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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3:05:05 作者: 雪妖精01
春寶看王大民每次就拎個五斤十斤的往外倒騰,急的不行。
「我人瘦力氣小,兄弟體諒下。」
王大民憨厚的笑著。
「要不我幫你?」
春寶想伸手接王大民手裡的袋子。
「不用不用,哪有兄弟伸手,別弄髒了兄弟的衣裳,兄弟放心,一會就好了。」
王大民急忙躲閃。
春寶也沒強求,正好他還懶得干呢。
可他站著也無事啊,就和王大民說起了閒話。
「大哥一會兒回了莊子你可要和大傢伙說清楚,這帳記在老闆娘身上,你們找老闆娘要錢,然後全哥把錢給老闆娘,這是兩碼事,可不能弄混了。」
春寶交代著王大民。
「我知道,我們莊子裡的人認英子,英子認全哥,放心,不會差的。」
王大民點頭。不用說他也知道啊,要不回莊子去說全哥,誰會賣他的面子,眾人可只認許英的。
「行,大哥清楚就行。」
春寶點點頭。這樣他就省勁了。要不還得費半天唇舌。
「這樣吧,兄弟,一會兒裝完了,你拉我去英子家,然後接上英子咱們一塊去山裡,英子不出面可不行,大傢伙可都看她呢。」
王大民反正打定注意了,一定要和許英說一聲,要是磨蹭到八點半許英不來,那他就讓對方開車過去。
「咋還用那麻煩,我趕時間呢大哥,拉上你去不就行了,你又不是外人,莊子裡的人又不是不認識你。咋非得辛苦老闆娘一趟啊,她不是還要做鍋子呢嗎。」
春寶不滿,感覺對方事多。
「那可不行,大傢伙可不認我,就認英子,我去了也白搭。」
王大民一臉認真的說著,其實他回去也好使,都知道他跟著許英做事呢。只是他要是不等許英來就把東西給了對方,他感覺對不起許英,心裡也不放心。
春寶眼神閃了閃,皺了一下眉頭。
「這是咋回事,咋都把蘑菇搬到門口了?」
就在這時趙靜來了,看著門口堆著的蘑菇她有些奇怪,往常這時間王大民早收拾好了。
王大民急忙把事給她講了一遍。
「哦,全哥讓人來拉的啊,那就搬吧,上次的都賣了啊?可真是快,咱們沒找錯人。」
趙靜也挺高興的,還放下了東西幫著一起搬。
「等你嫂子來了和她說一聲,慢慢搬,不急。咋也得帶著英子一塊去啊。」
王大民知道趙靜這人實心眼,幹活也麻利,這要是她幫忙,幾下搬完,怕許英還沒來呢。
「沒事,等會嫂子來,我和她說一聲就行,你們走你們的,別耽誤了事。」
趙靜爽快的說著,這次嫂子又能賺不少的錢了。
「不行,咋也得和你嫂子說,這可是你嫂子的生意,不通過她咋行?再說了,這先拿東西後給錢,咋也得打個條子吧,這條子咋寫,還得你嫂子說呢。」
王大民沖趙靜解釋著。
「後給錢?上次不是先給的嗎?」
趙靜以為還是和上次一樣先給錢呢。
「上次才多少,這次拿多少,能比嗎?誰能一次拿這麼多錢啊,咋,你們還信不過全哥啊。」
春寶不高興的說著。
「不是信不過,咋能信不過呢,全哥可是個講究人。不過這事可真得等我嫂子來,我們都做不了主。」
這下趙靜明白王大民的意思了,他們還真不能替許英做主。
春寶生氣的又說要走,可這次二人除了解釋,並沒有按他說的來,堅持要等許英。
東西都堆在了門口。
王大民和趙靜都焦急的等待者,不見許英,他們不會往車上搬東西的,任春寶怎麼說都不行,
「這嫂子今個咋還不來?這都過九點了,不會是睡過頭了啊,也不能啊,大姨,大姨夫,大哥都要上班啊。」
趙靜嘟囔著。
「等等,再等等。」
王大民也有些急。
「你們到底咋回事啊!這是要磨蹭到天黑嗎?這耽誤了事合著全哥罵的不是你們啊。」
春寶急的不行。不住的看著時間。
「等會,兄弟,你等會,喝杯水,等下次全哥來的時間,我們賠罪。」
王大民往屋裡讓著春寶。
他們的焦急,劉家人不知道,許英也不知道。
而趙靜說的要上班的幾個人都沒有去上班,請了假,此刻正在醫院呢。
原來今天早上劉家一家人正邊吃飯邊嘮嘮笑笑的時間,門被敲響了。
門外站著多日不見的大丫丸。
她這次來和別次不同,這次是哭著的。
更不同的是,她的身邊還站著另外一個婦女,這人許英不認識。
雖然他們都不喜歡大丫丸來家裡。
雖然他們對於上次大丫丸爹來鬧心裡非常的生氣不滿。
雖然他們對於人一大清早跑到自己家門口哭,感覺心煩,但對方不會說話,又這樣哭,他們還是把人讓了進來。
「你是住他們家隔壁的那位他崔嬸子吧。」
孫月認出了跟在大丫丸身後的中年婦女。(未完待續。)
第134章 大事
人被讓進了家門,大丫丸坐在凳子上不住的哭著。
神情非常的悲傷,眼淚不住的滴落,好像都不要錢似得。
即便她不哭,她也無法說為什麼哭。
幸好孫月認出了跟著她來的那個人是她們家的鄰居。
不然要是她自己來,就算是哭上一天,劉家人怕是也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說了幾句客套話,那個大丫丸家的鄰居崔嬸子才告訴了他們大丫丸為什麼哭。
原來三天前大丫丸的爹也就是陳長生和人一起喝酒,喝到半夜沒回去,大丫丸娘仨著急便出去找。
這一找還真發現了,發現陳長生在路邊的一個水溝里睡覺呢,要不是他的呼嚕聲打的響,眾人還真會忽略過去這裡,沒地找去。
娘仨挺生氣,在水溝里都能睡,這得喝了多少啊,現在天可冷,都要穿棉襖了,這要是不出來找,讓他在水溝里睡一夜,非凍死不可。
娘仨把人弄到了家裡,然後把他抬到了熱炕上。
因為有些生氣,加上天晚,也沒有給他換衣裳,給他捂上被子就睡了。
本以為這樣就沒事了。
可半夜那陳長生哼哼唧唧的喊著疼,把幾人喊醒了,問他那裡疼,可他卻不清醒,就是哼哼唧唧的。
以為是他喝多了鬧,可沒想到他發起了熱。
娘仨忙了一宿,照顧了一宿,到了早上一看,不但熱沒退,人反而像是昏迷了,這才趕緊找人幫著送到了醫院。
去了醫院一檢查,不僅僅是發燒,陳長生喝酒太多,人麻木,摔那一下挺重的,摔到了頭,顱內有血塊,有出血點,並且左腿骨折了,身上也多處有地方擦傷,但因為酒精麻木了他的神經,所以他根本就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就是知道疼,也不像正常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