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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8:10:26 作者: 叮咚不吃辣
    易行文簡直哭笑不得。

    說實在的,他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工作電腦也並不是什麼禁忌物品。

    但余幡撒嬌賣萌的樣子實在太可人,他想多看幾次,所以一直裝作不是很情願的樣子。

    余幡再接再厲,甚至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求你啦!我的電腦也給你看好不好?」

    這誰頂得住!

    易行文額間的青筋都凸了起起來,他裝作「沒辦法真是被你打敗了」的樣子從手機里翻了個視頻給他看,道:「你給我跳這個,我就給你看電腦。」

    余幡拿過手機看了看。

    易行文最近受他的影響,開始在某音上看一些搞怪小視頻,這個視頻不知道他怎麼翻出來的,歌名叫……《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開開》。

    不是原版,而是被改編成了爵士樂。

    舞蹈也十分性感,嗯……全是扭腰扭屁股什麼的。

    余幡瞬間就漲紅了臉。

    這也太羞恥了吧!

    他十分有原則地抗拒了這種羞恥play,堅定道:「不行,我才不能為了誘惑喪失自己的原則。」

    說著就扔了手機,氣哄哄地走了。

    易行文看著他羞紅的耳朵尖,沒有做聲,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等著。

    果然,不到一分鐘,牆邊就探了個腦袋出來,繃著一張臉怒氣沖沖道:「把視頻發給我!」

    然後又飛速遁走了。

    易行文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

    當天晚上。

    易行文正在書房工作,門突然被敲響了,余幡拿著手機別彆扭扭地走進來,瞪他道:「說好的,我跳了你就給我看。」

    易行文沒想到他會真的學了那支舞,還真的要跳給他看,一時間詫異又期待地挑挑眉,將手從鍵盤上拿下,環抱著胳膊,含笑道:「嗯。」

    余幡羞恥得不行,戴了帽子,還戴了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在原地侷促地跺了幾下地板。

    雖然他確實學了這支舞,但還是有點跨不過自己的心理防線。

    但來都來了,再臨陣脫逃可就丟了大臉了!

    就……豁出去了。

    他放了音樂,然後拉下帽檐,開始跟著音樂扭動身子。

    剛開始他侷促得很,但跳著跳著,看不見面前的人,余幡倒是越來越放開了。

    統共四句歌詞,跳完了事。

    余幡想得很簡單,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第三句都還沒跳完,就聽見電腦前那位唯一觀眾好像站起來了,而後腳步聲越來越近。

    接著自己被人攔腰抱起,直接扛在了肩上。

    突然離了地,余幡失聲叫道:「幹什麼啊!」

    音樂結束了,他清楚地聽見扛著他那人的聲音低到不行,說:「你。」

    第二天中午。

    易行文神清氣爽地來到書房,打開文件夾里的《釣魚手冊》,添了一條。

    男主人設第二十條:是我想要呵護一生的人。

    午後,余幡打著哈欠拖著疲軟的身子晃到書房,一臉怒氣地瞪他。

    易行文伸手拉他到自己大腿上,捏了捏細腰,裝作不曉得他要幹什麼,問道:「還難受嗎?」

    余幡臉紅了又紅,避開這個問題,瞥了一眼電腦屏幕,直接提了要求,道:「說好……跳完就給我看的!」

    易行文輕笑,將滑鼠放在他手裡,妥協道:「好,你看吧。我去給你做午飯。」

    他抱著余幡起身,將他穩穩地放在椅子上,自己出去任勞任怨當煮夫了。

    余幡在電腦前摩拳擦掌,興致勃勃地點開D盤行雲流水的工作文件夾。

    就像一瞬間掉進愛豆衣帽間裡的「痴漢」。

    果然,發現了許多他之前沒看到過的番外和小段子。

    他看得津津有味,有好幾次都恨不得拍桌叫好。

    直到看到文件夾里的釣魚手冊。

    余幡將滑鼠箭頭放在上面,默默道:「易哥怎麼把這個也放到到這裡了。」

    他打開一看:「……」

    男主人設第一條:長得好看。

    男主人設第二條:率真坦蕩,活力無限。

    男主人設第三條:膽小又嘴硬,但很可愛。

    男主人設第四條:怕貓卻會給流浪貓投食,如果被貓追就會跑得很快。

    余幡:「……」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男主人設,而且這名字為什麼要起個《釣魚手冊》?這跟釣魚有什麼關係?

    等會兒,如果說前三條還能算是真正的男主人設的話,第四條……怎麼跟他屬性這麼像?

    巧合?

    余幡繼續往下看。

    見義勇為……

    投其所好……

    有一個很喜歡的作者……

    糾正第四條,對貓毛過敏?

    余幡吃驚:絕對是他沒錯了吧!真沒錯了吧!

    他又回頭看了看文件名稱。

    最近的修改時間是一個小時前。

    他終於懂了:啊!看來這個魚是他啊。

    靠!

    在樓下切菜的易行文一直覺得心裡七上八下,好像有點什麼東西忘了藏一樣,他左思右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來自己確實還有一個比較羞恥的東西。

    他菜都忘了放,拿著一根胡蘿蔔就衝到了樓上,跑到書房裡對上余幡哀怨的眼神後,才覺不妙。

    他難得有些侷促地走過去,接受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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