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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4:05:14 作者: 東北揣
配偶哎,聽起來就很正式的樣子,可把我給高興壞了,希望這只是一個純粹的家庭關係登記,上面不要嚴查,不然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岑棽是配偶關係了,我會被那些男男女女嫉妒死的。
唯一一個不愉快的小插曲是,我高考了兩次----因為被英語使勁拉著後腿。
不過幸好其他科目還算過得去,第二次時總算用其他科目把英語拉下去的分數補回來了。
後來我上了大學,那段時間正是岑棽最忙的時候,經常出差,白天忙工作,晚上還得給我上網課,專補英語,可是我英語課還是每次都掛,每次都補考,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我實在是很對不起我的岑老師。
岑老師氣得不行,出差回來死命按著我,逼著我寫英語即興短文,還得流利標準地背出來,背不出來不准射。
……
總而言之,英語實在是太難了,小混血又帶著當地口音,我沒聽大明白,在房子裡找了半天,沒看見岑棽人,正想給他打電話,他卻給我打過來了,「我在外面花園,出來找我。」
花園的花差不多都謝了,岑棽倚著柱子在看月亮。
我走過去從前面抱岑棽,剛抱到,岑棽就把我推開一米多遠,然後稍微彎著腰,拍拍手,笑著說:「來!」
我往後退了幾步,助了個跑,一下子跳到岑棽身上,岑棽喜歡摟著我,讓我雙腿架著他的腰。
做|愛也喜歡用這個姿勢。
這個習慣一直有,但是最近特別頻繁,岑棽還有兩三個月就三十,就要奔四了!我開玩笑說他老了,他不承認,就時常要展示自己寶刀未老,還抱得動我。
在床上時也不像年輕時那麼溫柔了,時常啃我,像要把我吃了似的,入秋了之後我得經常戴著圍巾上班。
有時候甚至還得用消炎藥,我第一次的時候都沒用過……
我想:我男人還是像以前那麼猛,我覺得他還能再猛個二十年,然後我們一起戒欲。
岑棽單手摟著我大腿,還能騰出一隻手揪我的頭髮玩兒。
我以前……和岑棽在一起前,從來沒有想過,我能被一個男人這樣抱,我也是一個大男人,重死了,只有岑棽能抱得起我,而且是單手就能抱得動的那種輕而易舉。
不過我後來總結了一下,其實也跟我手腳並用有關係,我臉皮厚,就不要臉地掛在他身上,他甩不掉。
「岑老師……」我把臉埋在他肩膀上撒嬌。
岑棽總說這麼大年紀了還來這一套,我說你不就吃這一套嗎?
岑棽喜歡我對他撒嬌,這是他在床上要求的,因為我以前不喜歡撒嬌,無論做什麼都喜歡自己解決,實在解決不了的才會公事公辦找岑棽幫忙,岑棽說針對這一點他挺傷心的。
之所以後來養成了撒嬌的習慣,是因為岑棽後來越來越忙,業務擴大到了全國,隔個三五幾天就要出趟七八天的差,沒岑棽在身邊,我真的睡不著,要睡也是零點之後的事了。
冬天晚上睡覺岑棽會一直摟著我,用身體給我暖腳暖手。
天熱的時候當然不會,上床後各睡各的,但是早晨醒來時我一定在岑棽懷裡。
是岑棽把人撈進懷裡的還是我自己滾進去的……說不清楚,反正我常常覺得自己被岑棽慣成了一個巨嬰。
所以岑棽不在時,我總覺得床都是輕飄飄的,整個人跟睡在棉花上似的。
有一次,凌晨兩點多了吧,我還沒睡著,沒忍住給岑棽發消息說我睡不著。
我從來沒沒在這個點兒給岑棽發過消息,因為岑棽不熬夜,這會兒肯定已經睡了,但是岑棽卻回復了,問我是不是想他了。
我問你是不是在熬夜,岑棽說沒有,已經睡著了,但習慣了手機聯著網,Q.Q的消息提示一直開著的……
然後就一發不可收了,岑棽給我打電話,講睡前故事,唱催眠曲……還不給白講白唱,說要我撒個嬌。
我對岑棽的聲音一向沒法兒抵抗,還要什麼臉啊,就哥哥啊老師啊一通亂喊,多肉麻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後來就養成習慣了。
凡事撒個嬌,不管合格不合格,反正岑棽總會笑。
岑棽有時候也會故意激我,說出差時碰到的那些年輕男孩兒,比我高的帥的一大把,我就把他按在沙發上擰。
岑棽笑得喘不過氣來,趕緊打補丁,說馬上就會想起自己家寶寶,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床上……嗯,床上也很好,然後他就想馬上回家和寶寶上個床。
我罵他太色|情了,然後他就證明給我看,完了之後還讓我客觀公正地打個分,是這次更色情還是上一次,是在泳池裡更舒服還是床上……
總而言之,我是不太喜歡他出差,因為他出差就意味著我得一個人睡。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他工作室都開那了,總不能說不干就不干吧。
工作室的生意做到上升期那會兒,他像個神經病似的----在家垃圾分類做得好好的,拿到外面一扔,物業的保潔又全部一股腦兒霍霍到一塊兒了。
他差點想上去找物業干一架,我把他拉回來了,好聲好氣勸著和物業打電話溝通。
好商好量,抗爭了大概兩年,整個小區的垃圾投放點從每層樓的安全通道轉角處換到了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