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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1:38:07 作者: 去蓬蒿
當天這事就在侍衛堆里傳開了。
沒見過楚燈青的覺得這妾實在恃寵生嬌,得好好罰一罰,見過她的卻嫌翁承業太過心狠,大雨天說跪就跪。
翁承業抱著小魅妖進了屋,關上門扔到床上,壓低聲音質問她能不能安靜些聽話些,不要像頭野獸一樣發狂咬人胡亂行事。
楚燈青氣得要咬他,急急地粗魯地喘息,眼神盯住他的脖子,好似準備一口斃命。
她要殺了他。
翁承業看出來了,譏嘲地笑了下,等楚燈青衝上來時用早已準備好的口枷堵住她嘴,又用鎖鏈鎖住了她。
她實在虛弱,由於挑食翁承業制服她比過去輕鬆。
小魅妖被鎖住後狂性更大,翁承業不得不死死抱住她,等瘋狂的她過去怯弱的她回來。
他鎖了她兩天,卻也不曾餓著她。
小魅妖漸漸安靜下來,不再張牙舞爪要殺人的模樣。
她輕輕地啜泣,眼淚從那雙美麗的眸子裡一滴滴地落。手腳都被鎖住了,她還是盡力地張開腿,翁承業取下她口枷,聽到她輕輕地委屈地喚著:「主人。」
翁承業在那一瞬間神魂顛倒,不知不覺解除了她身上的鎖鏈。好在小魅妖實在膽怯,沒有趁此機會發狂殺人。
她用腿勾著他的腰,眼裡的淚仍在落。翁承業知道她服了軟,吻盡她的淚,就著這個姿勢碰了她。
她累極了,慢慢就睡著了。翁承業叫伺候的人打來水,幫她仔細洗淨身子,讓屈辱與淚水都漸漸消融。
翁承業又抱回新的狗,對外說是這小妾實在喜歡,吵鬧不休他不得已而為之。
這消息傳出去後,上次小魅妖闖出去碰見的那個侍衛,叫崔溪的,竟也尋了只毛髮.漂亮的小狗送來。
他知道她受了罰,還被鎖了兩天,心裡暗恨瑾王世子冷血無情,不過是咬了個小太監罷了,既打死她的狗還鎖住她的人。
崔溪知道她或許真是個痴傻的小瘋子,可她那樣可愛,好好教養著就是,何必非得罰她。
崔溪來找她時,榮冬靈正教著楚燈青刺繡。她覺得她或許是無聊才會做出那種事來,不如看著她,讓她有事可做或許就會好些。
但楚燈青盯著的可不是她手下的針線,而是穿針引線的手,小魅妖甚至舔了舔唇瓣,就要克制不住上口咬時,小太監過來說有人找。
楚燈青不得不收回小尖牙出去見了侍衛。
侍衛把狗抱給她,楚燈青接過來逗了逗,這只比翁承業抱回來的那隻好看。
他說要送給她,楚燈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侍衛又問她現在如何。
楚燈青剛想答不好,在院中監視看守的侍衛也來了,是上次給她遞傘的那個,好像叫柴宿。
兩個侍衛認識,寒暄了一番。楚燈青抱著狗要走,柴宿卻把狗抱過去扔給了崔溪。
小狗驚得「汪汪」好幾聲。
「畢竟是世子爺的小妾,咱們送禮不經過世子爺恐怕不好。」
「只是只小狗罷了,」崔溪道,「又不是什麼貴重禮品。」
「不管貴重與否,尊卑還是要遵守的。」柴宿道,「世子爺的人,咱們不該接觸。」
楚燈青聽得煩了,轉身就走。小狗還在「汪」,崔溪盯了柴宿一會兒抱著狗落寞地走了。
她沒有去榮冬靈的屋子,那些針線在榮冬靈手下變成漂亮的、瑰麗的花朵,而小魅妖卻只想咬上她手腕。
女人的、柔弱的、雪白的腕。
但她知道女人不會乖乖任她咬,她有種天生的對危險的預知,仿佛知道誰會傷害她誰不會。
女人也許不會傷害她,但也不會抱著她餵養她。
小魅妖回到屋內,小太監梁宜連忙迎了上去。
楚燈青不搭理他,是他害得她受罰還被鎖了兩天。小魅妖才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都是這小太監,被咬了忍住就好,非要鬧,叫得大家都知道。
梁宜知道自己被嫌棄了,他跪下來抱住楚燈青的腿,說他知錯了,求她不要不理他。
小魅妖一腳踹開他,踩在他肩膀上,問:「還疼嗎?」
梁宜疼得冷汗津津,嘴裡卻說著不疼。
楚燈青笑了下,接著用腳繼續捻摩、踩踏,直到未癒合的傷口又泛出血來浸透衣衫,她才大發慈悲收回了腳。
「騙子,」楚燈青道,「說謊就該受罰。」
梁宜忍得臉色慘白,咬著的唇瓣滲出了血。他爬起來跪在楚燈青腳邊,說他新尋了話本這次一定很有意思。
楚燈青不識幾個字,小太監識字倒頗多。
她瞥了他一眼,可有可無道:「念吧。」
楚燈青躺在床榻上,小太監跪在一旁念故事。楚燈青聽著聽著覺得不對勁,上次可沒有脫衣裳的橋段。
小太監還在繼續念著,楚燈青抬起頭來問:「真有那麼舒服?」
小太監心顫了一下,他故意的,他知道她是傻子,他試圖引誘她自己脫掉衣裳。
梁宜點頭,還說自己可以像那樣侍奉她。
楚燈青卻叫他繼續念,想著晚上可以跟翁承業試一試。
楚燈青新學了姿勢,勾著翁承業玩了玩,卻根本沒體會到那種玉仙玉死的滋味。第二天見到小太監就是一腳踹,說他又開始撒謊了。
小太監卻辯解說是世子爺不會,但他會,他顫著身體爬到楚燈青腳下,親吻她腳腕,求她給他個機會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