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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9:59:07 作者: 糖拌飯
    「夫人,這一下,那楊柳兒可再也沒法打王爺的主意了,夫人這認妹妹這一招真高,這樣,夫人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為她安排婚事,她有別的想法都不成。」姚春跟在南雅夫人身邊,有些討好的道。

    「別賣乖了,這裡面也有你的功勞啊。」南雅淡笑道,很有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我那算什麼。」姚春搖著頭,一副不敢居功的樣子。

    正在這時,卟嗵,一顆石子從院外掉進來,正滾落到姚春的腳邊,姚春便朝院牆邊望去,卻見一個僕役打招的男子趴在牆頭,真朝著這邊招手。

    「是阮二。」姚春在南雅夫人耳邊道。(阮二此人,前面出現過,就在第九章,就是當初跟麻三一起要害小仇兒的二侍衛之一)

    「你去把他帶進來。」南雅夫人點點頭衝著姚春道,心裡卻在想著,阮二找她,那定是尹隨有什麼事要交待。

    姚春點頭,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帶了阮二進來,南雅夫人又衝著姚春揮了揮手,那姚春便機警到站到院門邊守著。

    「你找我什麼事?」等姚春離開後,南雅夫人問阮二。

    「夫人,尹大人讓我帶話給你,尹大人說,你認那楊柳兒做妹妹很好,這事情辦的不錯,尹大人還說,你以後要跟楊柳兒繼續保持好關係,爭取取得她的信任,然後通過楊柳兒弄清楚越氏寶藏的事情。」阮二躬身道。

    「越氏寶藏,這是什麼?」南雅皺著眉頭問。

    「這也是大人不久前才弄到的消息,夫人定然聽到得黃雀台者得天下這個傳聞吧,最近,大人得到消息,當年,我大周軍隊攻入北越皇宮,卻發現北越國庫空空如也,別說寶物,連一兩銀子也沒有,後來傳言,北越皇族在國亡的最後關頭,將整個國庫的財寶藏了起來,以備東山再起,但這筆寶藏最後引得許多江湖人士的追尋,後來從一個北越舊臣的嘴裡傳出,開啟寶藏的鑰匙就是黃雀令牌,當年,太子曾派手下人去查這事情,後來就有傳言,太子創立了黃雀台,這不得不讓人把黃雀台和黃雀令想到一塊兒去,而如今太子死了,賈慶宇做為太子最信任的人,他沒道理不知道這事情,而從桂花巷那邊傳出的消息,賈慶宇之前曾托人將一把扇子送到沈四郎的手裡,雖然目前的一切還不能證明沈四郎得到寶藏,但大人認為,他至少有線索,所以,大人請夫人密切關注此事。」那阮二道。

    「好,我知道了,你快離開,別惹人懷疑。」南雅夫人揮了揮手。

    阮二再一躬身,然後迅速離開。

    南雅則陷入沉思,要掌握沈先生的行動,看來還得安排兩個人在他身邊,正好,楊柳兒出嫁,那她就安排兩個人陪嫁過去。

    嗯,不錯,就這樣。南雅打定主意。

    轉眼,半個月過去,祝余院被裝扮的喜氣洋洋,因沒有驚動外人,賀客除了越王府里的人,就只有陸燦和宋哲兩個,不過,陸燦本有股子瘋勁,又碰上這樣的喜事,那自然是要鬧的。

    早嚷嚷著今晚一定要將沈四郎給灌趴了,以報復沈四郎從他手裡奪走楊柳兒,本來嘛,楊柳兒就是他最先發現的。

    於是,等新娘送入新房後,陸燦就拉著元好要灌酒。

    雖然平日裡喝酒,元好都是以身體差推拒,但這樣的日子,是推無可推的,再加上宋哲和越王也跟著起鬨,元好無可奈何,硬是被三人拉著灌了幾杯,是著名的洞庭春酒,這酒入口醇香柔和,但後勁十足,元好估計錯誤了,她初時喝覺得這酒她還能頂住,可坐了一會兒,就覺得不太對勁了,身子打飄,那眼看東西都成雙份或三份的了。

    不行,她不能在這裡呆了,於是拼著殘存的意識,元好便起身準備躲新房裡去。

    「不行,不行,還得喝,四郎你得陪我們喝夠了才罷休。」陸燦兀自在那裡鬼叫。倒是宋哲在一邊道:「陸兄,好了,你真要壞了沈兄的洞房花燭夜,小心明天柳兒姑娘找你算帳。」

    陸燦一聽這話,那頭搖得跟撥郎鼓似的,連連道:「好了,不鬧了。」楊柳兒這姑娘可不能惹惱了她,要不然沒好果子吃,有一回,他拿楊柳兒和沈四郎說笑,沒想惹著這了姑奶奶,這姑奶奶居然在他的茶裡面放了巴豆,害他拉得腿軟。

    即然正主兒不能喝了,陸燦和宋哲兩個也就告辭,元好則由周潢陪著將兩人送到門口。

    而等轉身回屋的時候,叫夜風一吹,元好的酒氣更上涌了,立時就神志昏沒了,不辯東西,胃裡更是翻江倒海,整個人軟軟的就靠在周潢身上,一陣做嘔。

    周潢見他這般,便扶著她到院子的廊下去吐。

    元好吐著,那意識里覺得頸部勒得慌,能不勒得慌嗎,因為女扮男裝,元好就算是在夏天,那領子都是高高的包著脖子,好在平日裡別人雖覺得怪,但他以體弱怕冷為由,別人也就不以為怪了。

    這會兒,元好便下意識的扯著領子,一邊的周潢見了,一來見他頸子包的難受,二來那外衣也吐髒了,周潢便幫著元好寬衣,衣襟解開,裡面便是月白中衣。

    衣領一解開,元好就覺得舒服多了,迷迷糊糊的,人就往後倒在周潢的懷裡,沉沉欲睡。

    而此刻,周潢卻盯著元好的脖頸處發愣,纖細的脖頸曲線柔和,再加上月白中衣領口很大,於是,那頸部曲線便一直延伸到胸,在廊道燈籠的光線下,只見那胸前又繞著白巾,雖然捆得緊緊的,但仍看得出鼓鼓囊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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