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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5:35:19 作者: 白切肉
東西都堆在了馬車上,沈滄黎和烏鵲都騎著馬,一路上看看沿途的風景,也還不錯。
沿著山脈往前行,很快便到了峽谷附近,沈滄黎的傷好了很多,基本可以拔劍。
也許是兵家的第六感,看著不遠處即將抵達的峽谷,所有人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這段時間一點襲擊的人都沒有,難道那些人都放棄了?」劉楠心思再粗,性命攸關的時候,還是該細就細,「這邊地上有些東西。」
烏鵲也注意到了那些痕跡,說是痕跡,不如說是被可以處理過的腳印,仔細看的話,還能依稀辨認出腳印的弧度,只不過被人用樹枝隨意掃了,看著很奇怪。
「怎麼辦?」羅生看到大家都這麼緊張,也緊張起來,「還有其他路可走嗎?」
「沒有了。」沈滄黎皺眉道,「要去邊陲,這是必經之路。」
那幫人選在這個峽谷也是機智了一把,又是必經之路,又是容易埋伏偷襲的峽谷地段,若是毫無準備,他們一幫人很快便是全軍覆沒。
但是現在的話……
「我有辦法。」烏鵲看了眼沈滄黎,發現沈滄黎正在看她,兩人四目相對,主意就這樣出來了。
峽谷中,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排成一長條,緩緩地走了過去,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動靜,連風都安靜了,整個峽谷里迴蕩著馬車的車轍聲,還有馬蹄的聲音。
人馬走到峽谷中間時,猛然間,峽谷中躥出一股妖風,羅生與劉楠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景象。
果真是有埋伏,埋伏還不少。
那些人一看便與上一波是相似的來頭,穿著規整的服裝,舉著刀劍便沖了上來,可是還未等他們與羅生他們接觸到。幾塊腦袋大的石頭便應聲而落,恰好砸在沖在最前邊一批的人身上。
被砸中的人連喊叫的功夫也沒有,直接就被砸暈過去。有的石頭不僅只砸一個,還能一次性砸兩個人,而且準度驚人。
領頭的人往上一看,只看到兩個晃動的木頭杆子,不停地將石頭彈射下來,把他們砸了個半死。
「臥槽,兄弟們,來幾個跟我上去!」領頭人看著頭頂上的機關,知道自己的埋伏並沒有起到應該有的作用,氣急敗壞的就要上去。
可沒想到爬到頂上,迎接他們的是更加嚴酷的人生。
烏鵲早就看到了他們的動靜,在他們即將爬上來的一剎那,將早已準備好的連,弩發射了十幾支,只只命中,那些人慘叫著掉落山崖,再也爬不起來。連弩用完,剩下的人一個個的朝她靠近,沈滄黎直接拔出自己的劍,丟給她。
烏鵲隨手一接,一刀一個小朋友。
沈滄黎調整機關的方向,將剛剛大家一齊準備好的石頭扔上,接連的彈射下去,所過之處一片哀嚎聲。
待石頭用完,沈滄黎朝下吹了聲口哨,大家都開始興奮的割韭菜。
指揮身中連,弩,又從懸崖邊直接摔落在地,早就殘了,跟自己的小夥伴們不住的哀嚎,大家早沒了士氣,根本就無法與他們抗衡。
原本可能會異常艱辛的埋伏,就這樣被他們迅速的了結了。
羅生打的熱血沸騰,士氣大發,心中想著烏鵲和沈滄黎搭配起來真是人間第一攪屎棍……哦不,第一將領。
這次之後,埋伏倒是少了很多,就算是有,也是沿路上一些小打小鬧,幾個人便可以解決。
就這樣,十天之後,他們來到了沙漠的邊緣。
烏鵲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沙漠這種東西,藍色的天空連接著金色的沙子,漫無邊際寬廣無垠,人站在中間,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砂,根本無法抗衡這種大自然的力道。
好在沙漠並不大,據說只有一天的路程,馬兒不太適宜走這樣的路,馬車要往前走更是艱難。
他們把馬車的車廂卸了下來,將行李放在馬兒的背上,自己下來走路。
沙子在陽光的照射下,十分溫暖,腳踩在上面軟綿綿的,十分舒服。
但是這只是一開始,很快,烏鵲便感覺到他們根本就走不快。
「你若是走不動,我可以抱你走。」沈滄黎牽著馬兒走在她身邊。
這麼幾天時間下來,別的不多說,沈滄黎調戲烏鵲的本事見長了不止一點,劉楠已經徹底習慣了這個設定,一般都離他們兩個遠遠地,其他人運氣不好的時候,在這種時候站在他們的身邊,就只有吃狗糧的份了。
今日非常不巧,站在他們身旁的,是羅生。
「不用了,我沒關係的。」烏鵲不知道這個沈滄黎是怎麼回事,以前一本正經,自從他們從南塢縣出發之後,便是越來越放飛自我,經常說些露骨的話,讓她各種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但是沈滄黎不會放過她。他受傷的傷早就好了,藝高人膽大,直接就把烏鵲打橫抱在了懷裡。
烏鵲靠著他的胸膛,像一個煮熟的紅蝦。
羅生站在一旁,這種氣氛受害最深的就是他,他捂著胸口,默默地加快步伐上前,跟劉楠並排而行。
「受不了了?」劉楠奸笑著問。
「我想成親了。」羅生苦著臉,「可是沒有對象。」
「誰不是呢?」劉楠瞄了一眼沈滄黎,「看他得意的,明天老子就找個比烏鵲姑娘更漂亮的,天天在他面前親嘴。」
「噗!」羅生正在喝水,一口水差點噴他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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