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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4:07:47 作者: 鹹魚大西瓜
    任深胸前完全展露出來,就只有一個松垮的領帶還掛在脖子上。

    只不過房間裡還開了空調,任深有些被冷氣給凍到了,縮了縮身子,又看到宗聞沒幫自己解領帶,小聲 道:「宗老師,領帶還沒弄......」

    宗聞沒有說話,沒有幫任深弄領帶,就只是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領帶。

    可當宗聞解開領帶後,卻是握著那根領帶,綁在了任深眼睛上。

    而暍醉後的任深很聽話也很乖,就算是被領帶幫住了眼睛也沒有亂動,像只傻乎乎的小白兔。

    傻傻的小兔子摔進獵人的陷阱里,被獵人拎著帶回家,就連眼睛也被蒙上了。

    失去了視覺,小兔子有些不安的動來動去,兩隻小爪子也在空中撲騰著,直到緊緊抱住獵人的手腕了,才 有了一點點安全感。

    獵人將這隻傻兔子帶回家放進熱鍋里煮著,卻又往鍋里加了冰塊。

    小白兔在鍋里一會被冰塊給凍到了,一會又被熱水給燙到,可憐兮兮的將身子縮成了一團。

    任深難受得不行,身體處在火與冰的交融之中,下意識的朝空中伸出手想抓住什麼。

    可偏偏眼前一片黑暗,任深什麼也看不到,手裡就只能抓住一團空氣。

    明明更衣室里是開著空調,室內溫度比較低,可身上被男人親吻到的地方,卻又是像有一團火燒起來了一 樣。

    明亮的星火落在乾柴上,瞬間燃起大火。

    任深嗚咽著,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而宗聞倒是十分有耐心,在任深唇上安撫性的親了親,哄著懷裡的小白兔。

    獵人將小白兔放在鍋里煮了好一會,直到這隻小白兔都已經被煮得軟乎乎後,這才將小白兔從鍋里抱了出 來。

    小白兔在鍋里已經待了很久,渾身上下軟得不行,白皙皮膚上也泛著一層紅色,看起來格外好吃。

    任深已經出了一身汗,被宗聞抱著,趴在男人肩膀上喘著氣平復呼吸。

    宗聞也在任深後背上輕輕拍著,幫任深順氣。

    獵人並沒有吃飽,只不過是在進食前稍微吃了一點餐前甜點,小白兔就已經受不住了。

    獵人只好先留給小白兔一點恢復時間,等到小白兔恢復精力後,又可以繼續吃著這隻小兔子。 於是等到小白兔好不容易緩過來後,就又被獵人抓到餐盤上去吃了。

    獵人將這隻小白兔放在餐盤上,握著刀叉,動作優雅的開始享用正餐。

    小白兔害羞得不行,被獵人用餐具碰到的時候,身子還會敏感得蜷縮起來,模樣可憐兮兮。 獵人不緊不慢的吃著這隻小兔子,只是小白兔實在是太緊張了,在餐盤上動來動去的。

    不經意時,小白兔眼睛上的黑布滑落下來。

    任深睜開雙眼,還沒來得及適應更衣室里的光亮,就感覺身子被人抱了起來。

    緊接著,胸前被抵在了一個冰涼光滑的觸感上。

    宗聞將任深抵在全身鏡上,低著頭,動作輕柔的在青年肩膀上親吻著。

    小白兔頓時更加害羞,在獵人懷裡顫抖著,甚至都不願意抬起頭來。

    可獵人就只是殘忍的讓小白兔抬起頭,讓小白兔可以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一口一口的吃掉。

    小白兔的昧道嘗起來是甜甜的,抱起來又是軟香軟香的。

    宗聞將這隻小白兔來來回回吃了很久,一直到小白兔哭著求饒,這才暫時先放過了小白兔。

    任深還沒緩和過來,蜷縮在男人懷裡,渾身酸軟無力。

    任深全身上下就只剩一件襯衫和領帶,襯衫還是松松垮垮的掛在手臂上,幾乎快要掉下來。 宗聞身上的衣服倒還是完整,就只是脫了西服外套。

    而不遠處的鏡子上面已經一片狼藉,地板上的禮服長褲也還是皺巴巴的。

    宗聞將任深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又將脖子上的領帶取下來,抱著懷裡的人起身,朝浴室走去。 任深靠在男人懷裡,雙手摟著男人脖子,又因為有些冷,下意識的朝男人懷裡縮去。

    直到身子被放在熱水裡後,任深這才放鬆下來。

    宗聞在旁邊幫任深清理,將大腿上沾到的痕跡一點點擦乾淨。

    任深靠在浴缸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等到任深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任深一醒來,就感覺腦袋昏沉沉的。

    床邊空蕩蕩的,任深下意識撐起身子,喊了一聲:「宗老師......」

    任深剛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可怕,像是感冒了。

    待在外面的宗聞聽到聲音,倒了杯熱水進到臥室里,坐在床邊,將杯子遞了過去。

    任深暍了點水,感覺喉嚨稍微好了一點,不過腦袋還是有些暈,便摟著男人的腰,枕在男人腿上抱怨 著:「不舒服......」

    宗聞這才注意到任深不對勁,看到任深臉上還是紅紅的,便伸手在任深額頭上試了試溫度,發現有些燙 任深感冒了。

    宗聞微微皺了皺眉,這些天他都有幫任深修補妖丹,便以為任深的體質好了一點,昨天又是一時有些失 控,才會直接在更衣室里折騰。

    宗聞連忙把人又塞回被子裡,低聲道:「抱歉,以後不會了。」

    任深窩在被子裡蹭了蹭,就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望著床邊的男人。

    「好好休息。」宗聞起身,又去抽屜里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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