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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本打算親你的。」

    洛泱視線躲閃：「親就親，幹嘛說出來。」

    「你問了。」

    「……」

    洛泱視死如歸般閉上眼：「來吧，快點。」

    百里伏夜安靜看著她，等這一刻很久很久了，想要她願意和自己在一起，現在看起來是實現了，可距離真正的交心還有一段時間。

    洛泱對他始終戒備，他明白不能操之過急，畢竟……

    百里伏夜輕輕嘆息，洛泱一直在等的吻沒有如約而至，兩片薄唇輕柔的落在自己額頭上，她微怔住。

    百里伏夜用手指輕撫她額頭那個吻：「睡吧。」

    洛泱覺得奇怪：「讓你親，你倒是不親了。」

    他笑聲傳來：「迢迢想接吻嗎？我隨時可以。」

    洛泱哼道：「我才沒……」

    唇被他吻封住，感覺到對方的舌頭在試探著前進，洛泱睜開眼，看到百里伏夜的笑眼。

    洛泱眼神兇惡的瞪他，他慢慢閉上眼，吻得很認真，這份認真影響到洛泱，叫她再凶下去似乎沒有意義，也閉上眼，於是長達幾分鐘的吻由此開始。

    洛泱被吻得意識混亂的時候不由感嘆，冥主吻技真的很好，該不會從前和誰談過戀愛，因此練出來的吧？

    她唇被輕咬了一下，疼得她小聲抽氣，百里伏夜退開，灼灼地盯著她紅潤而誘人的雙唇：「迢迢，接吻要專心。」

    洛泱有點尷尬，他怎麼總是把親密的事說得這麼自然？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知……知道了。」她用手輕輕捂住臉，轉身不看他：「睡吧。」

    他手纏著她腰肢，下巴溫柔抵在她下巴，低磁的說話聲十分清晰的響在她耳邊：「以後每天都可以來陪你嗎？」

    洛泱：「稍微克制點不行嗎？」

    他嘆笑：「看來我還得繼續裝貓。」

    洛泱：「這樣也行，免得被我爸媽發現。」

    百里伏夜說：「聽你的。」

    洛泱視線往後瞟了一眼，從前怎麼不覺得冥主這麼聽話？她輕輕咬自己手指，所以現在她是開始談戀愛了嗎？有男朋友了嗎？

    手被他拿下來，冥主嗓音懶散：「不要咬手指。」

    「你想的沒錯，是在談戀愛，有男朋友。所以以後，不會被欺負。」男人摸摸她頭髮：「我會護你周全。」

    洛泱鼻息間儘是他身上冷冽的淡淡香氣，「怎麼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他笑而不語。

    兩人就這麼躺著，什麼也沒做，兩百年來雖然也有不少親密的舉動，可這是頭一次，洛泱願意試著接受他。

    十餘分鐘之後，洛泱突然問：「百里伏夜？你睡了嗎？」

    「沒有。」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嗯。」

    洛泱有些忍不住，再次開始輕輕咬手指：「你……在認識我之前有喜歡過誰嗎？」

    百里伏夜在她身後突然睜開眼，眼神有一瞬間的銳利。

    他將她摟緊些，輕眯著眼道：「沒有。」

    洛泱說：「是嗎？」

    為什麼有時候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我可告訴你，我接受不了什麼替身人設，你最好認清楚，我是洛泱，只是洛泱。」

    他笑意更深：「我知道。」

    洛泱卻覺得他回答得有些敷衍，她雖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一顆不正常跳動的心跳，感受不到七情六慾，可她似乎知道，自己是想要喜歡他的，更何況往後還要和他在一起這麼久，與其排斥下去，還不如儘早去接受。

    洛泱轉過身，側躺在床上與他面對面，她不是喜歡拖拖拉拉的性格，有什麼就要說清楚：「我是洛泱，你真的明白嗎？」

    百里伏夜凝視她許久，吻她眉心說：「我比誰都清楚。」

    他好像還沒有認真的告訴過她一件事，冥主眼含笑意地再次吻她：「迢迢，我們認識的時間很長，很夠一個人深深愛上另一個人。」

    洛泱輕抬起長睫看他，冥主帶著薄繭的手指輕撫她細膩嬌嫩的肌膚，看進她眼眸深處，萬千寵愛溫柔的道：「我愛你，只是你。」

    洛泱試著抱他，百里伏夜微微挑眉。

    靠在他胸口，聽他心跳為自己而跳，她問：「所以不是替身？」

    「當然。」他不明白她怎麼會這麼想，無奈揉她頭髮。

    大約是他不夠愛她？但他已很克制了，怕讓她知道所有的情感，受驚嚇的還是她。

    「難得。迢迢會吃醋了。」

    洛泱輕哼：「我只是想弄清楚未來老公的心意。」

    百里伏夜品味著「老公」這個詞，心情愉悅，雖然知道她現在不懂喜歡是什麼感覺，卻也比從前滿足很多了，再多的慢慢來。

    後半夜時，他發覺她已經睡著，小手攥著他大拇指，他牽起唇角，眼神溫柔下來。

    她應該沒有發現過，很久之前她就開始依賴他了。

    **

    洛泱起床時，床邊已經沒人，只有床邊上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照耀得她的腳丫有些透明的白。

    洛泱出門吃早餐，父母果然已經準備好吃的，老夫妻倆已經出去散步了。

    貴氣的黑貓躺在餐桌旁的凳子上，洛泱坐在他身邊：「我爸媽不在，你幹嘛還裝成這副模樣？」

    黑貓只懶洋洋看著她，洛泱這才發覺，這可能只是冥主的分.身，那真正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