苦了,韓相。」黑玄洺的話語簡短又平淡,卻聽不出有絲毫的關懷之情。
「為瓏月效力,再辛苦也是應該的。」韓梓望俯身行禮,語氣恭敬,「只是不知,皇上召微臣進宮所為何事?」
前幾日,韓伊心進宮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他派人守在宮外接應,可就連一道陪同的柳侍郎也尋不到人影。而宮中的傳言則是沸沸揚揚,今日黑玄洺找他來,是要他來認親,還是……
此時,他並看不出他的意圖。
就算黑玄洺早已知道皇后是蘇靜雯假扮,也沒有理由不廢掉蘇靜雯,一個深閨女子和一個jian細,正常人都不會選一個jian細在身邊的。若黑玄洺才知蘇靜雯是假,也沒有理由扣押韓伊心,畢竟朝臣之口,宮內的傳言,除非他不想將韓伊心扶正,而繼續讓蘇靜雯做皇后。
可除非黑玄洺瘋了,不然他不認為他會這麼做。
「前幾日宮中抓到兩名刺客。」黑玄洺看著韓梓望似笑非笑,幽幽的開了口,「不知道韓相可有耳聞。」
「臣連夜趕路,並不曾聽說此事。」其實他從未離開過皇城,所以對於宮內宮外發生的事情,他都有耳聞。
他本還有些心急,會不會是韓伊心和柳侍郎,但聽說犯人要被遊街斬首。他便沒有再多想,只認為是一個巧合,畢竟柳侍郎是朝中大臣,太多人認得,而黑玄洺生辰的當晚,見過韓伊心的人也不在少數。
黑玄洺若敢做如此處決,必定會被冠上昏君的名號。
「既然韓相不知道,那朕就給你說說。」黑玄洺淡聲說著,唇邊勾起抹淺淺的笑意。
「臣洗耳恭聽。」韓梓望又是一拜,語氣謙卑有禮。
但心裡卻因為黑玄洺的語氣而疑慮萬千。
「這兩名刺客,一男一女。」黑玄洺拿起桌上的茶盞淡品了一口,然後眸子幽深的看著韓梓望聽到此話時的表情。
韓梓望低頭不語,但在聽到刺客是一男一女時,身子還是不免有些僵硬。
黑玄洺到底在耍什麼把戲……
「這名女子,貌美如花。」黑玄洺悠然開口,卻並不急於說事情的關鍵,「身姿較好。」
他當然不急,但是他要韓梓望急。
「不知道這名女子是何須人?竟然敢進宮行刺。」忍不住他過慢的語氣和繞圈子的說話方式,韓梓望突然出聲問道。
此時,他就只希望那一男一女不是韓伊心和柳侍郎就好。
「美倒是很美,只是差點害朕死掉。」黑玄洺似乎沒有聽見他的問話一般,扔自顧自得說著。
才不過幾句而已,韓梓望就等不急了,看來這心虛之人是最容易中招和露出破綻的。
「不過----」黑玄洺突然加重了語氣,將話鋒一轉,「他們都與朕說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什麼事?」韓梓望在聽到這句話時,心中一震,面上卻故作自若,語氣也依舊平淡。
「他們都與朕說,韓相一直留在皇城內,未去邊關。」隨著這句話說出口,黑玄洺將手中的杯子放到了桌上,發出一記不大不小的聲響。
「皇上,冤枉啊。」韓梓望一怔,連忙跪下,一派忠誠的模樣說道:「都是賊人編造的胡言亂語,皇上莫要輕信。」
他留在皇城內的事情,幾個行刺的殺手怎麼會知道,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和皇上提及。這是不是黑玄洺在像他暗示,抓到的刺客是韓伊心和柳侍郎。
只是他們竟然背叛他嗎?
「朕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賜了他們死刑。」黑玄洺好整以暇的看著跪於地上的韓梓望,目光犀利。
「……」韓梓望一窒,怕黑玄洺所指的刺客是韓伊心和柳侍郎,可是此時他又無從反駁,只能說道:「皇上英明。」
「那兩名刺客還與朕說了一件事情。」黑玄洺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氣勢凌人。
視線所及之處是黑錦銀邊的龍靴,韓梓望此時跪在地上,聽得他這麼一說,心中不禁又是一顫。
「韓相可知,前幾日朕中了毒。」黑玄洺問他,語氣有一些的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