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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聽不懂人話，我都說我只認識李老么，跟他不熟，你話再亂說我打人了。」

    孫謹前了幾步，「我話有沒有亂說你自己心裡清楚，到時候拿出證據那你什麼名聲都沒有了。」

    「你少虎我，老娘行的正坐的端……」

    「你要我出證據才說是不是，那好，我這叫大夥過來看看，你看看我有沒有證據？」

    孫謹張口要喊，寡婦完全沒料到她來真的，心下一急。

    「別喊，我說。」

    孫謹一笑，自己賭對了。

    寡婦把門關，趙賢在外面等著，只剩下她們兩個人的時候寡婦才說那晚情況。

    「那晚他從我這裡離開以後都是後半夜了，當時他說腦袋有些暈，我還讓他擔心點，哪裡知道沒過多久聽見狗叫，後來才知道李老么死了。」

    「你沒殺他？」

    「我怎麼可能會殺他，他時不時往我這裡來還給了銀子，我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加他婆娘又是個悶葫蘆，算知道了也不會找我麻煩。」

    孫謹聽這話很不舒服，出口諷刺，「悶葫蘆也你在床掙男人錢好，起碼人清清白白。」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沒關係我也不指望你看得起，反正我沒殺他，至於他怎麼死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她有沒有在你面前提過其他人？寡婦想了想搖頭，「應該不是別人。」

    「你怎麼知道？」

    「那些人沒必要殺他，李老么欠了一屁股的債，殺了他不是啥都得不到。」

    孫謹認同她說的，「除了那些人還有沒有其他人？」

    「其他的我不知道，他做了不少偷雞摸狗的事，指不定別人尋仇了，才把他殺了丟在外面。」

    ----

    想來想起都沒有頭緒，孫謹從寡婦那裡出來，看見趙賢正在蹲在外面，見她出來才站起來。

    「怎麼樣？」

    「沒線索，也不知道他到底招惹了多少人，以至於被人殺了。」

    「好了，不想了，我們先去李家，吃點東西，晚我去寡婦那裡查查。」

    李家的人還在鎮，孫謹讓李子俊拖住他們，她才好在李家溝調查。

    李家只有一個在家裡收拾，是李老二那個啞媳婦。

    啞媳婦倒是對他們的到來沒有啥變化，孫謹跟趙賢在李家住了下來，吃著啞媳婦燒的飯菜。

    孫謹不經意注意到廚房門口放著好幾把鋤頭，都還是新的。

    「看不出來李家人還挺勤快了，鋤頭我數了一下，每個人都有，買這麼多不是浪費錢麼？」

    趙賢道：「忙的時候女人跟男人一樣。」

    啞媳婦靜靜的吃著東西不發出任何聲音，孫謹想著找點話說：「李家人難怪願意待在鎮，你一個打理都特別好，難怪他們放心了。咦，這是啥？」

    孫謹注意到一個被布包著的東西，人已經走過去。

    正文 你屁都不懂

    你屁都不懂

    她正要拿過來一看被啞媳婦按住，她憨厚的的朝著她傻笑。

    人已經把東西麻利的放在自己的手。

    看不出來她還挺寶貴的。

    夜裡，孫謹睡不著，說起話來：「李家幾個頭我們都看見了，是沒有看見啞媳婦的男人李老二，家裡發生了這事他咋還沒出現？」

    「聽說這個李老二一直在外面做長工，一年到頭來都見不著幾次，這次事出突然，說不定都還不知道消息。」趙賢解釋。

    每過多久孫謹終於睡了過去，趙賢睜開眼，輕手輕腳沒有驚動她，自己往外面走去。

    ----

    孫謹打著呵欠往外面走去，昨晚睡得太晚，早起不來。

    正巧看著啞媳婦挑著一擔子水，她放下擔子，把桶里的水往裡面倒。

    孫謹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在這裡白吃白住，還啥都不干。

    「我來我來。」

    孫謹小跑過去，把另一桶水拿過來，正準備提起來往水缸里倒哪知道太重一下子把水給打翻了。

    「對不住對不住，都是我不小心，我馬把這裡收拾好。」

    孫謹手忙腳亂，才把殘局收拾好。

    吃飯的時候孫謹忍不住開口，「你力氣真大，我平時挑水只挑半桶，桶還有你的大，你還把桶裝滿了。」

    啞媳婦沒有意外沒給任何變化，還是自己吃自己的。

    趙賢問：「早發生了啥事？」

    孫謹把早的是都說給趙賢聽了，趙賢的眼神不動聲色落在低著頭的啞媳婦身。

    孫謹還在說，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對了，等會兒我要離開一下。」

    孫謹夾菜的筷子一頓，問道：「啥事，怎麼這麼突然？」

    「可能有向生的消息，我去看看，」

    趙賢說完話已經把碗放下，「我吃好了，先走了，你好生照顧自己。」

    孫謹自然滿口答應，「你去，要是真的有向叔的消息自然要馬去瞧不能耽誤。」

    趙賢走了，這裡這剩下孫謹一個人。

    她現在沒有頭緒，看來還是去找一趟寡婦，想到這裡她朝著啞媳婦說：「我出去一會兒，晚會回來。」

    孫謹找到寡婦的時候她正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見到她的時候兩人都不太自在。

    男人灰溜溜的走了，寡婦臉臉色不太好看。

    「我知道的這麼點多，你跟著我也沒用，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你好好想想，一定還有其他是不被你遺漏了。」

    現在下手的地方只有寡婦這裡，跟了一個午都沒有任何進展離開誰孫謹說：「你再好好想想，我在李家，要是有消息立馬告訴我，我心情不好，要是不高興喜歡說話，要是說了啥不該說的也不關我的事。」

    寡婦的臉成了豬肝色，可是偏偏拿她沒辦法。

    孫謹回去的時候看見一個婦人正在跟啞媳婦說話。

    「次斷了，這不一時間沒空出來，想找你爹幫我再打一把，誰不知道你爹打的一手好鐵，耐用，斷了那把用了好幾年了，嬸子我在這裡謝過你了。」

    啞媳婦沒啥表情點了點頭，孫謹看見了忍不住開口打斷，「你這不是為難人，她明明不會說話，你讓她咋說，要的話幹嘛不自覺去說？」

    婦人看見孫謹也知道她是孫繡那邊的妹妹。

    「你亂說，咋為難人了？我們村里都這樣，好多年了。」

    正文 詭異的笑

    詭異的笑

    孫謹繼續說：「那還你們一起為難她，見人家不會說話還專門讓人說，你做這些不心虧？」

    婦人被孫謹氣到，「你知道個屁，都多少年了輪得到你來多嘴，孫繡殺人還不夠，你又來在這裡嚼舌根子。」

    「啞媳婦我跟你說這種人最好離遠點，省的啥時候又使么蛾子，殺人兇手在還有臉待在這裡，幸好李婆子不在，不然還不把人趕出去，也只有你好心，怕人家不好意，嬸子我還有些事先走了，你自己當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