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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9:49:05 作者: 一隻清
    鯤鯤的水系力量,可以當作防護,韜韜的隱身,配合上吞吞的速度,幾乎是所向披靡,哪怕是有崽崽意外受傷,枝枝奶媽也可以立馬補充血量,外界還有秦北遲作為指揮場外指導。

    這場戰鬥,幾個崽崽不慌不忙,最終獲勝。

    「嗝!怎麼辦,這麼多好吃的,韜韜吃不完了。」韜韜一臉傷心地看著地上堆成了一個小山坡一樣的蟲屍山。

    小饕餮居然還有吃不完的時候?

    沈昱盯著韜韜的小肚子,十分懷疑蟲子是不是不乾淨,不然饕餮還能放過到嘴的食物?

    「韜韜,你過來哥哥檢查一下好不好?」

    「不要擔心,你站在這裡不要動,我去看看。」秦北遲不敢再讓沈昱靠近蟲族。

    秦北遲帶上檢測器,對著幾個崽崽都掃了一遍,沒有任何問題,伸手摸了摸韜韜挺起來的小將軍肚,「下次不要吃太多!小心撐著。」

    「嗯。」韜韜點點頭,十分委屈,看著那堆屍體,依然覺得非常可惜。

    秦北遲也沒有說讓幾個崽崽裝空間環,蟲族的屍體,在戰場上都會被統一處理,因為誰也不知道裡面會不會有蟲卵,或者其他的一些微生物、病原體等。

    不知道為什麼,在接下來的這一天裡,他們幾乎迎接了三波蟲族!

    可是沈昱他們出來的時候明明沒有這麼多,為什麼現在突然多了這麼多!而且每一次都很難纏。

    秦北遲臉色越來越冷,沈昱的身體,他怕拖不住了,已經只剩下半天的時間了,沈昱開始出現了發燒、暈厥的情況,幾個崽崽也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在後面遇到蟲族的時候,都是速戰速決!

    「哥哥,我先帶著你和哥哥走吧!韜韜他們跟在後面來。」凰凰建議,他的原形雖然小,但還是能勉勉強強帶上兩個成年人。

    「這……」秦北遲看了看已經沒有意識的沈昱,不敢拒絕,他迅速安排布置下去,「那韜韜、鵬鵬、還有枝枝,你們三個人就跟在後面慢慢來,記住,不要戀戰,儘快跟來,我把飛行器給你們留下,你們跟著飛行器,應該今天午夜就能到,我在那裡接你們。哥哥和凰凰就先走行嗎?哥哥已經快撐不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阻斷藥,對沈昱來說,像是無效一樣,這才過去半天,就已經意識不清了,秦北遲不敢賭,沈昱究竟還能耽誤多久。

    就這麼決定好,凰凰變成了原形,霎那間,天空中泛起來瑩瑩流光,接著,剛剛凰凰在的地方出現了一隻成年版鳳凰。

    整隻獸非常威嚴,火紅的羽毛,就像是火焰在燃燒一樣,常常的尾羽,仔細盯著看,仿佛在不停變換顏色一樣,

    不過秦北遲也沒來得及仔細觀察,抱著沈昱就坐了上去,

    凰凰馬上起飛,這是秦北遲第一次體驗到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下的飛行。除此之外,他還得注意懷裡抱著的沈昱,可謂是十分艱難。

    幸好,變成了原形的凰凰,飛行能力是不弱的,而且還非常穩。不一會兒,秦北遲就看到了酒店的那個山頭。

    指揮凰凰往酒店的另一邊飛去,他現在不方便走正門。

    等靠近防護罩,那個堅不可摧防護罩就馬上打開了一個像門一樣的口子,仿佛就像是在故意歡迎秦北遲一樣。

    抱著沈昱,領著凰凰,秦北遲進去了。

    一進去,就看到了謝爾站在防護罩內不遠處。

    「少將,您沒事!」謝爾眼睛裡出現了一抹淚光。

    不過秦北遲可沒這時間向他寒暄,「沈昱身體裡可能有蟲族卵,我們先去一趟治療室。」

    謝爾一聽,也立馬嚴肅起來,帶著秦北遲左拐右繞,來到了一個小房間外。

    「少將,進去吧,我為沈先生檢查一下。」謝爾引領秦北遲進入醫療室,接著換了一套手術服。

    謝爾早年跟著秦北遲的時候,是以軍醫的身份。

    謝爾先是檢查了一番,確定了蟲族的位置。

    「少將,必須用手術取出蟲族,沒有醫療艙,只能採用原始的方法治療了。」

    酒店的醫療艙,在那群顧客發生暴動的時候,就被摧毀了。

    所謂原始的方法,就是將皮肉割開,將蟲族卵拿出,再縫合,現在整個酒店的藥品都處於短缺狀態,沈昱甚至連術後修復的藥都沒有。

    「那就儘快!」秦北遲說著握了握沈昱的手。

    等漫長的手術終於做完,整個房間裡都充滿了血腥味,不過很值得慶幸的是,蟲族的卵成功取出了。

    剛好的是,幾個落單的崽崽也剛好出現。

    為了更方便地照顧沈昱,一行人甚至還產生了要在這裡過夜的想法。

    等沈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沈昱不是自然醒的,他感覺自己是被疼醒的。

    醒了之後,意識和感覺更加靈敏,沈昱瞬時就感受到了胸部迎來的劇痛。

    「哥哥!你醒了!我去告訴秦哥哥!」

    虛弱的沈昱也沒來得及攔著他,只是閉上眼睛接著忍受痛楚。

    第57章

    沒一會兒,房間的門就打開了,秦北遲急匆匆走到沈昱床前,後面還跟著幾個崽崽。

    「沈昱,沒事吧?」

    沈昱皺著眉毛搖了搖頭,他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疼,好像胸口被人挖去一塊兒一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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