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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3:43:37 作者: 微久
    她什麼時候換上的睡裙,還是最性感的那條蕾絲吊帶?

    狗男人!

    一定是狗男人色.欲.熏.心,舒梨快速的從領口往裡探了眼。

    嗯?

    好的吧,還是白白嫩嫩的,應該是她誤會了,但都把她脫得一乾二淨還不動口,是在忽視誰的魅力呢!

    舒梨頓時不高興,把他的枕頭狠狠丟到床尾,才稍稍舒心那麼一些些。

    下午閒來無事,正好幾個塑料姐妹約她打麻將,舒梨欣然同意。

    要說女人排憂解難的方式無非就是刷卡,在舒梨這還得加一條打麻將,如果能通贏三家,愉悅的心情會再上升一個檔次。

    地點約在其中一人開的休閒館裡,在黃金地段,生意卻是冷清的很,原因無非就是定價抬高,一般人壓根消費不起的水平。

    塑料姐妹果真就是塑料姐妹,舒梨才剛坐下,就聽有人開腔。

    「哎喲舒梨,最近很忙吧,都約不出你。」

    「還好,這不就出來了麼。」

    「你從哪過來的,遠不遠?」

    舒梨狐疑的瞧她一眼,面不改色,「江恆名都啊,離這也就十來分鐘。」

    「這樣啊。」

    妝容精緻的女人訕訕一笑,「也不知道是誰捏造的假消息,說你跟陸總正協議離婚。」

    「胡牌了——」

    舒梨推開牌面,算好番數後,才留意到她的話,「你剛說什麼?沒聽太清。」

    「沒,沒什麼,你今天穿這裙子真好看,哪買的?」

    「C家新出的限量定製款。」

    她這把牌很好,才不過第三輪抓拍,就已經是自摸的牌面,她樂津津的記下帳,才狀似不經意的補添一句,「陸雋擇買的。」

    「陸總可真捨得,不像我家阿銘,就會送些花花草草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改天得讓他向陸總請教請教。」

    開口的是舒梨右側的何家小姐,上個月才剛結婚,對象是北城嚴家,經營花草生意,當然不是普通的花草,特殊工藝制出的永生玫瑰,鑲嵌在水晶瑪瑙里,一朵也要上百萬。

    聽聞兩人婚後出了名的恩愛,現下何小姐不僅在秀恩愛,大致也想借她讓嚴銘約見陸雋擇。

    「唉,陸總最近應該很忙,估計教不了你家嚴銘。」

    「怎麼說?」

    那人瞄了眼舒梨,欲言又止。

    就說這些塑料姐妹怎麼突然約她打麻將,合著就是套消息來的。

    網上發布關於陸氏的內容並不全面,各家都虎視眈眈又免不住忌諱,下手早了,怕陸氏逆風翻盤,晚了又擔心別家捷足先登。

    這不,總想藉機從她口中打探出什麼。

    「他不忙,昨天還在家裡烤蛋撻呢。」舒梨倒是樂意透露,趁著幾人心思不在牌桌上,一連贏了好幾把。

    「不是說陸氏股份被人暗地收購,還斷了資金鍊?」

    舒梨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你知道的比我都多。」

    那人尷尬的移開視線,「也是聽我哥說的。」

    「這我也不清楚,最近光顧著shopping了,要不回去幫你問問?」

    「算,算了,也就隨口一提。」

    「哦,別著急著抓牌,我自摸了。」

    「……」

    這場麻將局舒梨玩得很盡興,最後一圈時,她收到男人微信。

    【狗男人:在哪?】

    【小嬌妻:麻將館。】

    【狗男人:剩幾圈?我去接你。】

    舒梨摸牌的手微一停頓,飛快的給他發了定位。

    【小嬌妻:快來快來,我贏得走不動道了。】

    「等會,我胡牌。」何小姐激動的掀開牌面,「又是六萬,舒梨,我上回贏的好像也是這隻六萬。」

    舒梨掃了眼自己牌面,真巧,又是三隻六萬,她要不要跟陸雋擇說一聲,自己好像又走得動了……

    「今天三圈打得好快,才六點,要不咱們再加一圈。」何小姐贏了一局,莫約覺得自己能夠一舉追回輸出去的錢,便提此意。

    另外兩位也是時常閒灑的豪門千金,能打發時間的活動自然不會拒絕,三人齊齊看向舒梨。

    「喊別人打吧,陸雋擇還等在外面。」

    「什麼,陸總來了?」

    「都說了他很閒。」舒梨起身,先行離開。

    陸雋擇等了幾分鐘,見她從休閒館走出。

    「猜猜我贏了多少?」

    舒梨鑽進副駕駛,回頭發現不對,「陸雋擇,你脖子怎麼了?」

    陸雋擇碰了碰脖頸右側的血痕,看著她意有所指,「忘了?你昨天還挺熱情的。」

    舒梨第一次喝醉,也不曉得自己會斷片,但他這一提醒,昨晚的記憶逐漸湧入大腦。

    「我還能給你生猴子,它能嗎?」

    「男人,你是我的。」

    「那我們生猴子,現在就生。」

    「其實也不用綁,我會讓你下不來床。」

    ……

    天啦,她都說了些什麼虎狼之詞,舒梨面色瞬間爆紅,耳根都不能倖免。再一瞧,他不僅這一道傷痕,喉結處還有兩排清晰的牙印,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多飢.渴……

    重點是,狗男人今天去上班了,他就這樣去上班,也不知道遮一下,舒梨不禁掩面,以後堅決不踏進風和,哪怕是一步。

    「想起來了?」

    舒梨扯了扯唇角,對上他含笑的眸子,心下一咯噔,當即先發制人,「你還好意思說,我都喝醉了你還扒我衣服,流氓,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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