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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9:14:41 作者: 南塘北鯉
要解,只能靠自己。
才一說完,文修就看見女人一滴一滴的淚水從眼眶流出,立刻翻身下床,赤著腳走到她身邊,剛要開口說話,就被人抱住了腰,緊緊的,他動彈不得。
「蓉萱…」文修手足無措,「別哭…」
作者有話說:
會太快嗎,就是感情方面。
在小說里寫小說,作者頭禿(狗頭
還有昨天那個章節,我老怕寫得齁咸了,哈哈哈哈感謝在2021-03-19 21:42:14~2021-03-20 11:56: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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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嫂嫂當自強
文修一隻手笨拙的托著抵在腰間的頭的後腦,一遍遍安撫,另一隻手輕拍她的後背。
懷裡的人情緒很激動,哭的一顫一顫的,聲音卻不是大聲嚎啕,而且隱忍著的哭腔。
裡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緒,好像把過去的委屈和顧慮都哭出來了一樣,但只有杜蓉萱知道其實內里是身有依託的欣喜。
喜歡的人,他對他們的未來有了打算。
情緒來的快,去的卻有些慢,哭了好一會,杜蓉萱才停下。
文修鬆了口氣,彎下腰去看她。
入眼的就是個涕淚橫流的丑姑娘,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狼狽的杜蓉萱,他噗嗤一聲,又覺得不妥,趕緊把嘴閉上。
但是這一聲正好被杜蓉萱聽到了,她用那雙通紅的眼睛瞪他,眼裡作勢又要蓄上眼淚。
文修心裡一緊,趕緊用袖子替她拭淚,「不哭了,哭久了嗓子疼,心也累…」我也會心疼的。
「不是有意笑話你,第一次見你如此,有些新奇,」文修回憶,「這一幕倒是讓我想起了當日在春望庭里的情景,你也是這般自顧自的看著我的花臉半天。」
杜蓉萱經他一提醒,想起來了,注意力果然被轉移到那去。
正想著,文修看著她的眼睛,又認真的說一遍:「不哭了,哭多了傷身,有什麼事情與我說,那些腌臢事不要去想,我會去辦。」
頓了頓,杜蓉萱輕啟薄唇,「好,」然後又環上他的腰,這一次卻沒有哭,只覺得心裡有滿滿的安全感。
這日過後,卻是杜蓉萱常常來白馬寺探望文修,因著他要備考,她不忍心讓他來回奔波,早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卻不想他辛苦。
兩人都待在書房,一人看雜書,一人做政論,也不覺得悶,總能找到可以做的事。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聽敲擊的頻率,應該是書行,文修讓他進來。
「公子,上京來信。」
他把書信遞給文修。
接過後,封口處被封得嚴嚴實實的,中間是一枚火漆印,上面寫著大大的「於」字。
在杜蓉萱看過來時,他有些疑惑的指著上面的字:「是於府的信,送錯人了?」
他和於府交情不深,交情深的是杜蓉萱。
書行卻說:「公子,這信就是給您的,是於府小廝專門送來的。」
「我與他們,好像沒有干係。」
杜蓉萱走到他身邊:「打開看一下就知道了。」
文修小心的撕開埠,一看,裡面還有一封,倒出來後赫然寫著:恆遠親啟。
他挑了挑眉,自己的字其實知道的人很少。
不再猶豫,他把這一封也打開,就見真正的信紙上的落款寫著李禹。
原來是禹王。
連寄信都要借著於府,也是過分謹慎了,估計是擔心傳出與世家結交的話頭。
再一打開,其中一張寫著的是:
「…金秋十月,余屬意恆遠參加金桂宴,屆時,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端看恆遠。」
「…但,弟弟文采斐然,政見獨到,初見時你我二人論蠻族一事可窺一角,後與我深交三日,言及深處,更是聊大業,聊天下,余以為朝堂當有卿…」
文修認真看完,有一絲出神,他正要科考,這是瞌睡了送枕頭嗎?
他把信遞給杜蓉萱。
金桂宴,是世家望族入朝為官的捷徑,但那必須是高等的世家望族,那些子弟一出現在那,一定會成為最矚目的存在,因為他們不僅代表自己,更是身後門庭的代表。
所以甫一入朝都會被權臣皇親拉攏,而他們許諾的官位也一定不低,所以這是一群身後有家世,面上有榮光的天之驕子。
而他永安侯府自然還夠不到門檻,頂多只能說是摸到邊,他沒想過要去金桂宴,所以一時有些猶豫。
漫不經心的展開第二張紙後,上面卻解釋今年的金桂宴邀請的人是二段勛貴以上的世家子。
而且為了不讓一些胸無點墨或才氣不足的頂級世家混入朝堂,這一次的宴會著重考察各家世不差又才華橫溢的人。
文修瞭然。
雖然頂級世家代表頂級的資源,世家子的學識更是被家中長輩悉心教導,但是天資真的是天賜的。
朽木再怎麼用資源堆砌也還是朽木。
大業立朝以來碰見過不少這樣的存在,無一不是在朝堂興風作浪的主兒。
那這麼說來,這一次也算是他的機會了。
只是不知道,這次宴會的規矩的設定,禹王…出了多少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