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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三個王八

2023-10-02 11:07:25 作者: 茴音
    眾人學著梁慕予,急急收拾行囊。

    這個地方的很多東西,隨便帶出去一樣,都算是珍貴。

    陶紫雖然也老了,但力氣尚在,她背了兩大袋子種子,都是這數十年間,四處攢下的。

    收拾好行囊,五人出門,面面相對,除了封煦,每個人帶的東西都不少。

    庭院中,梁慕予還盤膝坐在那裡,看著空中稀稀落落的星子,肅穆不變、激動不減。

    見此,眾人終於放下心來。

    片刻間,北斗轉了四個方向,周圍草木枯敗又榮發,炎熱又寒冬。

    北斗越轉越快,眾人只覺一陣眩暈……

    ……

    繁華的琴台路盡頭,有一座同心橋,而過了這同心橋,則是更加靡麗的百花深處。

    繁華巷地如其名,其中花樓林立,白日清靜,夜裡燈火通明,夜夜笙歌。這裡,有整個金安城最大、最豪奢、最氣派、姑娘最水靈的花月樓。

    正所謂花前月下,最是風流,不知有多少人在花月樓中散盡了身家,卻依然沉迷。

    這一日,日頭剛剛落了山,繁花巷中便艷幟高豎,花燈通明,本來如同死物的一條巷子,一下子就鮮活了起來。花月樓中更是熱鬧,龜公忙的腳不沾地,老鴇笑的眼不見縫。

    今夜,在整個金安城都有極有名聲的花顏姑娘終於要點選恩客,***接客了。

    傳聞這位花魁六歲被賣入花月樓,當時的老鴇還不是現在這一個,但一見其容貌就驚為天人,連贊三聲,並為其取名為「花顏」,竟是比當時的花魁月溶的名字還占了個先。

    花月樓中,從來只有花魁名字中,才能帶上花、月字眼。

    九年之後,花顏十五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好年紀,又被花月樓悉心調教,早在三年前就揚名金安,艷名遠播。

    不知有多少人足足惦記了整整三個年頭,可算盼到了今日。達官顯貴、文人騷客、江湖劍俠們絡繹不絕,整個花月樓被圍得水泄不通。

    忽有三人駐足下馬,停在花月樓門前。

    有眼色的龜公連忙哈腰牽馬,老鴇更是擺著楊柳腰,直直的迎到了門前。

    「世子殿下,王公子,陳公子,老婆子有禮了。」

    原本擁擠的人群,立時讓出一條路來,那三個青年人揚長進入花月樓,其中那個陳公子,一把攬過老鴇的纖腰,將一千兩銀票塞入老鴇鼓鼓的胸脯。

    這老鴇姓方,年紀不過也才三十有一,柳腰纖纖、胸脯滿滿,最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時候,一點兒也不比當紅的清倌人差。

    陳公子的大手忽上忽下,最後忍不住捏了一把老鴇的臀肉,頓覺又彈又緊,繼而猥瑣道:「小爺我遍嘗天下美色,還從未嘗過你這歲數的婆娘滋味……」他的手在老鴇的臀間遊走,顯得依依不捨:「要不,今日就勞動方大娘一回?聽說當年,大娘你的嘴上功夫可是金安城一絕啊!」

    那老鴇笑的花枝亂顫,胸前兩坨又白又嫩的宏偉險些迷了人眼,她將銀票往裡賽了賽,貼著陳公子:「哎喲,只要陳公子不嫌老婆子,我定然使出十八般武藝。區區嘴上功夫算得個甚,方姨這裡,會的還多著呢!」

    「哈哈哈!」陳公子笑的肆意張狂,整個花月樓里除了靡靡的奏樂聲,卻沒有人敢在說話,好似這三個青年人是惡霸一般。

    實則,這三個人確實是惡霸。

    金安城不大不小,正好裝了一個王爺,這王爺雖然低調,但他唯一的兒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晉王世子褚流風、輔國將軍府的王治寇,還有當地豪強大族的陳少則,面上被稱頌為金安三傑,背地地誰不罵上一嘴,三個王八。

    可王八也有王八的資本,褚、王、陳三人進來之後,首先就占據了最好的座位,從這個位置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一會兒就要登台的花顏姑娘……

    二樓的這個包廂很大,陳少則最是急色,想著花顏登台總還需要一些時間,已經拉著那老鴇在包廂後面的一個盥洗室室中,操練起十八般武藝來了。

    雖然盥洗室的隔音效果還算好,這裡的樂聲也不小,可那位褚世子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比起葷素不忌的陳少則,王治寇很挑,他身邊有兩名清倌人伺候再側。也是十四五歲的年紀,長得嬌嬌艷艷,極是可人,她們是一對姐妹花。

    王治寇很滿意,不免覷了一眼褚流風:「琰卿,你這半年到底是怎麼了?整個悶著張臉,三個月不曾與我等喝酒,今日好不容易出來,就算有事也該放一放了。」

    褚流風,字琰卿。

    褚流風雙眼一斂,須臾轉過頭來,譏笑道:「皮癢了不是,我的事你也敢管。」

    王治寇就著雙胞胎姐妹花的手,吃了粒葡萄,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見鼓樂倏然停止了。

    王治寇顧不上說話,雙眼放光的看向台子,花顏小美人,終於要出來了。

    草草了事的陳少則顧不上系好腰帶,一屁股坐在空著的那張椅子上,他敞著懷,嘖嘖兩聲:「我的花顏小乖乖……」想想,又對褚風流道:「琰卿,等你開了苞,後面可別攔著我和寇子!」

    褚風流覷他一眼,隨意的道:「好說,你我兄弟,自來有福同享,有女人同睡。」

    須臾,清幽的箏音響起,花月樓中,霎時如同月朗風清的夜晚,百花吐蕊,一片妍麗……

    箏音止,琵琶和鼓聲依次來臨,接著便見一人從台子一側先露出一隻不堪一握的小巧玉足來。

    台下頓時傳來陣陣吸氣之聲,莫怪道人家能做花魁,就憑這一雙玉足,就足以笑傲群芳了。

    琵琶聲越來越急,玉足的主人完全走上台來。

    她身著紅色羽衣,明明熱烈如火,看似又飄飄欲仙,她的半張臉用薄紗遮住了,但就是這樣半遮半掩,才更牽動人腸。

    鼓聲、箏聲、琵琶聲越來越急,遮面的花顏舞動的越來越快,她華美的衣裳,隨著旋轉,開出了美麗豐美的花朵。

    台下叫好聲一直不斷……

    花顏越轉越快、越轉越快,眼看就要這舞蹈的**就要來了……

    呲溜!

    意外出現了,花顏摔倒了,眾人驚呆了。

    原本柔弱楚楚、纖合度、姿態翩翩的花魁花顏,忽然威武雄壯的站了起來。

    她環顧四周,娘的,這裡是什麼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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