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頁
2023-10-02 11:38:07 作者: 去蓬蒿
翁承業被一個山野獵戶救回家, 卻迷上了這獵戶養的奴。
他摔斷了腿,躺在床上養傷時,時常聽見獵戶叫那女子把腿張開,隨後就是很長一陣令人耳紅的動靜。
那女子偷偷來看過他,不是因為好奇,只是惦記他的血。
翁承業是見到那女子後,才明白高大威猛的獵戶身上,為何時常帶著傷。
魅妖,以血為食,百年前族滅。翁承業沒想到自己竟在這山野間,見到了一個活著的魅妖。
她怯怯地站在哪裡,問可不可以喝他的血,說到血字,她輕顫起來,甚至紅了臉。
魅妖慢慢地怯怯地走到他身邊,上了床,自顧自把腿張開,說要換血喝。
翁承業知道這是那獵戶教的,她要血喝,就必須用身子換。
翁承業沒有拒絕的理由,只是叫她別喝太多,只有活著的人,才可以一直餵養她。
翁承業甚至大方地先讓她喝了血,在自己脖頸間留下咬痕,但魅妖掀開裙子時,翁承業想到獵戶畢竟是恩人,強忍著推拒了,叫魅妖穿好衣裳,再也別來。
但這事還是叫獵戶發現了,替翁承業換藥時獵戶發現了咬痕,二話不說就掐住翁承業喉嚨,當場就要掐死他。
翁承業掙扎間摸索到腰間配劍刺死了獵戶。
那一晚魅妖飲血飲得很開心,絲毫沒有因飼主死去感到半分痛苦。
翁承業成了她新的主人。
翁承業埋葬了獵戶屍骨,磕了三個響頭,回去後就按住魅妖弄了她。
接下來的日子翁承業仍然沒有恢復記憶,只能在山野中居住起來。
他試圖用野畜的血餵養魅妖,但每次她都會痛苦地嘔吐出來,隨後就是好幾日的虛弱。
翁承業於心不忍,只能作罷。
他一邊叫魅妖張開雙腿弄她,一邊不得不獻出自己的血餵養她,好幾次魅妖不肯聽話差點把他吸暈,翁承業只能掐住她下顎草草結束情.事。
隨後就是對魅妖嚴厲的訓斥,讓她稱自己主人,自稱為奴,不聽話就餵獵物的血,令她虛弱不堪無法反抗。
好在獵戶早就教導過她,不然也不會養成那副怯怯弱弱的性子。
翁承業接手後,魅妖總體來說是乖順的,只是食慾太強了些。
後來有一次翁承業打獵時摔破了頭,意外恢復了記憶,便帶著魅妖回了王府。
翁承業買了一批啞奴,養在自己院子裡當做血奴。有血奴後,翁承業就不肯節制,整日拉著魅妖在床上廝混。魅妖受不了了,翁承業也不肯放過她。他已經因她殺了自己的恩人,就不得不物盡其用抹平內心的愧疚。
楚燈青真的受不了了,抱著翁承業撒嬌說餓了,還掉了幾滴淚。翁承業瞧見,吻盡她淚珠,加快了撻伐的速度。
結束後,一個高大的啞奴走進來跪在床榻旁,楚燈青抱著他就開始撕咬,把心中的煩悶都發泄了才開始吸血。
翁承業看不過去她折磨人的模樣,叫她跪好,否則沒得血吃。楚燈青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卻害怕餓肚子,只能跪好跟啞奴道了歉。
啞奴慌亂搖頭,楚燈青抱住他不准再搖,仰著頭對翁承業道:「奴知道錯了,主人,我沒咬壞他。」
她確實沒咬死,但啞奴胸膛處血跡斑斑,叫她咬得血肉模糊,明明吸血就吸血,還非要折磨人,翁承業暗道,妖就是妖,與良善向來無關。
「跪好,」翁承業道,「我怎樣教你的,吸血咬一口就好,誰教你的胡亂撕咬?」
楚燈青跪好,害怕地掉淚:「奴錯了,知錯了。」
翁承業嘆了一聲:「或許我該殺掉你。」
楚燈青害怕得往啞奴背後躲,啞奴竟也伸手護住了她。
翁承業眼神一暗,叫啞奴先出去。
楚燈青抱住啞奴不鬆手,乞憐道:「奴真的錯了,承業,承業,主人,不要殺我。我怕疼。」
「妖知道疼,難道人不知?」翁承業道,「你現在不是在山野偏僻處,你身處瑾王府,仍然一副妖性,叫我怎麼留你?」
楚燈青怯生生地說:「可奴就是妖啊……」
她緩緩上前抱住翁承業,用頭蹭他的大腿:「主人,主人,奴知錯了,下次不會了。」
翁承業閉上眼,片刻後又睜開,嘆口氣將她抱起來,道:「沒有下一次。」
復又上了床榻。
結束後翁承業開始後悔,他總覺得楚燈青是個禍患。翁承業摟住昏昏欲睡的楚燈青,問魅妖能否生下人類的孩子。
楚燈青不明白什麼叫生孩子,她生活里只有兩件事,吃血與張開腿,她摸了摸翁承業的眉眼,問:「什麼是生孩子?」
翁承業道:「你活了這些年,肚子有沒有大起來過?」
楚燈青搖頭:「為什麼會大起來?有多大?」
翁承業聽了放了心,他可以留下她,卻不能有一個半人半妖的孩子。
翁承業耐心地給楚燈青解釋了人怎麼生孩子,楚燈青聽得輕顫,縮在翁承業懷裡喃喃道:「好疼,聽起來好疼。」
翁承業笑了下,說她是個傻子,隨後又嘆一聲:「罷了,困了就睡吧。」
等楚燈青睡醒,翁承業正拜見完爹娘回來,他瞧見楚燈青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覺得不能慣著她,抱她起來教她識字。
楚燈青不愛學,不明白自己學這些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