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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4:07:47 作者: 鹹魚大西瓜
    任深就只是隨意的翻了幾下,還是不感興趣。

    直到任深翻到最後一份文件時,發現是一個手錶的代言。

    任深記得這個手錶牌子,因為宗聞現在的手錶就是這家的,於是任深單獨將這份文件拿了出來,朝 魏臨道:「魏哥,我想試這個。」

    魏臨湊過去看了一眼,「行,我和他們談。」

    魏臨是知道這個手錶牌子,算是國際上口碑特別好的老牌子了,這次品牌商要在國內挑選一個代言 人,魏臨也很意外他這邊居然會收到代言邀請。

    魏臨迅速聯繫了品牌商那邊,而對方也回復得很快,敲定了簽合同時間。

    而品牌方那邊要根據任深的外形設計一個新款手錶,於是便提出要和代言人見面,好方便設計師找

    靈感。

    魏臨倒也沒覺得什麼,確定好時間後,就朝任深道:「明晚跟我吃頓飯。」

    「好。」任深點了點頭,又想著和設計師第一次見面,要留個好印象。

    任深回了公寓之後,就提前準備好了明天要穿的衣服。

    到了隔天傍晚,魏臨就來接任深了。

    這次見面地點是一家私密性很好的會所,任深過去的時候,看到包廂里有好幾個人在。

    包廂里坐著三男一女,其中一個人還是任深認識的,宗家二少爺。

    宗二少就坐在中間位置,看到任深後,眯著眼笑道:「任深來了啊。」

    宗二少一副熟悉語氣,又指了指自己身邊的空位,示意任深坐到自己旁邊。

    宗二少依舊是笑著,「我也知道你和我哥關係好,既然你和我哥是朋友,那我們也是朋友。」

    旁邊也有人附和著:「是啊,都是朋友,來來來!坐過來!」

    任深被人拉著坐到了二少身邊,魏臨生怕任深出事,也連忙坐到了任深另一邊。

    魏臨又望向包廂里唯一的女性,也知道對方是D牌的負責人,於是朝對方道:「左女士,我們具體 談談合作的事情?」

    可負責人就只是說道:「這個得看二少的意思。」

    二少也自來熟的攬著任深肩膀,「合作不急,先暍酒啊!」

    任深有些尷尬,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魏臨已經後悔帶任深來了這次的飯局,連忙道:「二少,任深他暍不了酒,不如我陪您怎麼樣?」 可二少卻是笑了起來,「這酒哪有還讓人代暍的說法。」

    任深也委婉道:「二少,我酒量不太好......」

    「沒事沒事。」二少擺了擺手,「這樣,只要你陪我們哥幾個暍酒,我就給你一個禮物。」

    任深只是低著頭,沒有出聲。

    二少靠在椅背上,「你不問問是什麼禮物嗎?」

    說完,二少便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出來。

    任深一眼看出這裡面應該是裝的飾品,剛想拒絕,就聽到二少的話一一 「這裡面是戚悅的遺物。」

    任深愣了一下。

    他知道戚悅,那是宗聞的母親。

    戚悅年輕是也是個大美人,十八歲進入演藝圈,出道十年斬獲不少影后獎,在事業巔峰期時選擇退 圈,嫁到宗家。

    當時所有人都羨慕戚悅嫁了一個好老公,攀上了豪門,就算是退圈也不虧,畢竟是豪門太太。 只是戚悅嫁到豪門沒幾年,和宗父的感情就出了問題。

    宗父在戚悅孕期時出軌,當時戚悅只以為兩人是感情的冷淡期,直到宗聞出生後,戚悅才發現宗父 出軌。

    戚悅想離婚,可是宗父不允許「離婚」這種醜聞出現,一直拖著不肯離婚。

    之後沒幾年,戚悅便死在了一場車禍中,而宗父也光明正大的將小三娶回了宗家,將戚悅的東西都 封鎖起來,不讓宗聞接觸。

    「這是我好不容易從我爸那邊要過來的。」二少似笑非笑的望著任深,把玩著手裡的盒子,「你要今 晚陪我暍酒,我就把東西送你。」

    「你要是不想暍酒也沒關係,我也不逼你。」二少將禮盒放到桌上,又將一杯倒滿酒的杯子放到任深 面前,「反正也是沒人要的東西,過幾天我就把這東西扔了算了。」

    任深盯著那個禮盒,沉默下來。

    那是宗聞母親的遺物。

    任深望向二少,應了一聲:「二少,我陪你暍。」

    他是妖,最近也一直在修煉。

    以他的修為,暫時壓制酒精不是問題。

    於是任深拿過酒杯,一口氣暍完。

    二少看到任深這副爽快模樣,拍了拍手鼓掌:「好!」

    旁邊幾個跟著二少過來的小跟班也湊上前來,給任深倒滿酒。

    魏臨在旁邊急得不行,於是一把奪過任深手裡的酒杯,「我替任深暍!」

    二少就笑眯眯的靠在一旁,也沒有攔著。

    直到魏臨拼了幾輪酒,突然身子就倒在了桌面上,暈了過去。

    「看來你經紀人酒量也不怎麼好啊。」二少又遞給了任深一杯酒,「繼續?」

    任深十分冷靜,接過杯子暍了下去。

    二少那邊一共三個人,輪流給任深倒酒,一連灌了好幾輪。

    任深臉上已經有些紅紅的了,不過因為用了妖力壓制酒精,現在任深還保持著清醒。 而旁邊一個小跟班繼續紿任深倒酒,「來!繼續暍!」

    幾人一直輪流給任深灌酒,只是任深依舊穩穩噹噹的坐著,一點也不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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