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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1:38:07 作者: 去蓬蒿
任何香料都無法比擬與模擬,楚燈青聞著聞著就有些痴。
「咬吧。」謝枕微道。
楚燈青忍不了了,真的咬了下去。咬著咬著就變成了舔舐,她跟頭小獸似的,在母獸懷裡找奶喝。
過去好久,楚燈青才抬起頭來,臉頰紅紅的,眼神也迷亂。
「哥哥好香,」楚燈青說,「哥哥是我的。」
「嗯,」謝枕微摸著她滿頭長髮,「我是你的。」
楚燈青突然就很開心,覺得自己是這天底下最富有的人。誰也不能將謝枕微擁有,那個變態拓跋昭用權勢也得不到的美人,被她楚燈青獨占了。
楚燈青開心地在謝枕微懷裡胡亂蹭起來。
她覺得自己都這麼富有了,應該讓哥哥也開心一點。
楚燈青輕聲說:「我也是哥哥的。」
謝枕微果然開心了一些,重複道:「嗯,小青是哥哥的。」
楚燈青覺得自己也是難得的美人,和謝枕微做交換也不算虧待了他。
她抱住謝枕微,問哥哥吃飽沒。
謝枕微說吃飽了。
楚燈青說自己還沒有,謝枕微正想抱她出去再吃點,楚燈青按住了他。
「不吃飯,吃哥哥。」
謝枕微愣了會兒,笑了下,道:「好。」
楚燈青扒著謝枕微就開始胡亂啃起來,這親一口那親一口,親得自己累了才消停。
累了就會困。她想睡個覺,不准謝枕微離開,非要他抱著她。
謝枕微就抱著她,哄著她睡。
楚燈青睡著了。本以為拓跋昭搞這麼一出能消停幾天,誰知到晚膳的時候他又來了。
拓跋昭也不知怎的,就想看看楚燈青好沒好,這還是第一次他打了人還惦記著。
以往打了就打了,他是皇帝,他要誰死誰就得死。
但楚燈青可能是看起來太可憐了些,咬上一口就要碎掉,又美得罕見美得稀有,碎了就沒了。拓跋昭就有點珍惜,捨不得輕易弄碎她,就想把她養大再收取成果。
嬌滴滴的。拓跋昭第一次感受到了養花花草草的快樂。
楚燈青見拓跋昭又來了,又不好擺臉色,她臉上的紅腫消得差不多,手腕卻沒那麼快好。
拓跋昭見她這可憐樣子,知道她現在有點怕他,就叫王黍挑了好些珍貴玩意兒送來,什麼錦緞釵環脂粉玉器,女人喜歡的都給她挑一份。
楚燈青收了禮物心情也沒見好,只是眼見著拓跋昭又要發怒,不得不湊過去抱了抱他說喜歡。
拓跋昭發怒的趨勢散了,一把將楚燈青攬入懷裡,捏捏她的臉蛋,道:「就知道你們女人喜歡這些,以後有好看的,孤都給你留一份。」
楚燈青心下啐了他一口,面上卻做乖巧狀,輕聲道:「好。」
拓跋昭又問謝枕微呢。
楚燈青說謝枕微病還沒好,還睡著。
拓跋昭道:「真是副嬌貴的身子,孤來了也敢不見。」
楚燈青連忙扯了扯拓跋昭的袖子,輕聲道:「哥哥痛,起不來。」
拓跋昭心道自己又沒打他,哪裡痛?總不能那玩意兒割了幾個月還痛吧。
楚燈青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把哥哥手腕咬傷了。」
她知道不一定能瞞過拓跋昭,索性自己說了。楚燈青在拓跋昭懷裡蹭了蹭,喃喃道:「我疼,就、就把哥哥咬了。」
「哦?」拓跋昭饒有興致,摸了下楚燈青的唇瓣,「孤把你咬了,你就去咬你哥哥,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楚燈青垂下頭,低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疼。」
拓跋昭笑了笑:「怕什麼,孤又不會罵你。孤說過,滿奴是奴,你卻可以做主子。做主子的咬咬奴才怎麼了。」
楚燈青道:「那、那我是陛下的奴嗎?」
拓跋昭點了下她鼻子,道:「有悟性。全天下的人都是孤的奴,你是其中孤珍惜的那一個。」
楚燈青有些不開心:「我不想做奴。」
拓跋昭抬起她下巴,饒有意味地說:「做孤的奴才能活得久活得好,錦衣玉食地養著,不用愁生計。小燈青,你該高興孤給你這個機會。」
楚燈青抬起自己的手,叫拓跋昭瞅:「可是好疼的。」
她一臉怯怕道:「陛下,可不可以不咬燈青,咬其他人。」
拓跋昭沒忍住大笑起來,笑完了道:「你呀你呀,你當孤是野獸不成?平白無故孤咬你作甚?」
楚燈青道:「那陛下是答應了?」
拓跋昭道:「孤可沒答應。」
他捏捏楚燈青腰間軟肉:「像你這樣的小傢伙,孤一口一個。」
楚燈青的臉頓時苦了下來。
拓跋昭見她如此,又笑起來,安慰道:「沒事,以後孤咬了你,你就去咬滿奴。」
楚燈青還是不見開心,但擔心自己哭鬧起來惹毛了拓跋昭,又得一巴掌,只好收拾了心情,勉強應付著他。
拓跋昭臨走前抱著楚燈青去看了看謝枕微,見他手腕被咬得血肉模糊,還摸了摸楚燈青的牙,說她真是牙尖嘴利。
拓跋昭道:「咬歸咬,可不要留下疤了。」
謝枕微在拓跋昭眼裡,是他的玩意兒,他自己隨便怎麼玩都行,別的人可不能碰。
但楚燈青不同,她就像謝枕微身上的藤蔓,拓跋昭能容忍楚燈青對謝枕微使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