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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4:31:51 作者: 不識朝朝
    陸清竹這才放心。

    外面宮人一早就候著,等傅錦然醒來,便上了御膳房特地搭配的營養孕餐。

    桌子上各種湯補擺滿了。

    傅錦然∶「這是要養豬啊?」

    陸清竹笑道∶「莫要胡說。」

    傅錦然早就對御膳房覬覦很久了,他讓陸清竹陪著一起吃,很快就得出一個結論,果然是給天子做飯的頂級大廚,做的飯菜就是不一般。

    他胃口大開,不由得比平日裡多吃了一些。

    等蕭郅處理完公務,回寢宮都已經入夜了。

    傅錦然躺在龍床上睡的正香。

    紫蘭在一旁守著。

    天子的寢宮很大,外面一眾太監宮女守夜,蕭郅怕他們伺候不周,傅錦然也不習慣,是以身邊就留了紫蘭一人。

    紫蘭正倚著床榻打瞌睡,聽到動靜抬頭一見是蕭郅,立刻要跪下行禮,蕭郅抬了一下手,「下去吧。」

    紫蘭∶「是。」

    待蕭郅一上床,傅錦然仿佛有心靈感應一般,立刻滾進了他懷裡。

    蕭郅像平日裡攬住他。

    ——

    別說現在還沒封后,傅錦然整日住在天子的寢宮,就算是封后了,皇后有自己的寢殿,總是這樣和陛下住在一起,也不合規矩。

    不過宮裡並沒有人敢說。

    畢竟這後宮將來可是傅錦然說的算,他想住哪住哪。

    不過就算傅錦然住在蕭郅的寢宮,他也經常見不到蕭郅。

    一大早,天沒亮,蕭郅就要去早朝,下了早朝,還要被大臣拉著繼續議事。

    傅錦然這幾日和他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導致孕夫不開心了。

    這天蕭郅正在御書房和大臣議事,外面太監總管來報,他讓人進來,問怎麼了。

    太監總管當著一眾大臣的面,有些為難的說道∶「回稟陛下,娘娘不願意用膳。」

    大臣們∶「???」

    蕭郅∶「孤知道了。」

    太監總管見陛下並未多做指示,也只能退下了。

    眾位大臣心說不就不用膳!多大點事也值當同陛下說。

    還未等他們開口。

    就聽陛下說道∶「孤要回去陪皇后,有什麼事明日再議。」

    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覷的大臣。

    ——

    傅錦然抬眼便見蕭郅匆匆過來,陰陽怪氣道∶「還知道回來啊?」

    陸清竹坐在一旁,也沒參與他夫妻二人這事。

    他家寶寶心裡有氣得發出來。

    蕭郅走近坐在傅錦然身旁∶「寶貝說的這是什麼話?」

    傅錦然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說道∶「你現在可是大忙人,整日見不到人,我看心裡也是沒我了。」

    蕭郅耐心哄道∶「亂說什麼,這陣子忙,要處理很多事,等忙過這幾日就好了。」

    確實忙,登基大典,封后,大婚,改律法,這一樁樁一件件無論大大小小的事都要他定奪,光是一個登基大典都流程都很繁瑣,更別提蕭郅還非要登基和封后一起舉行。

    尤其是大臣還知道他們的皇后娘娘竟然是男子的時候更是震驚,當然他們也不敢說什麼,畢竟誰也不敢忤逆新皇。

    還有人去問太傅,你家什麼時候有個這麼大的兒子了。

    太傅臉色並不好好看。

    大臣後知後覺,原來皇后另有身份。

    本來大臣聽說皇后是男子都心裡有意見,又聽到他們陛下還說之前因為腿腳不便並未與皇后舉報婚禮,所以要在那天的好日子,一併將帝後婚禮給辦了。

    陛下說的話沒人能改變,他們不管怎麼勸諫都無濟於事,早就麻了,只能抓緊操辦這些事宜,忙的不可開交,連帶著蕭郅也跟著腳不沾地。

    為了給傅錦然一個驚喜,蕭郅這才瞞著他。

    沒想到倒是惹得寶貝不高興了。

    傅錦然∶「你不要解釋了,你就是心裡沒有了!」

    蕭郅端起湯碗就要餵傅錦然,嘴上還好脾氣的哄著∶「哪有的事,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心裡沒你?」

    傅錦然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湯,「現在也不給我做飯了,整日御膳房就讓我喝這些玩意,還說心裡有我,都沒發現我最近都餓瘦了!」

    蕭郅心說他雖然忙,但是也天天都關注著寶貝一天吃幾碗飯,哪樣菜多動了幾筷子,哪樣菜不喜吃。

    太監總管每日匯報的都是娘娘胃口可是很好,吃的也多。

    蕭郅盯著傅錦然這幾日又重新圓潤的下巴,可不敢拆穿,「是為夫的錯,我給寶貝道歉,寶貝原諒我好不好?」

    傅錦然哼了哼,忍不住說了心裡話∶「那我不是想你嗎!天天見不到你人影,我都要忘了我孩子他還有另一個爹了。」

    蕭郅聞言,哄了半天。

    陸清竹在一旁聽著這小兩口開始黏黏糊糊的說話,笑著搖搖頭。

    蕭郅最後陪著等傅錦然睡了,才離開。

    ——

    終於到了登基大典那天,本來早就要舉行的,只是封后和大婚這些事宜耽擱了,便又推遲到下一個好日子。

    天還沒亮,蕭郅就起來了,傅錦然也被叫醒了。

    傅錦然還有點起床氣,不開心的坐在床上。

    「這也太早了。」

    蕭郅哄道∶「委屈寶貝了。」

    一旁的宮人早就習慣了,伺候著帝後穿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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