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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2:10:43 作者: 橙六
    [古裝迷情] 《清雲渡》作者:橙六【完結】

    文案

    【清醒女主x雙男主(均無心理疾病)/執棋人愛上棋子/師徒】

    陳清和是淮安城有名的女夫子,一朝進京,竟馴服了第一紈絝賀小公子,以此入了相府。

    紅顏禍水,父子相爭,她卻悄然間全身而退,掀起了近二十年的一場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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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有點懶得碼文案了,就精簡一下要素吧。

    首先作者非常愛女,看過我文的也知道,我是有億點女權在身上的,不喜勿入。

    男主一個年上一個,有雄競無雌競,女主不是戀愛腦。

    如果用情感來定義雙男主這個概念,我覺得有些淺薄,本文並不僅僅傳達感情,更偏重故事。

    每個人都在宿命里不得逃脫,情愛反倒只是最不值一提的東西。

    最後,感謝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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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在這兒藏一個名字釋義,可以當彩蛋(個鬼啊!)

    晏寂清:外物寂無擾,中流澹自清。(閒靜淡然心思澄明之意,卻為舊案蟄伏算計。)

    賀行云: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一生渴求閒雲野鶴,卻只行到了水窮處,沒能坐看雲起時。)

    陳清和:首夏猶清和。芳草亦未歇/記得謝家詩,清和即此時。(清和,寓意立夏:萬物生長,長大)

    內容標籤:強強宮廷侯爵虐渣

    搜索關鍵字:主角:陳清和、晏寂清、賀行雲┃配角:┃其它:

    一句話簡介:宿命的死局如何能解

    立意:無

    第1章 初

    冬日寒風凜冽,院中卷落一地殘葉。

    銅爐之中炭被燒的明紅,映著那一雙凍得微微泛紅的手指,將圖紙攤開。

    「隨,北漠滅國併入東裕,今天下三分:東裕、西秦與南嶽。」

    陳清和聲音有些低啞,悶悶地咳了兩聲。

    忍耐住肩膀的顫抖,指道:「此為輿圖。這兒,便是我國東裕,位處東北方位;而此與我東裕觀山接壤之處,便是南嶽。東裕與西秦多年來戰火不斷,南嶽因與二地相接,故而夾縫生存。」

    「各位公子女郎可知,的特點?」

    她將身子轉過,挑了位女郎作答。

    「回夫子,西秦、南嶽地勢高,而東裕地勢低;東裕天干少雨,灌溉不便,多以麵食為主;而南嶽水產豐富,以捕魚為生;西秦多雨,則偏喜辣椒。」

    女郎年歲不大,卻十分從容。

    「不錯。」

    陳清和點了點頭。

    她繼續講著今日的課,心中卻想著另一樁事。

    東裕吞併北漠,原本的平衡被打碎,令西秦與南嶽感到了巨大的危機,故而聯合,在觀山一戰,將水東引,淹了雲渡城。

    且,東裕作戰計劃被泄露,使得林將軍腹背受敵,竟是全軍覆沒。

    戰敗後,條條指向是潛伏於西秦的細作叛變,泄露並傳遞了錯誤的消息給東裕。

    因細作之事不宜聲張,陛下便派人將其暗殺。

    又可憐林家遺孤,為著與林將軍數十年的兄弟情義,將其收為了義子,賜晏姓,享親王之尊。

    但林家遺孤,如今的懷王,他卻不滿於此結果。

    在所有人都將事情歸咎於細作叛變結案,他卻用十八年不停地追查真相。

    最終,查到了一條驚人的線索——丞相。

    「陳夫子。」

    滿頭花白的老頭不知是何時出現在門外,大抵是等了有一會兒,奈何陳清和想事情太過入迷,他這才出聲作提醒。

    陳清和回過神來,一邊歉意行禮,一邊忙將人請進學堂。

    對學生們介紹道:「前些時日我曾說要離開淮安上京,今日便是我教諸位公子女郎的最後一天了,這位是接任的余夫子。」

    「見過余夫子。」

    學生們紛紛起身乖巧的見了禮,卻又不捨得望向陳清和。

    「陳夫子,您這麼快就要走了麼?可還會再回淮安來?」

    「夫子,我們捨不得你…」

    「路途遙遠,怕遇大雪,自是儘早啟程得好。」陳清和笑著,寬慰起傷心的學生們:「淮安是我的故鄉,我當然還會回來。」

    東裕國對女子已算得十分友好,男女老少皆可讀書,且女子也能做夫子,陳清和在淮安便是頗有名氣,家家戶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許多學生之所以選擇這所書院,奔的也都是陳清和的名聲。

    如今陳清和要離開淮安,倒比換個知府還要轟動。

    晚時陳清和結束了最後一堂課,學生們恨不能十里相送,直到了城門口。

    依依惜別後陳清和暗暗捏緊了衣角,登上了京中來接的馬車。

    此一別,許她再沒命回淮安也未可知。

    「仔細著頭。」

    外表普通的馬車內鋪著雪白的狐裘毯子,精緻的琺瑯火爐將車內烘烤的暖意十足,散發著一陣舒緩的勝蘭香。

    男子攏著一身墨色長袍,腰間嵌玉的系帶勾勒出腰肢的凹痕。

    他拎起爐上咕嘟咕嘟作響的茶壺,斟下一碗熱氣騰騰的薑茶,擺在了陳清和面前。

    「殿下。」

    陳清和微微怔神,隨即便端正的落座。

    雖疑惑他怎得親自來跑這一趟,卻並沒有問出口,只相信他自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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