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罰酒2
2023-10-02 14:44:54 作者: 人微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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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不上照顧。」
殷紹謙坐到椅子上,好巧不巧的就在蘇黛和何欣怡之間的那個椅子,更加的讓錢總確認何欣怡就是殷紹謙最新看上的人。
至於前一陣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
錢總:緋聞是什麼東西,都是捕風捉影的,還不如我去泡幾個馬子。
他根本就沒有關注過這方面的信息。
殷紹謙環顧四周,平淡的笑了,「都站著做什麼?坐,飯局不是剛開始嗎?」
他掃了一眼桌上的白酒,又看著蘇黛難堪的表情,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對蘇黛的方向招了招手,何欣怡和蘇黛都坐回了椅子上。
「您這話說的,沒有您的照顧哪兒來的鼎暉!」錢總雖然也坐了下來,但手再也不敢往何欣怡的身上放,更別提占便宜了。
殷紹謙笑了,眼中卻毫無笑意,看得錢總心裡一陣哆嗦。
何欣怡見殷紹謙一直沒跟蘇黛說話,大著膽子給殷紹謙到了一杯白酒,「殷總您喝。」
殷紹謙這個人是從來不會在公開場合對某個人曖昧的,而今天卻少見的沒有推來何欣怡遞過來的酒杯,不動聲色的放到面前,「我們公司的員工給你添麻煩了。」
只要殷紹謙說話,錢總的心就放下來一半,他笑著舉起酒杯,「提起這事兒,殷總你們公司的員工要是都像小何一樣善解人意就好了,」他拍了何欣怡的馬屁,「可有的人就不行了。」
「哦?」
見殷紹謙搭話,他也就放開了膽子,一口白酒下肚,火辣辣的酒液順著食道流進胃裡,「就這個小助理,懷了孕不好好在家裡待著還非出來應酬,這酒也喝不了是煙也不能聞,啥也不能幹還想走,您說我該不該罰她酒?」
汪俊濤咽了一口唾沫,拼命的將自己縮起來,以期殷紹謙別注意到他。
可惜上帝沒有聽到他的禱告,感受到殷紹謙冷凝的視線,他哆嗦起來,「殷總……我沒……」
「是該罰。」他揚唇看著蘇黛,見蘇黛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錢總正要說話,就見殷紹謙一口乾了他面前的白酒,古井無波的眸子掃向他,「她不能喝酒,我替她向錢總賠罪。」
錢總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了看何欣怡,然後又看了蘇黛一眼,問了個蠢問題,「她是誰,怎麼要你來替她……賠罪?」
說到最後有些結巴,聲音也變小了,不會是他以為的那樣吧?
緊接著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殷紹謙握住蘇黛的手指,宣誓主權般的攬上她的肩膀,「前一陣的訂婚宴錢總應該沒有資格去參加,現在我向你隆重介紹一下,我的未婚妻,蘇黛。」
錢總摸著鼻子,儘管包廂里開著空調,他額頭上的汗水還是不斷的向外冒,一茬接著一茬,身上卻冷得直打寒噤。
「蘇……殷……你……」他緊張的舌頭都打結了。
就聽到殷紹謙波瀾不驚的開口,「至於你之前說的照顧不照顧的問題,想必以後你也沒機會再道謝了。」
什麼意思?
就在錢總疑惑的時候,殷紹謙攬著蘇黛的肩膀向外走,臨出門的時候,殷紹謙掃了汪俊濤一眼,「以後取消跟鼎暉的合作,明天Amy會給你新供應商的資料。」
「殷總,我沒有,你……一個女人而已,你非要這麼絕嗎?」錢總不服氣的在後面叫了起來。
殷紹謙腳步不停,清冷的聲音飄在錢總的耳邊,「因為這個女人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許為難她。」
汪俊濤猛的站起身,想追,卻怕被責怪,一時愣在原地。
回到家,殷紹謙還是像平時一樣給她做了一碗雞絲麵,盯著她吃了一大碗,然後帶她到浴室洗澡。
「我可以自己洗。」蘇黛別過臉,有點不好意思。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麼他到哪兒都跟著,剛才就不說他了,可洗澡這樣的事也粘得這麼緊。
殷紹謙從後面拿出澡巾,沒有說話,將她按在浴室里狠狠的擦著她手臂上的那塊皮膚,直到蘇黛不舒服的皺眉他才停了下來。
