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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4:04:24 作者: 驛使
湛柯就幫他善後,換下來的衣服收拾起來,進門亂丟的東西整理好,再看看胖子的貓糧還有沒有。
忙活完了洗個澡,看會兒書,等頭髮幹了就關燈。
他手一往陳硯腰上搭,陳硯就往他懷裡鑽。
找個舒服姿勢,就不動了。
難得一天按時下班,湛柯問:「要吃點好的嗎?」
陳硯搖頭,「回家回家,我感覺我有一個世紀沒有見到胖子了。」
每天早出晚歸,貓見了也不敢打擾。
「行啊,就只想胖子。」湛柯嘆氣,「看看這家庭地位。」
陳硯「嘖」一聲,「你要是不開車,我可不得親你一下表達表達思念。可惜。」
湛柯看他欠兒,也不答話。
一進家門就把陳硯抵門上了,在他唇上狠狠地親了一下,「不可惜。」
陳硯笑著,剛想說話嘴就被嚴嚴實實地堵上了,感受到這個吻的動情,兩人呼吸漸漸加重。
陳硯手放在襯衣扣子上想解,被湛柯抓住了,「會著涼。」
「你他媽……」陳硯紅著眼睛想罵他,卻又感受到湛柯的呼吸噴灑在自己後頸處,緊接著就被咬了一口。
這地兒敏感,陳硯當即吸了口氣。
湛柯又說:「不可惜。」
為了反擊一下,被帶到床上時陳硯手在湛柯腰上抓了一下,望向他時眼中似乎含著水汽。
襯衣扣子落在湛柯手裡就保不住了,尤其是被他用眼神刺激的情況下。
湛柯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你別勾我。」
陳硯答應得好,下一秒手就放在他腰帶上了。
湛柯哪禁得住他這樣撩撥,他現在看這陳硯的眼睛都覺得裡面寫著「隨便弄,不反抗」,感受他手在自己腰上摸一下都覺得是在催他「動作快點」。
事實證明陳硯是真的沒打算反抗,身子軟的像沒骨頭,想怎麼樣都隨便他,連平時動不動就喊的「疼」也忍住了。
湛柯怕自己收不住,在他耳畔低聲問最後一遍:「還行嗎?」
「行。」
聲音都帶著哭腔了也說行。
*
隔天陳硯沒起來。
湛柯給他請了假,老闆那語氣都恨不得從電話里鑽出來吃人。
陳硯這一覺睡得連身都懶得翻,早上湛柯起床掀被子的時候看到他裸露在外的一節窄腰,剛想把被子重新給他蓋好,一湊近就看見腰上的青痕。
這一覺睡到湛柯中午下班回來。
湛柯進門的時候他在刷牙,聽到了也沒準備吱個聲兒表示自己已經起來了。
湛柯飯做好了才發現他坐在床邊打遊戲。
「醒了?」
陳硯:「嗯。」
「飯做好了,先吃飯吧。」湛柯說。
陳硯:「打完這局。」
吃飯時湛柯才敢問,「生氣了?」
陳硯把筷子戳進飯里,掀起眼皮看他,「沒有。」
湛柯:「那你不理我?」
陳硯輕嘆氣,「我他媽沒力氣說話。」
湛柯摸了摸鼻子,隔了會兒才繼續說:「那要不下午也給你請假。」
陳硯:「再請我這班兒是真不用上了。」
「那怎麼辦?」
「你問我?你不問問你自己嗎?」陳硯說話沒好氣。
湛柯冤枉,「我昨晚問你,你說行,問幾遍都說行。」
陳硯不說話了,這話他沒法兒接,因為他還真說過。
湛柯聲音很小地說:「睡前問你舒服嗎,你說舒服。」
「閉嘴。」
湛柯低了低頭,「你真說過。」
「我他媽知道。」
但還是氣。
是真得軟了一整天,提不起一點兒力。
抱個胖子都覺得自己被壓得上不來氣了,陳硯也不知道該怪誰。
左思右想只能問胖子,「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