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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2:04:20 作者: 我就要睡睡睡
「對啊,真是出乎意料啊」,林染的眼中都是驚喜,他也沒想到花半夏居然一點兒都不比那些城裡的千金小姐們差。
她是萬能的嗎?還有什麼事兒是她不會的嗎?林染忍不住搖起頭,不知道是因為她太厲害還是在否定自己心內有人比她更厲害的想法。
「還好咱們來看了,那些沒機會看到的兄弟們不知道有多遺憾呢!」十一依舊一臉崇拜的盯著花半夏的背影,她正襟危坐,認真比賽的樣子真是迷人極了。
原本花半夏是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現在如此的正襟危坐,是因為經過十幾輪的對答之後,南肆和太闌已經依次淘汰,只有雲國和樓蘭還在掙扎中。
太闌雖然準備的很充分,但面對三國的輪番轟炸還是頂不住了,誰讓他們遇到了鳳晚墨和花半夏這兩個變態的人呢。
樓蘭已經不能再倒數了,這四年鳳晚墨可謂是拼了命的在準備,已經達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程度了。
可在花半夏這個擁有幾千年文化知識的穿越者來說,還是弱了些。現在雙方的比試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狀態,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輸掉比賽。
「只願情郎明妾心,不負十載枯守情。遙望西風歸瘦馬,徒留絲絹奠黃花」,面對鳳晚墨強大的氣勢,花半夏低下眼帘細想一會兒才拋出她的回答。
鳳晚墨雙手顫抖的漸漸的緊握,這個女人果然厲害,雲國四人中,從始至終都是她一人在答,無論多難。
而他,已經快撐不住了,即使他現在敗下陣來也不會是倒數,但他還是想和對面的花半夏一爭高下,他不信,他會輸給一個女人!
「十年疆場不忍死,只為還鄉謝紅顏!」鳳晚墨已經做不出整首的詩詞了,只能答個兩句的。
但規則中沒有規定一定要是完整的詩詞,所以他並不算犯規,既然這樣,花半夏也不用以整首回復了。
「今日得君常憶念,不負此間煮水情」,什麼情況,現在兩人已經明顯自動站在男女主人公的角度在出詩了,鳳晚墨代表將軍,花半夏代表茶女,就看誰先把誰拿下了。
「不悔此生種深情,甘願孤旅自飄零」,鳳晚墨越來越入戲,原本看著花半夏的眼神已經從將她打壓變成了絲絲深情,好似自己就是那個將軍。
花半夏沒想到鳳晚墨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他不像是會為了女人種深情的人,難道是太過投入了嗎?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花半夏必須結束這場比試,這句詩詞既暗示了對方不能同時獲得勝利,也將茶娘的心情表達得淋漓盡致。
這一句的確給了鳳晚墨一個大大的打擊,「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鳳晚墨喃喃的重複著花半夏的這句話,終於低下頭來。
「好!」雲政看清了當前的局面,知道雲國已經贏了,再加上這一場比試是真的太過癮了,他忍不住站起來鼓掌。
第一七四章:雲夜突然到訪
掌聲響起來,鳳晚墨也像是身子被抽乾了力氣一般,有氣無力的看著花半夏,輕輕的拍著手掌。
看來鳳晚墨是心服口服了,花半夏便回以一個承讓的眼神,端起自己面前已經涼了好久的茶杯喝了起來,剛才一直應戰,渴了。
「精彩!」離陌也忍不住站了起來,他一站,他後面的人都站了起來。
「太闌慚愧,這題本是太闌所出,卻不想太闌反倒先淘汰了,慚愧,慚愧啊!」離陌忍不住搖起頭,他是輸得心服口服啊。
「花姑娘果然是女子當自強,我們這麼多人還是沒能敵過啊」,鳳晚墨越發的欣賞花半夏,看她的眼神越發的熱烈。
「離太子,八王爺過獎了」,花半夏當然是淡定的回應著,她心中的小傲嬌能表現出來嗎?
文賽算是告一段落了,經過一天的比拼,雲國以三項第一的成績位列第一,也算是開了個好頭,待明後日的武賽結束之後,皇上自會重重有賞。
雲政象徵性的意思了幾句,便攙著老太后回自己的行宮去了。離夜幕降臨還有些時候,大伙兒可以互相認識認識。
終於等到散場的時候,蘇瑾年才有機會去和花半夏打招呼,今兒她一直在比試,想必都沒有看到自己也在場吧。
「半夏」,蘇瑾年拍了拍花半夏的肩頭叫她。
花半夏本想著今兒中午的時候和雲夜的那一番談話,兩人之間的關係算是破冰了吧,正想著散場了去找他,還沒走開就有人從後面拍自己的肩頭叫她了。
回頭一看居然是蘇瑾年,花半夏有些意外竟然在皇宮裡看到他,「蘇瑾年,你怎麼會在這兒!」在宮裡能見到老朋友也是激動得不行,她還以為這五天她會一個人到處遊蕩呢。
蘇瑾年好不容易和花半夏說上話,他是既高興又感動,「我爹讓我來的,我們蘇家不是常年給宮裡供馬嘛,也算是皇商了,所以慶國大典我們也能來」。
「哦」,花半夏點點頭,原來皇商還有這種好處,地位堪比朝中大臣啊,「那我昨天怎麼沒看到你,早知道就和你一塊兒進宮了」。
要是早知道蘇瑾年也來,她就不用在宮門口跟猴一樣給人觀看了,有個伴至少還能聊聊天。
「不說這個了,你今天表現可真是出乎意料啊,你怎麼懂那麼多」,今兒可算是把蘇瑾年驚到了,和她相處那麼些日子,愣是沒發現她居然懂這麼多。
又來!難道只有城裡的姑娘才能讀書識字嗎?鄉下的姑娘挑出一個識字的大家都會覺得非常奇怪,這是什麼邏輯。
沒辦法,花半夏還是拿出原來的藉口敷衍了過去。兩人聊了沒多久,雲政身邊的劉公公便朝兩人走了過來。
「花姑娘」,劉公公甩起手裡的拂塵擱在胳膊上,細著嗓子客氣的叫著花半夏,這態度可比昨天的好多了。
「劉公公」,花半夏和蘇瑾年都禮貌性的微微行了個禮,不知道這劉公公找他們有什麼事兒。
「花姑娘,皇上特地吩咐老奴,給姑娘您換一個獨立的小院子,老奴這就帶您過去」,劉公公客客氣氣的說道,這話也讓旁邊的其他人聽了去。
換個院子?花半夏輕輕挑了挑眉毛,她今天可是給雲國掙足了面子,給她換個院子也是應該,「多些劉公公」。
「呸,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會作幾首詩嘛,不還是個鄉下來的村姑」,一旁的沈飛蘭一如既往的碎嘴。
她勾著江以晴的胳膊,在花半夏背後說三道四的,好像是在給江以晴打抱不平,誰讓花半夏今天搶了本該屬於她的風頭。
沈飛蘭說得這麼大聲,花半夏要是沒聽到那就是她耳聾了,只不過她不屑與和這種狗腿子爭論,有本事讓江以晴出來說話啊。
劉公公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不過他也聰明的不參和此事,一個是皇上新寵的才女,一個是當朝忠臣的千金,得罪了誰他都不會好過,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