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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2:15:05 作者: 璃陌白
他下意識的摸向自己臉,孫謹注意到他這個小動作,一把拉住他的手,兩隻手揉了揉他的手,「你不跟他,你沒疤才好看。」
孫謹倏地回頭,疑惑的甩了甩頭,她怎麼感覺有雙眼睛看著自己?
趙賢走在前面,沒有回頭,孫謹往後看了看,才向前跑去。
身後拐角處,一個婦女滿臉陰鷙的看著兩人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猛地一耳光扇下來,打得她踉蹌在地。
「好你個懶婆娘,我讓你去買米你倒好,偷偷摸摸躲在這裡偷漢子,我告訴你要是不安分老子打死你!」
王跛子一瘸一拐的,惡狠狠的看著嚴氏,這個婆娘老是陽奉陰違,當著一套背著一套,還真的以為他不知道。
嚴氏捂著臉,說不出的委屈,要不是被孫謹算計,她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她故意下了毒,讓她去偷,幸好自己沒有吃,不然一大家子都得死。
「你看啥看,我冤枉了你不成,剛剛那個小白臉和你勾搭幾句還真的想跟人搞在一起?要不是我買了你早下河沉死了,還敢跟我在這裡玩花樣,我能救你也能讓你死,你給我搞清楚狀況。」
嚴氏哪裡去勾搭漢子,剛剛是那個男人跟自己問路,在他眼裡成了勾搭漢子。
王跛子性情暴躁,動不動打人,他以前的妻子是被她活生生打死的,現在她天天被打,過的生不如死。
偏偏孫家人過的越來越好,她們害死了自己的丈夫,還把自己推入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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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布滿天際,園子裡一個小身影蹲在那裡,忙活著。
在不遠處的竹林處,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
向生問:「你沒有啥想法?」
「你有想法?」他反問。
向生拍了拍腦袋,「這不是很正常嗎,今天看了那一齣戲,雖然有些編造,但是也不能否認,以前的日子你真的一點也不想念?」
趙賢審視的看著向生,向生被他看的毛毛的,心裡發虛。
「大哥你這樣看著我啥意思?我說錯了啥?」
趙賢道:「向生,有時候權利只會讓人越來越孤獨,讓身邊的人越來越陌生,這樣的東西算得到了有啥用,還不如這樣跟她平平凡凡過一輩子,為何要去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向生沉默,他不能理解他,明明那樣顯貴的身份擺在那裡都不要,不辭而別,甚至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大哥,別的我不懂,但是太子拿你當親兄弟,你這樣離開怎麼對得起他,你知不知道他一直暗派人保護你?」
他當然知道,那些人躲在他的背後,以為隱藏的很好,其實早被他發覺。
再好的兄弟到了權利面前都只剩下**,親兄弟都能互相殘殺,他們這些算啥兄弟。
趙賢一直注意孫謹那邊的動作,見她在那裡時不時的挪動一下。
眼神渙散,他緩緩開口:「向生,如果你放不下,可以回帝都。」
向生一怔,有些尷尬,「我跟你不同,我沒那麼大的本事,到了我這個年紀也不想著那些了,只是為你可惜,原本可以不這樣,一輩子困在這小山溝里,真的甘心嗎?」
以前可能有些不甘心,不想這樣走掉,但是現在他很滿足。
「向生,你說孩子像我多一點還是她多一點?」
「……」
「我希望像她多一點,跟她一樣是個可愛的小女孩。」
「……」
向生不知道說啥,大哥你不想著要兒子傳宗接代,心心念念女兒是幾個意思?
孫謹站起來,把今天買的種子種下去了一些,園子也被她翻了一遍,糙都被她割下來,嫩嫩的青糙正好餵豬,那傢伙可喜歡吃了,每次她還沒靠近翻靠在欄杆嗷嗷直叫。
她雙手朝著他們那邊招了招,大聲喊道:「家去了,你們倆在那幹啥呢?」
趙賢往她那邊走去,發現她手沾了一些泥土,「先去河邊把手洗了?」
孫謹低頭一看,手髒兮兮的,「嗯,這邊也不遠,先去河邊咱們再回去。」
到了河邊,才發現很多人,孫謹有些納悶,隨便拉了一個人問:「天都快黑了,你們都在河邊幹啥?」
所說雪融化了,但是天氣還停冷的,這個時辰河裡的水更冷。
「趙賢家的,你不知道,今天去鎮你沒聽說?」
孫謹疑惑的看了眼趙賢,見他瞭然的樣子看來已經知道。
「到底咋回事?」
「以前河裡的這些魚我們都不在意,拿回家做著吃一股腥味,可是你不知道人家酒樓里喜歡,是滿香樓你知道,開始收魚,這些都成了銀子,這不抓緊的,人越來越多撈著的錢越來越少了。」
那人有些著急的說,也不跟她多話,又去河裡撈去了。
孫謹問他,「滿香樓收魚了,到底咋回事?」
「我也是今天去那才知道,程家又開了一家酒樓,魚怕是不夠了,這才放出消息要收魚。」
「原來這樣,難怪他們一個個這麼高興。」
孫謹洗好手以後,道:「咱們不抓嗎?」
「不抓了,過段日子忙起來了,事多。」
「也對,我還在弄我的霉豆腐,還在想咋把它銷出去。」
正文 去李家溝
去李家溝
孫謹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晚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還在叨叨念念,弄得趙賢哭笑不得。
「瑾兒,能不能別說那些了?」
孫謹被他掐的有些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黑暗也不知道他看沒看見。
「我這不是現在有思緒麼,對了馬車準備好沒,明天大姐要回去了?」
「放在那邊了,都是娘在弄,咱們別操這個心,你現在要好好伺候我。」
孫謹臉一熱,有些擔心,「咱們晚天天這樣會不會有問題?」
趙賢眉頭一皺,倒是沒想那麼多。
「男歡女愛,怎麼會有問題?」
「我不是說這方面,身體,不知道身體受不受得了?」
趙賢沒想到她說這些話一點羞澀都沒有,好像討論今天要吃啥菜。
「你質疑我?」
他重重的一撞,與她靠緊幾分。
孫謹差點叫出來,連連求饒,「輕點輕點……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我身體受不受得了。」
身的男人停下來,在她身摸了一遍,擔憂的問:「哪裡不舒服?」
「倒還好,我是擔心。」
不是有縱--欲過度的後果麼,她怕自己身體養不起來,還想著要給他生孩子,當然要好好打理。
「明天讓向生給你看看?」
孫謹發泄的咬了他一口,「你咋一點心也不長,這種事咋說的出口,還是讓向叔給我看,我以後見他多不好意思。」
趙賢理所當然開口:「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