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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9:13:42 作者: 哲耳
    抱起來累死人。

    楊稚感覺這一幕很和諧,很美,他盯著沈厭的側顏,還有芹菜那張可愛的肥臉,他突然手裡就癢了,道:「你等我一會,我去找相機。」

    「嗯?幹嘛?」沈厭問他。

    楊稚已經跑了:「你等我一會啊。」

    他進門就找媽:「媽我那攝像機還在嗎?上次旅遊那個。」

    上次?都兩年前了,他媽用力回想,「反正你走沒人動你房間,你要是沒帶走就肯定還在。」

    「沒帶走,」楊稚上樓去,「我去找找看。」

    果然還在,提著攝像機下來,楊稚直衝院子裡跑,對沈厭道:「來,我給你拍一張。」

    沈厭配合道:「行啊。」

    楊稚指揮道:「你抱著芹菜,算了不用抱,你蹲在它旁邊,按著它腦袋,我給你拍。」

    很有畫面感的楊稚專業的指揮著,沈厭就配合的施行,不多問,楊稚要怎樣就怎樣,可憐的是芹菜不配合,老是要去舔沈厭,楊稚怒了,吼了聲:「傻狗!那我男人,你揩什麼油呢?!」

    傻狗表示明白了,再也不敢了,吐著舌頭無辜的坐著了。

    楊稚開心了,蹲下,找好角度,調好曝光,聚焦拍攝。

    楊父楊母在門口看,覺得新奇,知道他們兒子在這行業認真了,看他專業的手法,都欣慰的一笑。

    小渣男是收心了,雖然長大了,可性子還是那個性子,但已經,有了一個自己可靠的後路。

    他的手上戴了枚戒指,是雙環的,和沈厭的是一對。

    二老沒問,他就從來不會去問他的兒子談了什麼人,跟誰交往,他只負責給他善後,好的壞的,他得罪的,得罪他的,他這個做爹的都能給他善後。

    不管他選誰。

    -

    下午,楊稚又約了其他朋友,余俊和劉怡結婚了,沒在,也沒到場,聽說是出去玩了,崔臣和董飛倒是如約而至,幾個人聚了聚,見面還是老樣子,打聽著彼此的情況,關心著兒子們的生活。

    董飛不干服務員了,自己開了酒吧,這確實是有本事了,前兩年虧了,後來盈利模式改了,又回了本,小賺了一筆,跟自己招的服務員搞了朋友,現在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崔臣一事無成,還是那個愛玩的樣子,身邊還沒人,他表示要玩到自己徹底玩不動的一天,楊稚問他要是碰不到喜歡的真就一輩子這樣了?他說這樣有什麼不好?他又不急。

    確實還能折騰幾年,二十五六歲也不算多大。

    身邊人的感覺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這個城市都讓人身心舒暢,他們一起聊天,打牌,暢所欲言。

    在董飛的酒吧里,楊稚竟然會碰見一個不可思議的人。

    他也覺得有點閃眼,那人在吧檯拿酒,顏值逆天,長發飄飄,挽了起來,正在和吧檯的服務員說著話。

    模特界紅透半邊天的……大嫂啊。

    楊稚都聽自己師父說過葉胥,攝影界和模特界的關係也是不淺,他師父都嘖嘖稱奇,說起葉胥的時候,楊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沒有了解過娛樂圈裡的事,對葉胥只是知道身份和名字,卻不知道能紅成那種程度。

    估計跟沈岐少不了干係。

    他上前去打招呼,葉胥以為自己看錯了,都有點不太認識楊稚了,「楊稚?」

    「是我啊,嫂子,不,那個……」楊稚都不知道怎麼稱呼對方好了。

    葉胥笑了一聲:「叫我葉胥就行了。」

    楊稚點點頭,不好意思道:「怎麼在這?」

    「陪沈岐來的,他和朋友在聚。」

    「哦,沈總也在?」

    「在裡面呢,」葉胥說:「你怎麼自己來了,沈厭呢?」

    「他陪我一天,剛回去了,」楊稚道:「你有空嗎?我有話想跟你說。」

    「我?」葉胥指著自己,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有啊。」

    他們找了安靜點的地方。

    「你是剛回來嗎?」葉胥問他。

    「嗯,最近不怎麼忙,回來看看。」

    「沈厭也沒說,我和他哥也不知道,你們一切都好吧?」

    「都好。」楊稚大大方方。

    葉胥道:「那就好。」

    「我還是叫你嫂子吧,」楊稚不好意思直接稱呼對方的名字,葉胥比他長几歲,有點不太禮貌,他道:「那個,嫂子,我想跟你道個歉。」

    「道歉?什麼啊?」葉胥沒明白,他跟楊稚之間沒有什麼過結。

    「就是,以前,我算計過你。」

    「什麼時候?」葉胥壓根不知道這事,沈岐也沒說,楊稚自己認了。

    「那個,沈厭那會,我找你出來,其實……就是。」

    葉胥記起來了,「那個?沒什麼影響啊?你算計我什麼了?」

    他有點懵,完全不知道楊稚在說什麼,因為他的生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以至於葉胥搞不明白楊稚的意思。

    看來是沈岐保密工作做的太好,楊稚道:「哦,沒事,不知道就算了,確實也沒什麼。」

    也沒有後續,也沒有波瀾,不知道就好,倒也清淨。

    葉胥一直雲裡霧裡的。

    「嫂子這幾年事業很好吧?」楊稚換了話題。

    「我還行吧,」葉胥有什麼顧慮似的,「適應的下來。」

    這人就是該紅透半邊天,這張臉太絕了,作為一個男人,楊稚看一眼也覺得太美,太艷,葉胥這個人的艷不是魅惑的意思,相反,他身上的氣質清新,婉約又溫柔的人,艷是驚艷的艷,看一眼忘不掉的那種,要不是他有人了,再往前面幾年,楊稚指定要上手釣這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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