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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23:08:02 作者: 程驚堂
    也不是,伍十宮還是蠻確定的,對方就是沖了鄭景仁來的。

    就是鄭景仁不知道是會直接成全司文和顧裴,還是會想要趁著最後一天再爭取一次,這是個未知數。

    話說回來,今天的約會場地本該是兩個人商量著定的,但秦錚昨晚纏著紀奚亭好半天,就想自己準備這次的約會,神神秘秘的。

    不過紀奚亭答應了,反正他也沒什麼非常想去的地方,不如陪秦錚玩。

    吃過飯後,兩人便開車出門,攝影師的車跟在他們之後。

    剛走出小區,秦錚便道:「亭哥,你把那個眼罩戴上唄,我想給你個驚喜。」

    紀奚亭好笑道:「要走多遠啊,我戴著眼罩多無聊?」

    「不遠,我可以陪你聊天,或者你直接睡一覺。」

    紀奚亭側頭看他,發現他耳根有些紅,而且整個人都有種不太協調的緊張感和亢奮。

    古怪是古怪了點,但還挺可愛。

    紀奚亭勾唇,慢吞吞把傻透了的青蛙眼罩戴上了。

    秦錚側頭瞄了他一眼,然後就笑了,語氣也放鬆了些:「亭哥,要不要聽歌啊?」

    「行啊,不過別放我的歌。」

    「好。」

    輕緩的樂聲傾瀉而出,紀奚亭閉著眼舒舒服服地窩在副駕上跟著輕哼,連帶著自己的心情也開始雀躍起來。

    明天就是最後表白日,紀奚亭回憶過去這幾個月,發現這個節目當初真沒白參加。

    如果不是他毅然決定分手,又恰好接了這檔節目,可能他和秦錚到現在還是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他們明明互相喜歡,如果真因為兩人的性格原因,以及「白月光」的隔閡導致不可挽回的矛盾,那就太虧了。

    現在這樣,他和秦錚說開了一切,明白了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地位,那一切不該有的矛盾就都不存在了。

    就像先前在袁鐘的生日宴上,如果是以前的紀奚亭,可能就會選擇另一種解決方式,說不定還會在心裡留下一根刺。

    但明白秦錚的心意後,紀奚亭處理那件事的時候,選擇的就是最讓自己舒服的那一種。

    因為他知道秦錚一定會無條件站在他這邊。

    而且秦錚的醋精屬性似乎也因為兩人說開了就緩解了很多,但也可能是因為小屋裡的嘉賓們都各自有了相好的,秦錚比較放心。

    希望節目結束後,秦錚也能保持這個正常的心態,不要再疑神疑鬼,不然他真的就要想辦法治一治他了。

    話說回來,他和秦錚現在都在事業上升期,等離開這檔節目,他們很快就又會進入忙碌的工作中。

    但比起秦錚,紀奚亭的工作靈活度還是更高一點的,他或許可以時不時地去探個班什麼的。

    「秦錚。」他忽然開口道。

    秦錚:「怎麼了?」

    「咱們以後每年都抽出一個月一起休息吧,然後出去旅遊什麼的。」

    秦錚笑出了聲:「我早就這麼想了。而且我每年最多接兩部戲,電影拍攝周期也短,肯定能空出很多時間陪你去工作室,到時候就能和你一起上下班了。」

    紀奚亭抬眉,他剛想著能去探班,秦錚就想著陪他去工作室了。

    這算不算默契啊?

    「那就這麼說定了。」他說。

    秦錚點頭:「說定了,明年、或者最晚後年,咱倆就把證領了。」

    「後年不行,你本命年,領證結婚不吉利。」紀奚亭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真的和秦錚一起聊起了這個。

    恍惚間,他有種他和秦錚真的在談婚論嫁的錯覺。

    好吧,也不算錯覺,他倆確實是在談婚論嫁。

    秦錚笑道:「那就明年吧,今年都過去一大半了,咱們兩家長輩還沒見過,後面咱倆還要拍戲,這流程走完怎麼也要年後了。」

    「嗯。」

    「我爺會看老黃曆,到時候讓他拿著咱倆的八字好好算個黃道吉日。」秦錚想了想,又說:「就是不知道去國外領證,用咱中國的黃曆好使不。」

    紀奚亭:「當然好使了。」

    「那就行。」

    兩人聊了一路,很快紀奚亭便感覺車子七拐八拐漸漸慢了下來。

    「到了嗎?」

    「到了。」秦錚停好車道:「你等等啊亭哥,等我下去接你。」

    「好。」

    一分鐘後,秦錚輕輕幫他摘下了眼罩,並用手幫他遮著眼睛慢慢適應光線。

    等秦錚的手從眼前離開後,京市一中低調且威嚴的校門就出現在面前,紀奚亭驚訝地瞪大了眼:「一中?」

    一中初中部和高中部連著,在同一個院子裡,非常大。

    且因為建成時間久遠,整個隔著校門就能感受到那股撲面而來的學術氣息。

    秦錚笑道:「猜到了嗎?」

    「沒。」紀奚亭搖頭,還是有點不可思議。

    「學校現在就初三和高三還在上課,不過今天正好周末,我一想別的地方肯定都人滿為患,應該就學校里是空的。」秦錚扶了下他的後背道:「走吧,進去看看。」

    「嗯。」

    兩人在校門口登記了姓名,然後就順暢地進了校園,攝影師跟著他們拍,不過跟的不算近。

    「這裡真的沒怎麼變樣,就是牆漆好像重新刷了吧?」紀奚亭像是在和秦錚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畢竟他母校什麼情況,秦錚大概率是不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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