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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22:28:10 作者: 糖糕很甜
    「你說什麼?」夜凌寒眼神透著狠厲,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聽出他語氣有異,雲子秋慌忙道:「你不知道這事?」

    「紀然他四處借錢?」

    「同學都借遍了,後來說要賣手錶。找到容誠,就是容家的那個小少爺。他家是做信託的,他名下有很多信託機構。也不知道你這個小情人和容誠什麼關係,容小少爺直接借給他兩千萬,不算利息。你家小情人就準備拿手錶給他做抵押。」雲子秋嘖嘖嘴:「我記得那塊表是你四年前送他的禮物吧!當時是咱倆飛去H國定製的,為了這塊表你還特意去了一趟南非,買了幾千萬的鑽石......」

    雲子秋這邊還沒說完,夜凌寒已經掛斷電話。

    他踩死油門,跑車如同離弦的箭飛速向前駛去。

    夜凌寒攜著一身殺意踏進臥室,看到紀然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揪起紀然的衣服,將他從床上扯下來。

    睡夢中的紀然感覺一陣重力襲來,脖頸被勒的很緊,他睜開眼睛,還沒看清楚周圍的情況,夜凌寒的巴掌重重地落在他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臥室里響起,

    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讓紀然回過神,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盛怒中的男人。

    和夜凌寒在一起四年,兩人吵過、鬧過、說過分手。

    可不管怎麼折騰,夜凌寒都沒動過手。

    這是第一次!

    眼底的驚愕慢慢化作心痛,最後轉為恨意,紀然冷冷地望著面前的男人,像一隻展開獠牙的獸。

    觸上他倔強而冰冷的眼眸,盛怒之下失手打人的愧疚即刻煙消雲散。

    夜凌寒捏住紀然的下顎,將他的臉高高抬起。

    「我才幾天沒回來,你就耐不住寂寞四處勾搭男人。你怎麼這麼騷這麼賤?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了?」

    臉上挨了一巴掌很疼,但都沒有夜凌寒的話傷人。

    「閉嘴!」紀然忍無可忍,一拳砸在夜凌寒臉上。

    他滿臉寒霜,一雙眼睛裡儘是蕭殺之色,忍了這麼久,他真的不想再忍了。

    「夜凌寒,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種話?你算什麼男人?你根本連個人都不是。」

    被紀然如此痛罵,夜凌寒眼睛都燒紅了。

    捏著紀然的脖頸,將他掀翻在地上。

    第30章 夜凌寒,我恨你

    紀然不斷的掙扎著,一拳一拳砸在夜凌寒的身上:「滾!別碰我!你讓我噁心!」

    想起剛才那通電話,紀然心裡就一陣陣的泛起噁心。

    夜凌寒肯定和甘銳做過那種事,這麼髒的男人他不要。

    「不讓我碰?你是想讓容誠碰?我倒不知道,你已經浪到這種程度!飢不擇食的隨便什麼人都勾引。是我滿足不了你?讓你這麼賤的到處找人發浪?」

    夜凌寒撕開紀然的衣服,用衣服纏住紀然的雙手。

    「誰都比你強!」紀然失控之下喊出這句話,徹底激怒夜凌寒。

    身為天之驕子,世家貴少。

    夜凌寒從未被人如此嘲諷過,他欺身而上,用力頂過去。

    沒有任何準備的情事無疑就是亂來,紀然疼得臉色慘白,心頭一片冰涼。

    感覺有液體流出來,夜凌寒**Y_Q_Z_W_5_C_O_M**知道那是血。

    那抹血光的刺激,讓他更加兇狠的要著身下的人。

    「放開!你給我滾!」

    紀然不停的掙扎,但雙手被纏住,根本無法擺脫施暴中的男人。

    他一個挺身,用頭狠狠撞向上方的男人。

    猝不及防,夜凌寒被撞個正著。

    額頭上的疼痛讓他眼底的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將紀然翻過來,按在地板上,兇猛的動作起來。

    有血流出來,落在昂貴的羊毛地毯上。

    像是有把利器在身體裡攪動,疼得五臟六腑都扭曲在一起。

    「是不是我不把你C老實了,你就還在外面四處勾搭男人!」

    「紀然,你就這麼賤?」

    「你一天是我的玩物,就得被我玩一天,在我沒玩夠之前,你別想從我身邊離開。」

    夜凌寒像個兇猛的野獸,低下頭就咬上紀然的肩頭。

    紀然悶哼出聲,疼得臉色大變。

    夜凌寒不停的啃咬著他,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到最後,更是咬上紀然的手腕。

    那個部位是Omega腺體的部位,通常做臨時標記就是Alpha咬上Omega的手腕。

    紀然雖然不是Omega無法被標記,夜凌寒也要讓他身上留下獨屬於他的標記。

    這一晚,紀然被折騰的很慘。

    傷口不斷流出血,染紅床單。

    到後半夜,他發起燒。

    燒的迷迷糊糊,根本分不清今夕何夕。

    眼前閃過以前和夜凌寒相處的一幕。

    第一次和夜凌寒做、愛的時候,他流血了,那時候,夜凌寒心疼的不行,把他抱在懷裡一遍一遍的說著情話,還親自為他上藥。

    為了照顧他,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夜大少還特意學了煮粥,差點把廚房給燒了。

    想起夜凌寒手忙腳亂的樣子,紀然勾了勾嘴角,流露出一抹笑。

    可是,那笑容太短暫,像是雪花一樣頃刻間就融化了。

    化作一抹蒼涼的苦笑。

    夜凌寒一直坐在床邊,盯著紀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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