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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1:03:51 作者: 冰塊兒
    詹子延大概清楚這舉動的意圖,任由絲帶禁錮了自己的欲望,緊張地抓住了撐在兩旁的健碩胳膊,以為馬上又要承受激烈的頂撞、惡劣的欺負。

    可出乎意料地,駱愷南這回特別溫柔。

    粗硬的性器緩緩抽出,又緩緩頂入,耐心地磨著他方才被操狠了的地方,像是某種情色的撫慰,體內又癢又酸,快感如溫泉水般流淌到四肢,直衝天靈蓋。

    「啊……嗚嗯……」詹子延情不自禁地泄出呻吟,受不了地弓起腰,低喚:「愷南……愷南……」

    「我在。」駱愷南也快受不了了,低頭貼上他的唇,「舒服了?想要我用力操你是不是?」

    詹子延面紅耳赤,沒有回答,但下面急促地一縮一開,將插在深處的硬物緊緊咬住。

    「明白了。」駱愷南再次勾住他的舌頭,嘬吮連連,粗喘不已,「抱緊我……馬上讓你更舒服。」

    詹子延迫不及待地摟上去,下一秒就被一記兇狠的頂撞壓進了沙發,嘴裡發出的驚呼被駱愷南吞進了喉嚨。

    他們做過許多回了,駱愷南已經很熟悉能讓他叫床、讓他顫抖、讓他痙攣的地方,對準了狠狠肏,迅速逼出了他的淚意。

    詹子延剛才哭是因為太大了受不住,這回哭是因為想射了卻射不了。

    駱愷南很有技巧性地肏他,撞一會兒停一會兒,在他痙攣抽動的間隙吻他、玩他。

    舌頭被吮得發麻,乳尖被吸得紅腫,可最需要紓解的地方卻仍被紅絲帶束縛著,無人問津。

    詹子延的眼淚越流越多,不一會兒就打濕了兩鬢的頭髮,抽噎著喊駱愷南的名字,嗓音已經微微發啞。

    駱愷南的自制力短暫回歸,輕拍他滿是淚水的臉:「為什麼你總是不求饒?」

    詹子延的腿張得很開,肚子被頂得很鼓,剔透的眼神卻很純真:「求饒了你或許就捨不得了……我想讓你盡興。」

    真是快要瘋了。

    理智迅速出走,駱愷南再次回過神來時,雙手正掐著詹子延抽搐的大腿,牢牢按住,詹子延整個人幾乎對摺,被操得目光都迷離了。

    駱愷南燥熱得眼眶發紅,鬆開手,同時也解開了絲帶,加快頂撞速度,往詹子延最舒服的地方狠操,被束縛許久的可憐性器受到刺激,一下子噴了出來。

    「啊!嗚……啊!啊!」

    詹子延渾身顫抖著射精,同時被插在裡邊的性器內射,腿間一片潮濕,感覺自己仿佛已經不是自己,因為他從來不會被欲望主宰。

    可駱愷南就是他身體的主宰者。

    駱愷南允許他高潮,他就能頃刻間被欲望吞噬,忘乎所以。

    猛烈的快感並未隨著射精結束而結束,駱愷南的小腹上濺滿了他噴出的液體,也往他肚子裡灌滿了液體,仍插在裡面快速挺腰抽送,帶出更多水來,令他高潮的餘韻持續不斷。

    詹子延毫無防備,也無法抵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地泄出更多。

    他終於慌了神,低泣著求饒:「不要……愷南……啊……不要這樣……」

    駱愷南似乎聽進去了,抱他起來。

    但他很快就意識到,駱愷南只是為了不弄髒沙發。

    他被抱到浴室里,壓在瓷磚上,駱愷南邊操他邊哄他:「不髒啊,乖,射乾淨。」

    詹子延極力忍耐,卻還是忍不住,聽見下邊噴濺的水聲,難堪地靠在駱愷南肩頭哭,特別後悔晚餐時為什麼要喝水、餐後為什麼又去喝酒。

    駱愷南捏著他下頜抬起他的臉,惡劣地欣賞他失禁時狼狽又恥辱的表情,甚至按壓他的肚子:「在我面前,儘管浪。」

    詹子延三十多年來的矜持與保守被徹底打碎。

    這之後發生的事,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駱愷南摟著他洗了澡,沖乾淨了他體內體外的污濁,接著抱他去大床上。

    他們躺進被子裡,不知疲憊地接吻,摸遍了彼此發燙的皮膚與隱秘的私處。

    駱愷南鑽到被子裡,親吻他上上下下,然後要他趴到自己身上來。於是他就趴了上去,感覺到頂在股間的硬物,想也沒想,仿佛遵循本能,抬起腰自己吃了下去。

    駱愷南誇他乖,誇他燙,手探下去摸到他潮濕的腿間,在撐平的外圈打轉撓刮,惹得他呼吸更混亂,掐著他的腰,似命令似懇求:「用下面把我咬出來。」

    詹子延從來都不會在床上拒絕,儘管已經累慘了,仍然努力起起伏伏,扭到大汗淋漓,又被射了一肚子,澡完全白洗。

    駱愷南的精力旺盛到可怕,把他操透了,反而更興奮了,隨心所欲地擺弄他,甚至用絲帶綁了他的手,暗啞地說:「好想把你綁在這兒,只有我能看。」

    詹子延用僅存的一絲意識想了想,回:「可以……過年之前我都沒事……」

    這句話之後,駱愷南徹底瘋了,他也遭受牽連,嗚咽了一整夜,之所以沒哭叫出聲,是因為駱愷南始終吻著他。

    蛋糕上的奶油在他們喘出的滾滾熱氣中逐漸融化,甜膩的氣味瀰漫於呼吸間,進入身體裡,蔓延至全身。

    太濃了。濃到詹子延感覺自己也在駱愷南的懷裡化作了奶油,不停地流淌,不停地被品嘗。

    而他也從駱愷南嘴裡嘗到了甜香的味道。

    這味道應當會伴隨餘生吧。他想。

    苦盡甘來,原來不只是個抽象的詞,而是真真切切,能嘗到的滋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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