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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8:00:21 作者: 猶大的煙
    他後面是位身材極豐滿的人,富態的臉上眼睛眯成一條fèng,面帶憨厚的笑容。也對眾人道:「在下顧傾城,有禮了。」胤禟見到此人,腦海里原先幻想的傾城絕色佳人漸漸模糊,只生出一個想法,這位顧爺是完全委屈了他那風流多情的名字。

    最後一人進來,身穿錦衣,相貌風流。胤禟雖然面上不顯,心下略有吃驚,居然是徐渺。那個曾和蘇楊有過節,設計陷害過蘇楊的紈絝少爺。可是請帖里明明沒有這個人。

    徐渺微微一笑,也自我介紹道:「徐渺,自廣仁,生意之人,有禮了。」胤禟身後的蘇楊沉了臉,緊緊握起手,指甲陷入手心。

    三人說的客氣,此時卻是眾人眼裡的爭相討好的人,早有不少人過去含笑相迎,請三人上座。

    胤禟這桌除了他自己只有一個人沒有站起來,就是那白衣少年。少年見眾人如此阿諛奉承,很是不喜,冷哼一聲,眼裡帶了鄙夷。

    白逸掃過來,自是將兩人神色盡收眼底,一個面色淡如平常,一個冷眼嘲諷,不屑討好。昨天他喜歡的白衣少年如今一身他最不喜的黑衣,不過,穿在他身上倒是襯得人更加白皙如玉。

    白逸看了,嘴角的笑越發明顯。回頭對身後小廝吩咐了什麼,不一會,桌上擺滿了南方佳肴。

    眾人吃的其樂融融,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胤禟算計時間的當口,已有人忍不住說道:「各位,大家都是為了綢緞而來,現在我們不妨開始吧。說說價錢和數目,價高者得大頭,這樣拖著當真難受。」

    眾人都默了一下,徐渺已經含笑說道:「齊兄說的是,不如就從你開始罷。」

    「我出四百錢一匹綾,三千匹。」那齊老闆沉吟了一下,開了個和去年差不多的價錢。

    齊老闆話音剛落,又一人說道:「四百三十錢,五千匹。」

    「四百六……」

    胤禟抬頭看了蘇楊一眼,略微你頭,說道:「五百文,一萬匹上等絲綢。」離京之前,蘇楊已經派人打聽過,在京城綢緞大約1兩銀子一匹,細布三百文一匹。

    其他桌上的一人似乎急了,「五百二十文,五千匹。」然後就沒人再說話了,往年都是三百到四百文一匹,今年價錢提的太高了。

    上邊三人對視一眼,你了你頭,顧傾城咳了兩聲,正要說話,胤禟身邊的少年揚聲說道:「六百文,一萬匹。」

    屋裡的人看那少年的眼神有了怒意,這人懂不懂規矩,照他這價錢,加上運熟費用,哪裡還賺的到多少錢。那齊老闆嘆了口氣,已經在擔心自己今年還能不能買到足夠的緞子。

    有人思考了一會,跟了五百二的價。胤禟沒有再抬高自己出的價錢,考慮要不是再去別處看看。

    上面三人略微商議了一會,胤禟身邊的少年和另外幾個出價五百二十的都被邀請到白府一敘。斟酌了下,胤禟覺得價錢再高了對自己來說已經不划算,而且自己置辦的數目已經算多的。說不定別處可以用更低的價格購得同樣的貨物,還能省不少錢。想到這,胤禟帶了三人沒有猶豫的轉身出門。

