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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2:07:17 作者: 辭辭曙天
    就在他又舔了一下的時候,項厲按著他的後腦重重的吻了下去。

    嗚咽被壓抑,鍾柏臉色緋紅,還是攬著項厲,明顯是默許的意思。

    「可以嗎?」項厲的聲音喑啞,似是有些擔憂的打量著鍾柏的臉色。

    鍾柏臉色通紅的把自己緊貼在項厲的身上,讓他感受自己的變化,「我都這樣了,你說可不可以?」

    項厲的呼吸一重,摟著鍾柏的腰背就要把他放到床上,鍾柏意亂情迷之間想著他剛才塞到被子裡的本子,立馬恢復了兩分清醒,他立馬開口,「等等…」

    項厲的動作一滯,鍾柏咬了咬牙,把自己埋進了項厲懷裡,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嗚咽著,「哥哥,我們去沙發上吧。」

    聽著他的話,項厲的心都停跳了一拍,轉而吻著鍾柏的唇舌,拉著他和自己一起沉淪,把人放在了沙發上。

    等著夕陽西下,項厲拉著帘子幫著鍾柏遮著外邊的陽光,在對方的嗚咽聲中又來了一次,這才抱著睏倦的睡著的鐘柏進了浴室清洗。

    等著給他換好乾淨的睡衣,項厲這才抱著人出來,他走到床邊,鍾柏用的記事本的一角就在外邊露著。

    他把本子朝裡邊塞了塞,剛才他就看見了,就鍾柏那個緊張的樣子,還能主動提出去沙發上,看樣子又打算準備什麼驚喜。

    他把鍾柏塞到被子裡裹好,坐在床邊吻著他的鼻尖,一副怎麼看都看不夠的樣子。

    等著第二天一早,鍾柏剛醒就看著已經被收拾好放在床邊的行李,他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意識到什麼之後立馬竄到了項厲的懷裡。

    項厲抱著自己的太陽,一步步的下了樓,等著坐到車上,鍾柏有些驚奇的開口,「哥,你買車了?」

    他整個人趴在車窗上,有些稀奇的看著。

    陽光描繪著他的腰背,淡淡的金邊直順著尾椎骨而下,項厲輕咳了一聲,掩住眼底的慾念,笑著開口,「等你有了駕照,哥哥也給你買一輛。」

    鍾柏扭過頭來,一手撐著項厲的大腿,直直的吻了上來。

    等著他們兩個回家的時候,六叔燉好一鍋糖梨水,看著鍾柏唇瓣的紅腫,他調笑著開口,「小厲啊,你弟弟可才出院啊,你悠著點。」

    鍾柏被親的暈暈乎乎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以為六叔要訓項厲,忙開口,「爸,不是的,是我要親他的。」

    這句話一說完,六叔自己也愣了下,隨即忍不住大笑起來,鍾柏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一臉笑意的項厲,頓時飛快的跑回屋裡。

    鍾柏坐在桌前舀著糖梨水,強迫自己忘記剛才的事,他偷偷摸摸的給六叔使著眼色。

    偏偏六叔還沒看明白,擔憂的開口,「小白,你眼睛進東西了?讓你哥給你吹吹。」

    鍾柏聽著他的話,有些尷尬的躲在碗裡吐泡泡。

    項厲輕笑了一聲,摸了摸鐘柏的腦袋,扭頭看向六叔,「爸,我廠子裡還有事,你陪著白白吧。」

    等著項厲出了門,鍾柏才開口,「爸,我的戒指盒在哪啊!」

    六叔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鍾柏使眼色是這個意思,立馬站起身,「我去給你找找去。」

    他邊說著邊進了裡屋,嘴裡還念叨著,「應該就在這兒了,幸好那個地方偏,去的人少,人家銀鋪子的老闆這才能撿著給咱們送過來。」

    「當初你哥那樣,這東西才給了我這兒了。」六叔說著拿著東西出來,還是鍾柏剛醒沒兩天,就偷偷問他這事,不然時間再長一點,他怕是就想不起來了。

    鍾柏接過戒指盒仔細打開看了看,六叔笑著,「怎麼,你還打算和你哥求婚啊?」

    「不行啊,我給你娶回來個又漂亮又會賺錢,還對我好的,多好啊。」

    六叔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人都直接叫爸了,你還傻愣愣的,我看是要把你給嫁出去了。」

    鍾柏吐了吐舌頭,抱著戒指盒歡歡喜喜的進了屋,六叔樂呵呵的倚著靠背,「你要的什麼五顏六色的紙都給你放桌上了。」

    「知道了,謝謝爸!」

    項厲知道這兩天鍾柏在忙著準備驚喜,所以白天儘量不回去,在廠子裡忙他剛買下來的地皮。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上邊蓋商場,施工隊,各路的文件,也算是忙的很。

    終於等著周五他回家的時候,鍾柏殷勤的上來幫他脫外套,「哥,明天我們去姻緣樹哪裡逛逛好不好?」

    鍾柏的眼睛裡就寫滿了我給你準備了驚喜這幾個字,項厲溫和的笑著點了點頭,「好。」

    等著第二天天一亮,鍾柏早早的起了床,穿好衣服,把自己該要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這才跑回來喊項厲。

    項厲剛一睜眼就看著眼前穿著一身西裝的鐘柏,黑色的西裝誇張的展現著他的腰線,配上一個黑色的領結,項厲控制不住的滾動了下喉頭。

    很快又壓抑下他內心的情緒,他今天有大把的時間來把這身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

    鍾柏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我忘了今天寺廟裡有活動,所以讓穿正裝…」

    他的解釋絲毫沒有說服力,可項厲也不追究,點了點頭,接過他手裡的衣服換上。

    兩個穿著同款西裝的人站在鏡子面前,鍾柏眼底帶著滿意的笑意,幫著項厲把領結擺正,這才拉著人出了門。

    寺廟門口今天都沒有人,冷冷清清,鍾柏心裡提著一口氣,直到他們跨過大門項厲還沒有開口問他這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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