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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9:19:04 作者: 遲小爺
屋外頭門沒關,乾燥的北風不識相地穿堂而過,室內一片寂然。
「狗」這個字如同一聲悶雷在趙萬鈞胸口炸響,惹得他心頭驀然一陣火起。
他堂堂趙家少帥,一方掌權者,在這四九城裡,權貴也好,洋人也罷,誰不是畏他三分?如今竟被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東西罵成這副狗德行。
趙萬鈞有些不耐煩地粗聲道:「老子吃你幾朵玫瑰花怎麼了,嗯?不吃飽哪來的力氣cao你? 」
沈惜言還不知自個兒的氣話不偏不倚踩中了九爺最大的雷區。
他哪能允許有人這麼玷污他鍾愛的羅曼蒂克,當即瞪大眼,指著趙萬鈞罵道:「你粗俗!你無恥!你下流!你是粗人!」
趙萬鈞一把握住沈惜言指向他的手,蠻力一拽,把人從凳子上拽進懷裡:「罵來罵去就這麼幾句車軲轆話,膩沒膩歪?你在老子懷裡****的時候可從來不是這個態度!」
他說著還掐了一把沈惜言的腰,十分有技巧地把人給掐軟在懷裡。
沈惜言差點氣哭了,九爺真是個不講道理的壞人。
然而,他就是被趙萬鈞這個壞人按在懷裡熟練地揉捏了幾下,後面的小洞都開始悄無聲息地翕張流水,然後又被趙萬鈞進他褲腰裡的手逮了個正著。
趙萬鈞淺淺地插了兩下沈惜言的穴眼,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然後把濕漉漉的手指頭伸到沈惜言面前。
他勾起唇角冷聲道:「瞧見沒,我說什麼來著?隨便兩句話都能讓你濕成這樣,還不服氣。」
明明不是九爺說的這樣!明明是九爺先對自己上下其手的!
沈惜言整張臉紅得充血,他心中確有一千一萬個不服,可那沒骨氣的後穴卻因為趙萬鈞把手拿開空虛了起來。
沈惜言咬著唇,眼神哀怨地看著趙萬鈞,可撩撥了人的九爺卻突然不動了,壞心眼地就這麼把沈惜言半個光屁股晾在那兒。
沈惜言的細腰被趙萬鈞帶著怒氣的大手死死扣著,腹部緊貼著趙萬鈞的性器,感受著那碩大的事物慢慢變得堅硬如鐵,心裡早已癢得不是滋味兒,前端的小鳥兒都慢慢起飛了。
他心裡想說「你再摸摸我吧」,但理智卻告訴他不可以為這種事情投降。
兩人就這樣在欲望中對峙著。
沈惜言到底還是個不到二十的小孩兒,哪比得上趙九爺按兵不動的沉穩,他根本沉不住氣,率先敗下陣來。
他憋紅了臉磕磕巴巴道:「你,你等下輕點兒……」
說著偷偷伸手要去摸自己的鳥兒,被九爺發現一把握住。
沈惜言嘴裡沒忍住瀉出一絲顫巍巍的呻吟,死死咬住了下唇,一雙濕漉漉的眸子飄忽著,就是不敢對上九爺的視線。
趙萬鈞看著沈惜言漸漸染上媚態的眼,故意板著臉哼笑一聲道:「我輕點兒你就不給我甩臉子了?」
都這個時候了,沈惜言明明起了渴望,還沒忘自己正在生氣,他哼了一聲,條件反射地轉身別過臉去。
趙萬鈞眸色一沉:「那對不住了小東西。」
他直接把人推倒在餐桌上,搓了兩把沈惜言的小鳥兒,然後扯開皮帶直接從後面頂了進去,穴口濕濕軟軟的,碩大的事物很容易就進了一半。
沈惜言驚呼一聲:「啊……門門門,門還沒關。」
「除了天狼,沒活的敢進來。」
趙萬鈞此話倒不假,這大宅所處地段寬敞,周圍也沒什麼鄰居,就算有人打這兒經過也沒人敢隨便往九爺府上去,可沈惜言心裡依舊打鼓。
一種在光天化日下野合的感覺油然而生,他臊極了,不由自主地縮緊穴口,把剛插進去一半的趙萬鈞差點兒絞射了。
趙萬鈞住的是大宅,餐桌也大,他乾脆把沈惜言抱上餐桌,雙腳離地,按在桌上一口氣插了進去。
沈惜言嗚咽了一聲,前面的鳥兒也鼓囊囊地貼在厚桌布上。
趙萬鈞的確是個如沈惜言所說的粗魯之人,單單是在檔子事上。
他挺動勁腰,插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插得極深。猙獰的巨物每每連根沒入那濡濕嬌軟的穴口,沈惜言都頭皮發麻的喘出一聲綿軟的呻吟,洶湧的情潮讓他點著地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這一來二去,又帶著不甘哭出了聲。
他還沒忘記那玫瑰之仇。
「你,你是混蛋。」
趙萬鈞不緊不慢道:「甭管混不混蛋,能把你操熟了就是好蛋。」
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趙萬鈞往更深處頂了兩下,性器又在甬道里漲大了幾分,沈惜言瞪圓了一雙清冽的桃花眼,雙手死死揪著桌布,又緊張又害怕,兩腿顫得不成樣子。
淚水汩汩湧出,斑駁在沈惜言潮紅的臉側,撅起的屁股肉浪翻湧,被啪啪撞得粉紅一片,那樣的媚態,哪裡還像個衣冠楚楚嬌生慣養的江南大少爺。
趙萬鈞一邊操穴,一邊握住沈惜言的小鳥兒輕車熟路地擼動,手上的動作是不同於下身抽插的溫柔,就像握著一根小寶貝一樣。
前面突然得到憐愛,沈惜言一陣舒適,被大殺器攪得爛熟的可憐穴口也徹徹底底的繳械放鬆了,嘩啦啦淌著水,讓趙萬鈞的掠奪更加暢通無阻。
趙萬鈞衣冠整齊地操著衣衫半掛的小少爺,有力的長腿別開他兩條打顫的小細腿,湊到他脖子後面,往白嫩的皮膚上一氣吸了三四個兇巴巴的紅印,蓋戳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