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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1:38:07 作者: 去蓬蒿
賀蘭秀一套劍舞得龍飛蛇舞、風聲雷動,楚燈青看得有些痴。
賀蘭秀都停下了,楚燈青還在那回味。
良久,楚燈青問:「你是將軍麼?」
賀蘭秀說暫時還不是。
楚燈青道:「那你會成為將軍的。」
賀蘭秀笑了下:「多謝側妃娘娘吉言。」
賀蘭秀看了下天色,覺得楚燈青得回去吃飯了,免得餓壞了嬌弱的身子。就三言兩語勸走了她。
楚燈青回到自己院內,拓跋漣事務繁忙不在,謝枕微也見不著。
楚燈青又煩又悶,拓跋漣的心腹、醫女巫冷見了,叫人送了些話本子來解悶。
楚燈青看了幾頁,就埋頭哭了起來。
她想見謝枕微,不想呆在這裡。
想要哥哥。
儀芳知道她是想念謝枕微了,忙上前來安慰,說過段時間就能見到了。
楚燈青不信,說她在騙她,所有人都在騙她。
午後拓跋漣回來了,知道她哭泣的事,帶她去看雪墨。楚燈青見了小白馬心情總算好了些。
到了夜間,拓跋漣留宿。
楚燈青雖然還是羞怯,但總算沒哭了。
但或許是太想念謝枕微,楚燈青不知不覺間抱著拓跋漣喊了聲「哥哥」。
拓跋漣突然就停了下來,問楚燈青剛才喊的是誰。
楚燈青心下一顫,說自己沒喊。拓跋漣知道她在撒謊,呆在她身邊的大半都是拓跋漣的人,她白日幹了什麼為什麼要哭早稟告得一清二楚。
拓跋漣說沒喊就好,他還以為她在叫謝枕微。
楚燈青不敢說話,閉上眼想糊弄過去,可拓跋漣倏然粗暴起來,弄得楚燈青生疼。
楚燈青想要推開拓跋漣,卻被他擒住了雙手。
「疼。」楚燈青輕聲喊著,眼裡冒出淚水。
拓跋漣忍了又忍,把氣咽下去了。他鬆開她雙手,凝視著楚燈青道:「吾不管你過去到底與誰有糾葛,小青,你現在已經是吾的妻,你得記住,誰才是你的夫君。」
楚燈青含著淚點頭,抱住拓跋漣喃喃道:「夫君,小青疼。」
拓跋漣感受著懷中的香軟,終究還是捨不得弄疼她。她只是沒長大,拓跋漣想,因為沒長大才離不開謝枕微。等她長大了,就會知道她能依靠的只有他。
可拓跋漣的容忍沒有換來楚燈青的青睞。楚燈青還是一日日地念著謝枕微,隨著又一次在床榻上聽到「哥哥」,拓跋漣忍無可忍,按住楚燈青讓她睜開眼看看,現在抱著她的到底是誰。
楚燈青也有些受不了了,拓跋漣夜夜都來,有時候白日無事也要抱著她弄她,要不是她也想生孩子救謝枕微,她早就受不了了。
楚燈青睜開眼,紅著眼眶道:「對,我就是在叫哥哥,我就是在叫他。他從來不會像你這樣對我,從來不會叫我難過。」
拓跋漣隱怒道:「他是個太監,他當然不會這樣對你。」
拓跋漣又問楚燈青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經嫁了人,是不是非得逼他叫她認清現實。
楚燈青哽咽道,認清就認清,你不就是想跟你那變態父親一樣打我麼,你打,你打呀,把我打死,也省得我夜夜被你玩弄。
拓跋漣反倒氣笑了,問自己什麼時候打過她,玩弄過她?
拓跋漣身下一個動作,逼得楚燈青輕叫一聲。拓跋漣道,難道她不舒服嗎,他像一個男妓一樣服侍楚燈青,還要被她倒打一耙,說在玩弄她。
楚燈青哭著說自己沒錢叫男妓,也不想夜夜叫。
拓跋漣被她這小孩脾氣逗笑了,氣反倒散了大半。他放柔了動作,叫她舒坦些,低聲道:「這次就算了,沒有下一次。」
楚燈青也不想真的惹怒了他,畢竟還得生孩子,就順勢退了一步,夫君夫君的喊著,把拓跋漣僅剩不多的氣全給消了。
第二天起來,拓跋漣覺得楚燈青是太閒了,才會一天到晚還惦記著謝枕微。他命人把宮廷里養著的琴師畫師都請來,教楚燈青學學,讓她一天到晚別閒著。
楚燈青被分了心思,倒還真沒那麼想謝枕微了。
但某天發生的事,叫楚燈青猛地想逃到謝枕微身邊去。
教楚燈青的畫師不規矩,偷偷摸摸畫了楚燈青的畫像在宮外流傳開來。
有小人見了竟起了淫心,意淫著楚燈青的身體畫了春宮圖販賣。
而宮中素來替楚燈青收購話本子的人一次性買了一大堆,叫那春宮圖送到了楚燈青的面前。
楚燈青發現時,那些不堪的圖早就流傳甚廣,有畫得好的甚至能賣出一千兩。
楚燈青看著圖冊當場呆住,隨即就大哭起來,怎麼勸也勸不好。
拓跋漣的心腹、醫女巫冷上前翻了翻圖冊,暗道壞了,連忙差人告知了拓跋漣。
拓跋漣震怒,命人查明事實後,判了畫師凌遲處死,又逮捕了畫春宮圖的小人株連三族。並在整個綏都收繳畫冊,有私藏的一律羈押問斬。明面上拓跋漣只說是肅清風氣,不知情況的士族百姓紛紛將家裡藏的春宮圖冊,不管是哪類紛紛焚燒殆盡。
這場風波波及到全國,一時之間春宮圖再難尋矣。但那畫師畫的五幅畫像,一切事情的源頭,卻只找出三幅焚燒乾淨,剩下的兩幅不知落到誰人手裡,是被燒了還是依舊藏著。
當晚無論拓跋漣如何安慰,楚燈青也不肯讓他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