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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4:04:32 作者: 初雲之初
    顧景陽低低的笑了起來,動作也更加輕柔,卻伸手過去,輕輕解開了她衣帶。

    謝華琅回過神來,便覺肩頭微涼,瞧了一眼,又驚又羞,忙伸手推他,口中道:「郎君別鬧,我正看字帖呢。」

    顧景陽不以為意,道:「不耽誤你看。」說完,卻忽然出手,將她中衣剝去,肩背裸/露,白膩的近乎晃眼。

    謝華琅再傻,這會兒也察覺出不對勁兒了,面頰微紅,不知是嬌羞,還是惱怒:「你做什麼?不是說不做這個的嗎?」

    顧景陽將自己腰帶解開,又叫二人身子貼的更近:「我幾時說過不做這個?傻枝枝,我只說不留在這兒睡,卻沒答允你別的。」

    他失笑道:「郎君做完再走,不留在這兒睡便是了。」

    謝華琅一時不察,被他給鑽了空子,再聽他這般無賴的話,真是要氣哭了,惱道:「顧景陽!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顧景陽神情溫柔,執起她小手,動作輕柔的親吻她手指,卻不回應。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謝華琅欲哭無淚,剛想要往外跑,小腰就被人摟住了,結結實實的親了許久之後,又給按到了書案上。

    赤/裸的肌膚觸碰到紫檀木的書桌時,不禁打一個冷戰,等適應過之後,卻是難以言說的觸感與體驗。

    謝華琅人伏在桌案上,兩隻可憐的小鴿子被人捉住,掙脫不得,微一垂眼,便見那字帖仍擱在原處,不知怎麼,忽然間漲紅了臉。

    「不在這兒,不在這兒,」她羞得不行,反手胡亂推他,低聲求道:「郎君,我們到床上去。」

    顧景陽瞧出她心思來了,便將那字帖挪到她眼前去,氣息微喘,低笑道:「枝枝不是喜歡嗎?長夜漫漫,只管看個夠。」

    謝華琅面頰飛紅,卻羞於做聲,不同於以往的場景,也給人帶來了更大的刺激與歡愉,桌案一側便有筆架,她撿起一支紫毫筆,筆桿咬進了口中。

    她合上眼,濃密的眼睫垂下,脖頸都染上了一層紅,宛如一隻折翼的優雅天鵝,不勝嬌弱。

    她隱忍一會兒,還是禁不住張開嘴兒,紫毫筆掉落,聲音軟媚的呻/吟出聲。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謝華琅終於有些受不住了,不知為何,心中忽然湧出另一種衝動來,軟呼一聲,仙液汩汩,體內的骨頭似乎都軟了。

    她羞得不行,簡直沒臉看顧景陽是什麼神情,雖然正背對他,卻也以手掩面。

    顧景陽知她窘迫,倒不言語,以溫柔的親吻與輕緩的愛撫將人撫慰之後,便將她抱起,離開了這張沒法兒再看的書案。

    謝華琅只當他是要抱自己去沐浴歇息,又見他不曾出口揶揄,心下大暖。

    攀住他脖頸,輕輕咬了一口泄羞後,她抬起小下巴,傲嬌道:「郎君既這樣體貼,我便不同你計較你早先拿話詐我的事了……」

    「等等,」這話還沒說完,她臉上的傲嬌就沒了,心肝兒發顫,兩腿直蹬:「你抱我到這兒來幹嘛?快回去,回去!」

    殿中擱了一面半人高的菱花鏡,正擺在梳妝檯前,顧景陽將自己面頰貼住那小妖精,低語道:「枝枝,你還記不記得從前你看過的那本春宮圖?」

    「我才沒看過春宮呢!」謝華琅嗚嗚咽咽的哭道:「枝枝最正經了!」

    第93章 作死

    謝華琅臉皮不算是薄, 但她畢竟也是女郎,總有些難以接受的事情,尤其是到了床笫之間。

    對著那面菱花鏡, 她又羞又氣,略一抬眼, 便見鏡中人烏髮散亂, 粉面暈紅,連那身雪膩肌膚上, 都泛起了嫵媚的桃紅, 那雙妙目中更遍是迷離之色。

    她羞於再看, 惱怒的嗔了顧景陽幾句, 叫他停下, 見顧景陽不理會,卻是無計可施, 由著他折騰了大半宿, 終於隱忍不得, 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謝華琅生於富貴, 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受過委屈, 但大抵是出來混早晚都要還的,她自己估摸著,從前省下的眼淚,這幾日在床上便淌出來大半兒。

    來來回回的折騰了許久, 顧景陽才依依不捨的停下, 摟著小美人兒親了好一會兒, 終於將人抱起,往後殿去擦洗。

    謝華琅累壞了,兩條腿直泛酸,腰上也有些難受,嗚嗚咽咽的伏在他臂彎哭了會兒,又覺得氣惱,小手一個勁兒的打他,奈何周身酸楚,力氣也用不上幾分。

    顧景陽上了床,一貫是裝聾作啞、一語不發,等從中抽身出去,才柔和了語氣,耐心哄道:「都是郎君不好,枝枝別惱,郎君抱你去擦洗,然後再睡,好不好?」

    謝華琅好容易停下來的眼淚又要往外冒,只是這一回不是被日出來的,而是被氣出來的。

    「你每次都這麼說,分明就是在糊弄我!」

    她氣怒道:「剛才我怎麼求你,你都不做聲,我當你聾了啞了呢,現在怎麼又會說話了?」

    顧景陽溫柔道:「枝枝乖,別生氣了,我看你都累壞了,待會兒睡的時候,我幫你揉揉腰,好不好?」

    他這樣溫聲軟語,謝華琅即便想吵,也吵不起來,又是鬱卒,又是惱火,湊到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這才肯暫且罷休。

    宮人內侍們知事,溫水都是早就備好的,替換的中衣也整齊的擺在不遠處,顧景陽抱著那小祖宗去擦洗之後,又為她穿衣,隨即便將人抱回從前就寢的居室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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