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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4:05:14 作者: 東北揣
扔垃圾得坐電梯下樓去,一開始業主都怨聲載道,後來就好了,他幹的看起來不像人幹的事,誰叫他背後有環保局撐腰呢----
自覺主動進行垃圾分類的三好市民,微博上又一大票粉絲,有一定影響力,環保局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
但是西安這方面還是不算給力,他有時候得「爬牆」,也就是出差,到外地去做什麼講座,什麼志願者活動,我在網上看過他的講座直播,帥得我流鼻血。
但我僅僅只是看臉,至於他說的什麼我就聽不下去了,因為我飽受摧殘,耳朵都聽起繭子了。畢竟我是他垃圾分類的第一個被提倡者,三天兩頭上課,連在床上都不放過----
他倒是爽了,我還沒緩過來,他就在旁邊給我上課:擦過的紙,是其他垃圾。用完了的潤滑劑空瓶,是玻金塑紙中的廢棄塑料,扔之前要洗乾淨晾乾。
我身上那幾塊破布……算廢舊織物,而且是不能回收的那種。
他說以後再也不買布的情趣用品了,幾乎都是一次性的,穿一次就擰成麻花兒了,不環保……我瞪他,然後他就改口說我什麼都不穿的時候最好看,嘔,騷話連篇。
幸好他不用套,不然用完了,還得把髒東西抖摟出來沖馬桶,把被撐大的套子洗乾淨瀝乾水,然後扔干垃圾桶……
煩不煩啊。
還有,工作走火入魔,還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他在床上的時候騷話倒是說得順溜,下了床就嘴瓢,摸我的頭,說我是他的小垃圾,捨不得扔的可愛的小垃圾。
王八蛋,居然說我是小垃圾,那他就是大垃圾……
我後來也慢慢忙起來,因為顧老頭讓我做一整個片區的經理,下轄好幾個大學的分店。
經理哎!聽起來挺好,其實就是下基層的,比我當店長時還累。
這樣就沒時間做飯了,於是岑棽不那麼忙的時候也學著做飯,不過通常都是我回家之後收拾爛攤子,岑棽說完了完了,他捨不得我做飯了。
自己做飯這麼難吃,還不允許我做?憑什麼啊?
岑棽說衣服也不捨得我洗了,家務也不捨得我做了,在床上也不捨得折騰我了,他要把我捧在手上好好供起來……不然的話以後會老得很快,老了做不動飯了,他會被餓死。
我說你年輕時都不捨得我做飯了,我老了還捨得讓我給你做飯?
然後他們兩個就抱著一起笑。
事實證明岑棽騙我的,屁的捨不得,特別是床上不捨得再折騰我這一句,我每次都據理反駁。
月亮冰冰冷冷的,嫦娥應該很孤單,岑棽抱著我看了會月亮,忽然哼起歌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岑棽聲音很好聽,唱起歌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我的耳朵離他很近,快要流產了。
「我要下來了。」我說。
岑棽沒唱了,把我輕輕放到地上,抱著我走來走去。
我們得小心腳下,萬一踩到對方,就那麼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著,像在跳交誼舞似的。
岑棽還有一點騙了我,他說我還會再長高的,然而我再也沒有突破過172,反倒是他,二十二歲之後又長了兩厘米,氣死我了。
我的臉貼在他胸口,抬起臉來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岑老師,你長鬍子了,老了。」
岑棽果然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自己下巴,然後用胡茬蹭我的臉,把我癢得不行。
他另外一隻手掐我屁股,仗著沒人,手指還隔著褲子往我臀縫裡鑽。
我穿的寬鬆的休閒褲,內褲和休閒褲就被他的手弄得卡在屁股縫兒里,挺尷尬的,他又不准我的手動彈,笑著問:「哪裡老了?」
我不敢說話了,踮起腳去親岑棽,他偏不讓,我只親到了他下巴上扎嘴的胡茬。
我嗯了一聲,罵罵咧咧的不高興,岑棽才低下頭來,一隻手蓋著我的眼睛,親我的鼻尖和嘴巴。
岑棽喜歡一點一點地用舌尖舔我嘴唇的每一寸,我每次都被親得腿軟。
怪我,身高差太大了……我踮著腳快站不住了,岑棽就又把我抱起來,還是之前的姿勢。
親完了,岑棽就看著我一直笑,問好奇怪為什麼你嘴巴里是甜的,我說剛剛喝了岑礫自己釀的玫瑰酒,岑棽就又來親,「我也想喝。」
岑棽不能喝,因為酒駕是違法的。
外面實在是太冷了,平時接吻,親著親著嘴唇總會變得熱起來,這次卻沒有,還是涼絲絲的,岑棽趕緊把我放下來往屋裡帶。
屋裡其樂融融,我們手牽著手走進屋,並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唉……岑棽在岑家的家庭地位一如既往的低……只有我最心疼他。
龔阿姨說要留外婆和囡囡在這裡過夜,所以只有我倆回家,岑棽還在對我說他老了耿耿於懷,一路上都在說這事兒。
深夜還是堵車,岑棽等得不耐煩了,把車直接開到了郊外,他說,我們好像還沒有在車上做過?好像是的。
然後我就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了代價,果然還是沒有老,我陪著岑棽一起瘋,一直瘋,膩歪一輩子,我們樂意,誰也羨慕不來。
第102章 番外④(全文完結)
岑棽租了輛越野----他不打算買車,低碳環保,有需求時租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