熱水緩緩在身上流淌,浴室里靜的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直到水溫有點發涼,殷紹謙的聲音才再度傳來,「今天的事你怎麼不找我?」
「看著我,」他捏住她的下巴,「如果我不來你要怎麼處理?我們東海集團還沒有落魄到硬逼著一個懷孕的女人出去應酬。」
這麼說著他的手指也跟著顫抖,「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孩子?」
身為母親,她怎麼會在這種時候還去應酬,他閉了閉眼,不想從她嘴裡聽到傷人的話,大步走出浴室。
浴室的玻璃門還在來回晃動,蘇黛看著空蕩的浴室,失落的情緒從心底升起。
拿起殷紹謙丟在地上的澡巾,她麻木的擦了擦身體,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殷紹謙倚在床頭看書,儘管很生她的氣,但又擔心她胡思亂想,只好僵在那裡,根本看不下去書,還是硬逼著自己靜下心來。
浴室的水聲很快就停了下來,一道倩影悄無聲息的從裡面走出來。
雪白的藕臂伸進被子裡,感受到手臂上清涼的觸感,殷紹謙閉了閉眼。
緊接著一條小腿勾住了他的大腿,像一條小蛇一樣在他的長腿上遊動。
殷紹謙睜開眼睛,眼底還有沒有完全散盡的怒氣,神色卻不由自主的便柔,看著眼前俏生生的蘇黛,他哪裡還有脾氣。
好不容易繃住了臉,別過頭去不看她。
見殷紹謙冷漠的樣子,蘇黛失落的垂下眸子,咬住嘴唇,心裡不知道該怎麼哄他,就聽到他冷冷的聲音,「我還有事,一會兒在書房睡。」
蘇黛急急的拽住他的胳膊,眼神帶著幾分慌亂,暖黃色的燈光打到她的臉上,眼角反射出一絲水光,殷紹謙心中一緊。
「你別生氣,我也是想著快點熟悉公司的事務,什麼事都要你來幫忙我都要喪失生存能力了。」蘇黛有些泄氣,她最笨,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他不生她的氣。
殷紹謙坐在床上,氣得想打她屁股,看在她懷孕的份兒上又放下手,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應酬就能熟悉公司事務了嗎?我早就說過你安心在那裡養胎就好了,幸好今天司機跟我匯報了你的行程,如果我沒趕來你還真打算喝酒?」
蘇黛的頭隨著他的手指一點一點的,聽了他的問話,將頭搖成撥浪鼓,「我才不傻呢,再說了汪經理也會幫我,你沒進來以前他就讓我走了。」
提到汪經理,殷紹謙冷笑一聲,「這汪經理,本事大著呢。」
然後將她困在懷裡,殷紹謙囑咐她,「以後有什麼事要跟我商量,別悶不做聲,我又不能24小時跟在你身邊,以後再有什麼事你必須跟我匯報。」
殷紹謙恨不得將她鎖在家裡,但他知道那不現實,蘇黛是一個很獨立的女人,否則也不會吸引住他的目光。
通常談話到了現在的情況,就代表著殷紹謙已經自動消了氣,她也識相的不再提這茬,趴在他身上打了個哈欠,竟就這樣睡了過去。
殷紹謙苦笑的看了一眼睡褲上支起的小帳篷,也不敢亂動,只好將燈關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石膏線,過了一會兒,也慢慢進入夢鄉。
城西小巷。
一雙火紅的高跟鞋出現在滿是泥土的路面上,漆黑的夜裡格外顯眼。
女人穿著黑色的西裝,仔細一看手臂上還纏著一塊兒黑布。
分明是家有喪事的表現,可那女人卻一點兒也沒有哀傷的神色,反而帶著點喜色。
林菀嚼著口香糖問身後的助理,「打聽清楚了,卓遠住這兒?」
老鼠一樣的地方,呵,那個女人的前夫可真寒酸。
助理點頭,然後有點猶豫的看著林菀,「今天是老爺子的頭七,您不去恐怕林家的一些人會對您抱怨。」
林菀笑了,沒有溫度的眼睛瞅著助理,「怎麼?你也是我那父親的忠實粉絲?要不要給他披麻戴孝?還是要下去陪他?」
助理打了個冷戰。
自從上次股東大會過後,林河東的身體就一天差過一天,最後只能靠氧氣罩存活。
而林菀的心裡卻非常痛快,她現在就像是一隻紅眼的鯊魚,只想拽著人一起毀滅。
她還記得林河東死掉的那天,天很藍,林河東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她用手蓋住林河東的眼睛,「爸爸你去吧,反正你這一輩子也沒什麼基業,你放心,河東集團在我手裡只會更好。」
然後林河東就一陣抽搐,死了以後眼睛也睜得大大的,讓林菀覺得厭煩。
「汪汪汪……」
身後傳來野狗的叫聲,林菀捂著鼻子不悅的看了一眼發出聲音的方向,吩咐保鏢,「把那些狗給我打死,一個都別留。」
提著電棍的保鏢走到垃圾堆旁邊,一棍一棍狠狠的砸在野狗身上,林菀聽著耳邊野狗的哀嚎,心情舒暢的呼出一口氣,揚唇看向前面的某一棟樓,愉悅的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