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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9:13:42 作者: 哲耳
肖白瞬間變了臉色,連表情都凝固了。
要不要這麼好看啊?
操,沒勁。
這才幾輪?他沒打算這麼快結束的。
楊稚笑了聲,站起來,端起江兆清給倒的滿杯酒,走向肖白,別人側身給他讓路,楊稚在肖白旁邊坐下來,酒杯放在肖白的酒杯旁邊,碰響了,打量他說:「我說的自由職業不是沒工作,是上面來了工作我接不接隨心情,最近的收入是不怎麼好,接了一單露露的合作就偷懶了,可我覺得這一單就夠我幾年飯了吧,養沈厭的話……那我就勤勞一點,多接幾個合作?」
楊稚的話信息量頗大,露露是現在頂流的名模,身後的團隊和公司……楊稚已經能和露露合作說明了什麼?
肖白轉頭看他,神色呆滯,有點反應不過來似的,楊稚看著他,覺得可惜了,第一次見的時候他覺得這人還挺漂亮,挺乖,果然人不可貌相,話里藏刀,他一個不小心,回答不好就讓自己陷入了劣勢成為了笑話,真是危險的小可愛。
他手指碰了碰肖白的臉蛋,對他溫柔一笑,像逗弄阿拉斯加,對方的反應也很好,讓他想起芹菜來,就是沒芹菜那麼好玩。
「你叫我聲哥,我敬你一杯了?」楊稚擅自做主碰了碰肖白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他放下酒杯,站起來,說了聲:「大家慢用,我去趟洗手間。」
他那杯酒是敬?
肖白連動也沒動,楊稚已經離開了。
包廂里氛圍凝固,不知道從哪句話開始。
沈厭端著酒杯笑了聲,沒讓其他人發覺的笑,他放下酒杯,說了聲「失陪」,也離開了。
肖白耳朵難得的漲紅一次。
沈厭找出來,去了洗手間,大理石的鏡台上坐著一個人,楊稚靠在角落裡,後面是一塊寬大的鏡子,空間大,他就顯得很小的一隻,在角落裡也沒有人特別注意。
他一條腿支起來,坐著抽菸,像個痞子。
沈厭走過來,站在他面前,抬手就去摸他的煙,完了握住他的雙腿,把他朝自己一拽,楊稚被迫滑過去。
「扮演憂鬱呢?」沈厭站起來時高他一個頭,這會低著頭,聲音曖昧的說。
「你是不是找死啊?」楊稚那雙犀利的雙眸釋放著不善的光。
沈厭摸他的下唇,輕揉著:「我幹什麼了?」
楊稚被他扣著腰,老實坐著,雙腿搭下來,磕著沈厭的腿,是一種警告:「是沒幹還是不敢幹?」
沈厭些微陰鷙,「你再說一遍。」
楊稚仰著頭,摸著他的胸膛,不見怯色:「我說,是不是因為我在場,不敢亂啊。」
沈厭勾唇,他的低笑都是充滿磁性和誘惑力的,「你不在場我也不會亂。」
「哦?我不信呢,」楊稚道:「再說了,你就是亂也不甘我事啊。」
揉著他下唇的手重了些,沈厭抬起他的下巴,眼裡寫著風暴,「不甘你的事甘誰的事?」
「愛誰誰。」楊稚貌似讀不懂他眼裡的情緒。
沈厭手一抬,讓他仰頭的弧度更大,他低頭吻住他的唇,明明是楊稚在吃醋,為什麼現在弄的是他的劣勢?
「穩穩,你就玩吧,我縱容你玩,就是別牽連我啊,」沈厭近在咫尺的臉:「我可一句話都沒說,我挺無辜的呀。」
楊稚握住他的手,別開頭,仰頭難受,他不願意,道:「我想打他。」
「嗯,打啊。」
「不心疼?」
「不會,他應該打不過你。」沈厭就這麼出賣了人。
「他不是你朋友嗎?多少年了還有聯繫呢,夠鐵的啊,捨得我打?」楊稚話裡有話。
沈厭道:「現在不是了。」
「因為?」
「他跟你為敵。」沈厭言簡意賅。
「不是他跟我為敵才不是你的朋友,」楊稚抱住了沈厭的脖子,摸著他的側臉,輕輕刮蹭,「是因為他跟你有過一段,所以不能是你的朋友,記住了嗎?」
「記住了。」沈厭聽話道。
楊稚拉低他,獎勵了一個吻。
分手了不做朋友,也做不成朋友。
如果你一定要和他保持朋友的關係,那就做好將來現任翻臉的準備,這原先就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比如他和肖白同在場的時候,他心裡會不舒服,正確的決定不是讓他楊稚去學習大度,而是沈厭弄乾淨紛亂的關係。
他不懂,楊稚教他。
血淋淋的例子,但凡沈厭沒追出來,等楊稚回到場,他一定會打肖白,原因就是,他不喜歡這個人,更不喜歡他說的話,以及他看向自己男人的眼神。
特不乾淨。
就從這個開場吧,沈厭的朋友圈,他管,骯髒的東西,一個個拔除,清理乾淨,免得以後髒他的眼。
「回去嗎?」沈厭把他抱下來。
「回。」楊稚說。
「別動手。」沈厭囑咐。
楊稚頓了頓,一秒鐘表示他的尊敬,「我儘量。」
哪來那麼多好欺負的小可愛?以為他是誰?紀澤陽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