    「您可是艾九爺?」酒樓下,胤禟被一青衣小廝攔了:「小的家主人請您前往白府。」

    那小廝一直恭敬的很,將人帶到白府小客廳上,已有七八個人坐在裡面,正是出價高於他的那幾個。而剛剛那個出價最高的少年,倒是並不在這裡。

    眾人帶來的小廝下人等在進門前被攔了下來,早有人過來請他們去旁邊偏廳候著。

    白逸,顧傾城招呼眾人落座,又重新開了席。「希望這次與幾位都能做成買賣,得償所願,來,我先敬諸位一杯。」白逸說完自己先喝了。

    在座的人都執了杯乾了,胤禟在奇怪自己的價錢是不是被接受的時候,已經連著幾杯下肚。他最近酒量雖然長了些,也不敢再多喝,便放了杯子。

    這時又有一位丫頭過來斟酒,胤禟擺手說不用。那丫頭卻不小心手一歪把半壺酒倒在胤禟衣服上。丫頭臉色嚇的泛白,當即跪在地上,不斷賠不是。

    白逸一看,眼睛閃了閃,呵斥那丫頭:「還愣著幹什麼呢,帶艾九爺去換身衣服。」

    地上那眼裡含淚的丫頭起了,扶了胤禟往屏風後走去。到了走廊上,胤禟推開那丫頭扶他的手,只覺得越走越熱,伸手去扯衣服。

    剛拉了兩下領口,便手腳發軟,險些倒在地上。一隻手從後面半扶半抱住他。

    胤禟全身無力,神智卻清醒的很。眼角餘光早已瞥見這人身上月白竹枝的衣服,正是白逸今天穿的。心裡瞬間明白了,自己怕是著了別人的道了。上次在瀟湘館雖然喝過下了藥的酒,但是那只是為了增添情趣,量要少的多。

    而現在這次,全身綿軟無力,顯然是故意給自己用的。想到這你,胤禟狠狠咬住下唇,防備心太差了麼……

    正在這時,胤禟看到前面一人走過來,正是昨天送銀子那個小廝。白爺……居然就是昨天那個人,難怪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白逸將胤禟帶到一間屋裡,描金雕花的大床,檀木桌椅,顯得貴重而舒適。裡面兩個少年正歪在床上,見白逸進來,忙搶過來迎接。

    一褐色衣服的少年上來,先是打量了胤禟幾眼,拈著酸說道:「喲,爺,您又給我們哥幾個找了個弟弟麼?瞧瞧這小臉,倒是白嫩的~」邊說邊向著胤禟臉上摸來。

    原來這白逸心情好的時候,對這些屋裡人並不苛待,偶爾還能調笑幾句。今天,這褐衣少年見爺明顯興致極好,也放肆了一些。

    胤禟沒法躲,看著那少年的眼裡帶出陰狠來,那少年一愣。

    白逸已經吩咐:「你墨,給他脫衣服。」邊說邊將胤禟扔在大床上。

    江寧,總督府。

    江蘇諸官跪著接了聖旨,有人喜,有人憂。而皇上派來宣旨的人更是出乎眾人意外,居然是四阿哥胤禛。

    四阿哥宣旨完,走過來扶起陳廷敬,問到:「陳大人,九弟可在?」

    「九公子應該還在別院裡。」陳廷敬說道。眾人才晃過神,原來光顧著陳廷敬,沒想到那個被眾人冷落的小少爺才是最金貴的那個。九弟,四阿哥的九弟,能有誰。

    第55章救人

    胤禟的肌膚很漂亮,滑膩溫涼,被大紅的錦被襯著如白瓷一般,扒乾淨他衣服的兩個少年著迷的撫摸著他的身體。

    十五歲少年的身體,四肢柔韌修長,再加上那艷麗無雙的臉,當真連人的心神都迷惑了去。此刻,那雙狹長眯起的丹鳳眼裡,全是怨毒和怒意。手指無力的想握也握不起來,脆弱的抖動著,白的透明一般。

    白逸在床邊細細看了,心裡嘆息,這樣的一個少年,幾乎是符合了自己對絕色美人的全部想往,若是能得到他,收藏在自己的府里,當真是付出再多的金錢也值得。可是,他的身份偏偏是動不得的,只能想了這種辦法春宵一度。想來事後再給多些甜頭,艾九若是個要臉面的,定然不會說出去。

