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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59:35 作者: 流兮冉
    阿善想要上前拉他又不太敢,她躊躇在門口沒什麼底氣回道:「你管我啊,咱倆又沒什麼關係。」

    鳶公子眯了眯眼笑,「你是我妻子怎麼就沒關係了?你要是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鬼混,別怪我打斷你的腿。」

    阿善一驚,有一瞬間還以為是容羨附身了。心中的猜測得到印證,隔著一段距離她指著鳶公子的鼻子道:「你到底是誰?!」

    鳶公子默了一瞬,明明是那麼普通一張臉,但他舉手投足間優雅從容,硬是會讓人有種不凡的感覺。阿善緊緊盯著他看,很快就聽到鳶公子用不是容羨的聲音輕聲問她:「香香你怎麼了,怎麼連夫君都不認得了?」

    看來這是又犯病了……

    阿善站在門邊還是沒敢靠近,鳶公子見狀抬步走了過來,在阿善拔腿想往門外跑時,他摟住阿善的腰身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怎麼怕夫君怕成這樣?」

    鳶公子繼續犯著病,他不顧阿善的掙扎把人抱到腿上,坐在椅子上,他摸了摸阿善的臉頰好笑道:「香香怕什麼呢,難不成夫君能吃了你?」

    「我不是你的香香……」阿善很是頭疼,她抵抗不了鳶公子的力道就只能被迫坐在他的懷中,鳶公子的體溫很是熾熱,與容羨的冰涼並不相符。

    是不是男人都有霸道強勢的壞毛病?

    阿善是真的可憐,穿書後親密接觸過的人只有子佛和容羨,偏偏這一個兩個的性子差不多還都不太正常,至於修白修墨就更不用說了,也就玉清溫柔好脾氣。

    想起玉清和最近認識的北吟,阿善對男人還是抱有一些希望的。

    她微弱又掙扎了一下,鼻間是男人清淡的氣息,這氣息鑽入阿善的腦中仍舊讓她覺得熟悉。

    「我……可你摸摸你的臉嗎?」阿善小聲提出要求,不弄清這人是不是容羨,她實在是不放心。

    鳶公子應該還在發病中,對於阿善的話有求必應,聽到她想要摸他的臉,男人低聲笑了笑摟著她,「就算為夫寵你,那也不能讓香香白摸吧。」

    「這樣吧,你讓夫君親一下,夫君就讓你隨便摸好不好?」

    在阿善這裡,就算她分不清這人是不是容羨,那也不能白讓人占自己便宜。近距離之下,她發現這鳶公子雖然相貌普通,但眼睛深邃黑亮十分漂亮。

    阿善還發現,鳶公子的這種驚艷只會在靠近他時才能發現,遠距離下看他,他那張臉仍舊十分普通,讓人掃一眼就能忘記。

    眼看著面前這張臉越靠越近,阿善掙脫不開他就只能一爪子按在他的唇瓣上。

    軟軟的掌心與柔軟的唇瓣相貼,及時止住了鳶公子越靠越近的臉。因為阿善的易容術還沒到能掩蓋眼睛的地步,所以她眼睛水汪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聲音很軟很無力道:「你不准親。」

    鳶公子眼睛暗了暗,看著懷中人的樣子忽然就收緊了懷抱。

    其實阿善的抵抗不僅沒起到作用,反而讓鳶公子越來越想親近她。去拉阿善的手腕時,他聽到小姑娘傳來一聲抽氣,鳶公子這才發現阿善白嫩嫩的手腕紅了大片,指印明顯。

    「怎麼回事?」鳶公子皺了皺眉,用左手托住了阿善的後頸。

    他這話問的平平但莫名就讓阿善感到了壓迫,脖子被迫仰高時她不由咽了咽口水,實在是受不了和陌生男人的近距離親密,她開始踢蹬掙扎,大概是怕她傷了,鳶公子總算是放開了她。

    「出去出去!」阿善現在悔死了,她就不應該帶這麼個人回來。

    在把鳶公子轟走後,阿善決定去找花姐打聽打聽,讓她趕緊幫自己把這神經病送出去。她怕自己再和這男人待幾天,清白都要沒有了。

    「……」

    入夜後,夜色越是暗沉南風館內的生意就越好。

    阿善所住的院子離南風館不遠,所以館內通亮的燈光盡數落入院中。在一派安靜中,一扇房門悄然打開,鳶公子踏著這片淡光出來仰頭看了眼館內,眨眼的功夫,在暗處就多了一個人。

    「如何?」聲線變得低沉悅耳,熟悉中帶著刻意的壓低。

    隱在暗處的人恭敬回道:「這南風館的確不屬於同勢力,屬下還發現個有趣的現象,館內的老.鴇是大皇子的人,但她手底下最信任的卻是二皇子的人。」

    鳶公子應了一聲,「容絡與容辰在這裡安排了多少人?」他們來時,為了不引起注意帶的人並不多,想要順利離開這裡並不容易。

    暗衛正要搭話,耳邊忽然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

    阿善睡眼朦朧的開門出來,在看到院中的人影時嚇得一個激靈清醒了,「誰?」

    黑影自阿善開門的那刻就消失了,鳶公子站在光影中轉身,冷冷淡淡回:「是我。」

    「你是……鳶公子?」

    阿善懷中抱著一床被子,她關上房門走到院子中,站在與鳶公子三步之遠的距離外,「這大半夜的,你怎麼還不睡覺?」

    鳶公子彎唇笑了笑,薄唇幽幽吐出:「思及嬌妻,徹夜難眠。」

    阿善總覺得他這會兒變得怪怪的,但聽到他的話時她鬆了口氣,「你總算是恢復正常了,現在你知道了吧,我不是你的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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