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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早生個孩子吧

2023-10-02 13:33:37 作者: 木寶兒
    傅時修自始至終都沒往父母那邊看一眼,任憑歌劇團的演員七嘴八舌的說著一些記憶中和他有關的事情,他也不多附和一句。

    試想想換做是自己,母親一生下自己就遠走他鄉,逢年過節才回來看自己一趟,父親也一樣,這樣的父母和自己之間能有多少感情呢?

    所謂血脈之間的共通聯繫,那也是需要培養的。

    傅時修小時候身體羸弱,大概也是後來導致他胃病的原因之一吧。

    想到這兒,明歌也不多問什麼了,涮了新鮮的切片羊肉,裹上芝麻醬,放到傅時修的碗裡,「你剛剛也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兒多吃點吧,這家店味道很好,我以前也來過。」

    傅時修『嗯』了一聲,將她夾的肉吃了。

    玲子和眾多歌劇演員互相交換了個曖昧的眼神,紛紛讚嘆傅時修和明歌兩個人感情好,說著說著扯遠了,連以後的孩子如何也都被他們說的繪聲繪色。

    吃完火鍋散場,明歌和傅時修一道回家,傅父和傅母一道,在火鍋店門口道別,誰也沒多說什麼,各自離去。

    因為下雪天的緣故,明歌和傅父約了明天到老宅去,到時候再把那幅畫給他。

    明歌的車停的遠一些,她和傅時修需要走一段路過去。

    夜幕下大雪紛飛,路上已經積了雪,行人很少,有掃雪車一路過去,以防路面結冰造成交通事故。

    傅時修撐著傘,大半都撐在明歌頭頂,自己一邊肩頭落滿了雪。

    明歌眼角的餘光見了,走路時便一步一步不著痕跡的往他身邊多靠近一些,免得他被雪打到太多。

    走到停車的地方還需要一段距離,明歌問,「訂婚宴上我父母不來真的沒什麼關係麼?」

    傅時修說,「訂婚宴而已,不是婚宴,這件事不用你擔心。」

    「哦,」明歌點頭,默默的閉上嘴。

    在傅時修身邊,很多事情似乎都不需要她擔心,她只需要全力以赴的做好如何把失去的東西奪回來的事情就夠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成了她和傅時修之間的一種默契。

    「其實我覺得你媽媽也挺好相處的,你爸爸就不用說了。」

    「是麼?」

    「是啊,你看我今天給她送花,她其實挺高興的,而且你出現以後她明顯更高興了,晚上還喝了酒。」

    說到這個,傅時修的眉頭皺了一下。

    提到父親還好,可提到母親,他向來不願意多說什麼,不難看出,他和父母之間的關係尊重禮貌遠遠大過於親近。

    沉默了一段路後,傅時修說,「以後不要做這種事。」

    「啊?」

    她抬頭看到傘下清冷的一張臉,眸色淡漠沉鬱。

    明歌回過神,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自作主張跑到後台去給傅母送花的事情,當下神色暗了暗,「知道了。」

    上車後,開車回家的路上誰也沒說話,一路無言。

    翌日一早,大雪將整個京都城裝點的分外乾淨澄澈,那些夜色中的繁華仿佛都在這場大雪中歸於沉寂,只留下古都風韻,首都風華。

    明歌一大早就被叫到老宅去,訂婚宴上要穿的禮服到了,傅管家給她打電話讓她過去試試。

    其實完全可以直接送到她這兒來的,但是卻送到了老宅,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不過她沒多想,正好她本來也要去一趟老宅,要把那幅畫送給傅父。

    到老宅時,傅管家出來迎的她,「太太吃飯了沒?」

    「吃過了,奶奶和伯父伯母還在吃飯嗎?」

    「都吃過了,老夫人在佛堂念經,二少和朋友在院子裡下棋,夫人等著您過去試衣服呢。」

    傅時修的父親是傅老太太的第二個兒子,所以傅管家和傅家眾人都稱呼傅父為二少,據說傅老太太的大兒子當年也是個人才,尤其是在管理公司這方面,不過很可惜很年輕就意外去世了。

    明歌詫異的是,傅母竟然為了試禮服的事情特意等她。

    傅管家領著明歌去了傅母住的院子,僻靜優雅,沿著院牆種了一圈竹子,院子裡有臘梅盛開,白雪皚皚中,清香陣陣。

    一進門,屋子裡的暖氣才讓人舒坦了些。

    「夫人,太太到了。」

    「嗯,」裡屋傳來傅母應聲的聲音,依舊是清清冷冷的。

    隔了會兒,傅母就出來了,一身月白色的針織裙,依舊是從容優雅的樣子,出來看到明歌,淡淡道,「坐吧,站著幹什麼,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必這麼客套。」

    見了鬼了,這還是頭一回聽到她這麼說。

    明歌猶豫著在旁邊坐下。

    「這麼早找你來,沒耽誤你工作吧?」

    「沒有,今天沒什麼工作,」明歌立馬坐直了身子,「不是過兩天就訂婚宴了麼?我也把工作暫時轉交給助理和其他人去辦了,這幾天在家籌備訂婚宴的事情。」

    傅母點點頭,眼神中透露出的是勉強的滿意。

    看樣子,試禮服是假的,叫她來說話是真的。

    傭人來上了茶,明歌還沒喝呢,便又聽到傅母說,「阿修這孩子從小不在我身邊長大,如今也三十五了,別人家到這個年紀早就結婚生子,他拖到現在,我和他父親的確有責任。」

    「您不用苛責自己,他是工作忙。」

    「不用說這些好話來哄我,我聽得多了,沒什麼意義,」傅母喝了口茶,將茶杯端在手裡,形體優雅,十分苛刻的只坐了半邊凳子,「時修之所以會這樣我知道跟我和他父親感情不和有關,所以他的婚事上,我的確做不了他的主。」

    傅母有時候說話直白的讓人難以接茬,此時明歌就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長輩感情不和,做小輩的很難去評價什麼,不管如何評價,其實都不合適,尤其這不是自家長輩,是傅時修的父母。

    傅母說,「既然時修選了你,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雖然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歡你,你不是我心中最合適的兒媳婦。」

    更尷尬了,明歌默默地嘆了口氣。

    「但我覺得合適的,未必是時修覺得合適的,也未必是真的合適的,」說到這兒,傅母自嘲的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目光悠遠的望向窗外的臘梅。

    明歌看著她,心情複雜,卻只能默默喝茶。

    「你和時修儘早生個孩子吧。」

    「噗——」

    猝不及防的,明歌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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