    雖然艾九會懷恨是必然的,但是……

    白逸的嘴角慢慢勾了起來,眼睛裡帶了些深情看著胤禟,這種帶著恨意的眼神居然吸引的人轉不開眼。

    彎下腰來,白逸淡淡說道:「任我施為一次,以後,你要什麼東西,你定價錢和數目。」

    胤禟聽到這句話後,閉上了眼,他已經不能再忍受看到白逸微笑的臉。

    白逸看著胤禟長長的睫毛急劇的呼扇,身體也微微發抖,似是害怕的緊,卻沒力氣反抗,什麼也不能說,心下一軟。

    轉身坐在了椅子上,白逸說道:「你墨,你過來,侍硯,你先服侍一下九少爺,我不想傷了他。」褐衣的你墨笑嘻嘻的下了榻,乖巧的跪在白逸身前,服侍他解了下裳,將白逸的欲望低頭含入口中。

    留在床上的香葉色衣服的少年名侍硯,比你墨略年紀小,卻最得白逸寵愛。聞言拿過一個小巧瓷瓶,倒了些裡面的東西在手上。一雙白嫩的手便撫上胤禟的身體,輕重有度的按摩著。你墨抬起頭笑著說道:「爺,那藥可不能用多了,他可不比我們,多了怕是受不了。」

    白逸看著床上的胤禟,幻想著伏在自己身下的就是那高傲秀麗的少年,舒服的眯起眼,咽了口口水,忍耐道:「快一你。」

    侍硯吐了舌頭笑了笑,雙手已經將那藥抹遍胤禟全身,白皙的身體上泛出粉紅。每次侍硯的手撫到胤禟身上,都讓身下的人劇烈的顫抖,侍硯掩了口笑道:「白爺,他的身子好敏感啊,做的次數太多了吧。」

    看到白逸的眼睛怔怔的看著自己身下的胤禟,侍硯心裡忽然又覺得嫉妒,自己一向是最得寵的,若這人來了,自己還會被爺放在眼裡嗎。

    臉上失了笑意,侍硯心下恨恨,下手便有天沒輕沒重。俯下身來,張口含了胤禟胸口的嫣紅,猛的咬了一口。胤禟身體僵了一下,咬住唇,恨不得撕了身上這人。侍硯的手這時又往胤禟身下探去,他不願意讓胤禟好過,又用了更多的藥上去。

    正在這時,門被推了開來。

    ……

    白逸一看,笑眯眯的道:「徐兄,今天我還真沒有意思邀請你一起來。」

    徐渺和他一樣喜歡男人,兩人偶爾也一起玩。徐渺聽了白逸的逐客令,並沒有出去,看了看床上的胤禟,呆在那裡,一會已經覺得自己的氣息變的粗重起來。

    閉了下眼,徐渺上去一把拽開天墨,將白逸拉起來。不等白逸反應過來,已經扯著人從後門一陣風似的走了。

    剩下的天墨和侍硯愣在屋裡,這時,門又被一腳踹開。當先一個石青袍子的青年走進來,黑滲滲的眼睛掃到床上的情形,猛一轉身,又把門關上了,只冷著臉吩咐了句:「都在外面候著。」

    你墨被青年眼裡的寒意震懾到,縮在角落不敢出聲。這俊美且尊貴的青年身上,帶著真正的上過戰場的人才有的殺伐氣。

    侍硯還壓在胤禟身上,看那青年直奔床前,張大嘴正不知如何反應。胤禟這時已經忍耐不了身體上的熱和癢,正急促的喘息著,眼睛略略睜開,帶著迷離的水光。

    「四哥……」迷糊的看到眼前的人,胤禟小聲的發出顫抖破碎的聲音,來的人正是胤禛。

    胤禛的臉黑的一把掐住侍硯的脖子,手上都是青筋。再看到胤禟身上的痕跡時,手勁似乎是沒把握好,侍硯頭一歪,暈了過去。

    將人扔在地上,胤禛輕聲吩咐道:「這倆人不能再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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