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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8:41:03 作者: 況屬
顧彥跌入大床中,喻滄州隨後跟上,他雙手並用,一隻舌頭又靈活,在顧彥身上肆無忌憚地點著火。顧彥沒忍住悶哼一聲,一個側翻壓住身上的人反客為主……
隔日是個艷陽高照的清晨,兩人幾乎同時醒來,喻滄州一見顧彥睜開惺忪的雙眼,就不容拒絕地覆上去來了個早安吻,「早,顧彥。」
被早安吻強勢叫醒的顧彥勾勾唇角:「早,滄州。」
顧彥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自從喻滄州表達過不舒服以後,顧彥在網上各種學習,兩人如今如魚得水。喻滄州抱著顧彥這裡親親,那裡碰碰,兩個人在夏日的早晨險些又擦槍走火起來,還是顧彥提醒喻滄州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喻滄州才好似多委屈似的不情不願地起床。
兩人吃過早飯以後往局裡開,還沒開到分局,手機卻響了,喻滄州接起來一看,是蘇小小,「餵蘇小小我正在路上呢,就快要到局裡了。」
蘇小小:「好的喻隊,話說喻隊,又來案子了。」
喻滄州沉聲道:「知道了,我馬上到。」
第五十九章
喻滄州去到辦公室,蘇小小正放下手中的座機,不知道剛和誰結束完通話,喻滄州大步走到她的辦公桌前道:「案發地點在哪裡?報案人都說了些什麼?路上邊走邊說吧。」
喻滄州說完便好似趕時間似的準備下樓,蘇小小卻在此時說:「這個案子我們不需要出現場,喻隊。」
喻滄州聞言有些愣住:「什麼?」
蘇小小:「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上踏水小區的施工隊在對小區進行管道施工的時候,在地底發現了一具被掩埋的屍體,施工隊不清楚報案的具體流程,也沒有保護現場的意識,發現以後就將屍體直接送來了分局,所以屍體現在已經在法醫室了。」
「屍體已經白骨化,看上去已經被掩埋許久,法醫張瑋說看骨質懷疑至少已經死亡五年以上,是一具男性骸骨,死亡年齡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你來之前我查了查局裡的失蹤人員資料庫,主要篩選本地五年到十年前的中年男性失蹤報案,運氣好,正好確認了屍體的家屬,家屬現在已經帶著兒子過來分局準備做近親親屬DNA比對了。」
還沒見到屍體和遺物就確認屍體身份,這過程聽上去太輕易,喻滄州問道:「家屬怎麼確定死者身份的?」
蘇小小:「家屬說,踏水小區就是失蹤人母親之前住的小區,十有八九就是他。」
喻滄州喃喃道:「失蹤人母親住的小區?」
「是的。」蘇小小點頭道,「但是據說失蹤人母親已經去世了。」
「什麼?」喻滄州又愣住了,「那那棟房子失蹤人母親去世以後誰在住?」
蘇小小聽到這個問題也頓了一下:「據死者家屬的說法是……沒有人住。」
喻滄州:「沒有人住?這倒奇怪了,好的,我知道了。」
***
已經入夏,鄂江分局院子裡的幾棵大樹軀幹挺拔,鬱鬱蔥蔥,偶爾風一吹過,滿樹翠綠的葉片輕輕搖曳,沙沙作響。
蘇小小站在喻滄州的辦公桌旁:「喻隊,來認領屍體的一家人和死者DNA配對上了,現在可以確認死者身份了。死者名叫徐廷山,死前是市中心醫院的急診室主任。徐廷山的妻子名叫何穂,兩人有一個兒子。據何穂說,徐廷山自從八年前某個周三的早上出門上班以後就再沒回過家,何穂曾經去醫院問過,醫院的人都說徐廷山失蹤那天上下班都挺正常的,沒有人知道徐廷山下班以後去了哪。」
喻滄州點點頭:「知道了。關於踏水小區的那棟房子的信息你問了嗎?」
蘇小小:「問了,何穂說踏水小區的那棟房子原先是徐廷山的母親鄭鳳在住。鄭鳳生了一兒一女,也就是說徐廷山還有一個姐姐名叫徐廷青,但是徐廷青和她丈夫曾經在某次車禍中去世了,鄭鳳於是就和徐廷青的兒子沈譽住在一起,後來鄭鳳去世了,沈譽去了孤兒院,這棟房子就空著了。」
喻滄州聽到這裡怔了一下:「你是說徐廷山的侄子名叫沈譽?哪個沈?哪個譽?」
「姓沈的沈,榮譽的譽,據說沈譽現在還開著一家遊戲公司呢。」蘇小小不以為意地說道。
喻滄州倏地轉過頭,有些不可置信地盯著蘇小小,蘇小小:「怎麼了嗎喻隊?你看上去好像認識這個沈譽的樣子。」
喻滄州:「我還真和他有過一面之緣,你記不記得之前我們有個福利院的案子,我們去查案的時候福利院正好在建圖書室,當時給福利院捐圖書室的就是這個沈譽。」
蘇小小聞言也有些驚訝:「哈?這樣子嗎?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嗯,」喻滄州點頭,「我當時懷疑他是別有目的給福利院捐書,和他聊了一會兒,對他印象還挺好的。對了,張瑋還有說其它的屍檢信息嗎?」
蘇小小:「哦張瑋說骸骨上有發現顱骨骨折,死因可能是重物毆打所致。」
喻滄州點點頭:「我知道了,目前嫌疑人先鎖定沈譽,我待會去他公司和他聊聊,但也不排除是熟人作案後故意拋屍在踏水小區引開注意力,所以之後還得去醫院調查一下。」
***
晨星遊戲公司坐落在A市相對安靜偏僻的一條大道上,喻滄州去到前台,向對方說明了自己是鄂江分局的警察,並表示自己曾經在陽光福利院與沈譽有一面之緣,希望能今天能見一見沈譽,前台撥了一個電話以後微笑著對喻滄州道:「沈總表示知道您,請您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