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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8:34:22 作者: 四藏
    系統:[言誘術等級越高,使用越沒有障礙,您現在的言誘術等級,可以輕易誘騙金丹以下的修士。]

    就是說,她隨便說一句話就能蠱惑了金丹期以下的人?

    系統:[是的,但只能蠱惑,不能命令,您還沒有修習到言令術。]

    言誘術和言令術到底有什麼區別?

    緒煢點開了【言術】修煉的詳情,看到了等級說明——

    言術等級:言聽(入門)→言誘(初級)→言令(中級)→言控(高級)→言真(化神)。

    言聽:入門後所講的每句話都讓人無法忽視,增加每句話的存在感。

    言誘:話語誘惑。

    言令:言語命令。

    言控:語言控制。

    言真:言之成真。

    說明很簡略,緒煢又點開了她獲得的那本言術修煉指南,果然是更詳細的修習使用說明書。

    她大概了解了一下,言誘和言令的區別是,言誘是動搖蠱惑對方的心智,比如對陸澤說的:你不如跪下試試?

    對蘇衾說的:你就是這麼欺負你的師父?

    大概就是一種問句式的下蠱,她是這麼理解的。

    而言令是直接命令。

    修煉到言令的階層,可以直接命令比她修煉等級低的人,讓對方言聽計從,身不由己的去做她命令的事。

    所以她剛才直接命令「蘇衾停下」失敗了,一是因為她還沒有修煉到言令,二是因為她等級不如蘇衾高。

    至於言控就更爽了,這個等級可以用語言控制任何人、動物、生物的心智,讓其喪失思考能力,變成一具傀儡,惟命是從。

    甚至可以大規模的控制一批人,一批動物,一片區域內的活物,是個群殺攻擊。

    最後一層的【言真】就必須是化神期才可以修習,到了這個等級,她可以通過語言幻化出一切,言可成真金。

    就像蘇衾可以幻化出真實的山洞一樣,她也可以用語言製造出真實的幻境。

    比如她說面前這個凳子,是純金做的凳子,言術成功後所有人再看這個凳子,就真的是純金凳子。

    她說面前是一座宮殿,面前的茅草屋也會平地幻化成宮殿。

    這是何等讓人臥槽的法術。

    緒煢看完決定必須好好修煉,她願將其稱之為致富之道。

    她看完言術的介紹,突然覺得[任務2]也不怎麼難了,系統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她或許,真的,對自己的能力一無所知。

    想完她自己都嘿嘿笑了,膨脹了膨脹了。

    背後傳來一陣水聲,她慌忙收起手機,回頭看過去,一眼就看見了春光無限。

    蘇衾濕淋淋的站在溫泉邊,披著寬大的袍子,袒胸露懷的望著她。

    好白,好大……

    緒煢臉一紅,慌忙轉回頭來,她、她說腹肌,是腹肌。

    沒想到這位大佬穿衣顯瘦,脫衣……腹肌這麼有料。

    他似乎想朝她走過來。

    「穿好衣服再過來。」緒煢背對著他,臉紅心跳的說。

    他停下腳步,在背後委委屈屈叫了一聲:「阿煢。」聲音像被泡了水一樣軟,「帶子,系不好。」

    他不會系衣帶?連怎麼穿衣服也忘了?

    古代的衣帶是很麻煩……

    緒煢內心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說:「那你過來吧。」

    話剛出口,背後潮潮的濕氣就撲了過來,他像得了指令的小貓一樣踩著話尾巴繞到了她眼前,亮晶晶的眼,濕漉漉的叫她:「阿煢。」

    真的好白……

    緒煢的眼很難不往那漂亮的身體上放,不愧是化神期大佬,堪稱雕塑一般完美的身體,胸口上的傷口增添了戰損的美感。

    她感覺自己耳朵熱起來,她攏共也就經歷過陸澤這一個初戀,從前覺得陸澤外貌上無可挑剔,現在才發現,她對美色一無所知。

    「系不好。」他站在她眼前,拉著帶子對她說。

    緒煢儘量控制自己不亂看,伸手拉過他的帶子,只看著他的臉說:「為師教你怎麼系。」

    他身上是熱熱潮潮的香氣,洗乾淨的黑髮垂在肩前,落在緒煢的手背上,又涼又癢。

    她手指飛快的繫著,他卻只盯著她的臉瞧,睫毛眨啊眨的。

    「看哪裡。」緒煢輕咳了一聲提醒他:「好好看著怎麼系,為師只教你這一次。」

    他的臉一紅,忙低下了頭去,看她的手指,薄薄的唇輕輕抿著笑了一下,「阿煢……阿煢好漂亮。」

    他的耳朵也紅了,低垂著眼看著她細長的手指,只覺得自己熱的厲害,忍不住伸手輕輕碰了碰阿煢的手指,喃喃道:「我、我看著阿煢,心裡變的很奇怪……」

    ——[熱熱的,痒痒的。]

    他輕輕勾住了阿煢的手指,細細的磨蹭。

    靠……這個色批……

    緒煢看著牆上的影子,臉一下子就紅透了,慌忙抽出手,轉過身道:「就是這麼系,你自己系好。」

    他居然這樣都能……

    緒煢咬牙道:「你心裡有這種變化是不對的,是大錯特錯,以後不許這麼想。」

    「為什麼?」他著急了一般問她:「為什麼,是錯的?」

    「我是你的師父,你在心裡要像尊敬你的父親一樣尊敬我。」緒煢要為自己樹立起一個嚴父的形象。

    他卻吶吶的站在那裡問她:「父親……我不可以那樣想我的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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