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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54:25 作者: 爛俗橋段
    荀或的身體秉性柔順,是逆來順受的那種性格。季玄的尺寸讓它吃過苦,但它很快就又適應好。

    只是渾身無一處不酸澀飽脹,季玄便脫去荀或上衣,敞胸露懷地親了幾口,分散著他的注意,下方開始緩慢地抽插。

    荀或便也努力分神,側耳細聽他啜吸自己乳頭時的聲音,想起什麼,指著頸帶問:「本來有鈴鐺的,你要我戴上去嗎?」

    季玄問在哪。在地上的行李箱。於是把人凌空托起,就著走路的姿勢一下一下地刺進去,蹲下身時荀或一個沒把住,後栽進行李箱,臉旁是季玄的內褲。

    除了色情還是色情。

    荀或卻還茫然無知,只知道季玄的操干忽然狠烈起來。

    方向那幾下刺探荀或還是痛多過爽,這一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雖更把荀或頂撞到碎裂,卻像是從一地支離破碎里生長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苗頭。快感從尾椎一截一截爬上來,彌散開,直到某次進入季玄狠狠碾過一點。

    那一點用手指玩過,荀或很有些食髓知味,放肆地媚叫一聲,生怕季玄不知道就是那裡。

    鈴鐺的事兩人都忘了,季玄把荀或凌空抱起來頂弄。他腰力極佳,臂力亦然,摟著荀或的腰在半空弄多久都不累。荀或是第一次就被用這種高難的姿勢對待,只覺除了季玄在他體內的那根東西以外再無依託,更是用力咬得死緊,叫人每一次出入都欲仙欲死。

    荀或很快尖叫著射了,淌在自己的肚皮上,流來流去又被肚臍兜住了一點。他恍神些時,後來不知為何就趴到了洗手盆柜上。季玄自後撐著鏡面,用雙臂將荀或囿困於方寸,腰擺得一記比一記狠,逼得荀或又立了起來。

    靠,荀或對上鏡里季玄發紅的眼角,哭著想這人是真要把我往死里操啊。

    他是有心理準備季玄做一次會做很久,只是沒想自己泄了兩次他還直挺在裡面。

    「哥哥,」荀或連扭腰發騷的力氣都沒了,「憋精對身體不好……」

    「沒有憋。」

    「那、那算我求你?給我吧,你再、再啊啊——再弄我就要壞了!」

    「不會的,」季玄掐著荀或的腿窩,將他胸貼著背抱起,「小荀,你看。」

    裙子早被操翻邊,鏡子裡嫩紅的小嘴水光濕潤,一點沒有要鬆開的預示,紫紅性器每次進出都絞得緊合。

    荀或明白季玄要自己看什麼,看他是天生捱操的身體,不容易壞。

    荀或嗚了一聲,扭過腰摟住季玄,想說些話,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只嚶嚶嗚嗚地說喜歡和愛。

    其實是很舒服的,荀或如果真有耳朵的話,應該立得很直。

    季玄最後回到床上以背入射進了荀或的身體,做一次換了四種姿勢,他重新認識了自己在這方面的能力。荀或全身都被揉紅,此刻可憐兮兮地側躺在床,紅腫的小穴里不住流著精液、潤滑還有他自己冒出來的淫水,混合一起是種格外淫亂,被操得太開了。

    於是季玄不再折騰他了,洗淨後就相擁。荀或一了夙願很是滿意,小裙子都不想脫了,絮絮叨叨很多話,季玄一句句地聽著,再用細細碎碎的琢吻哄到小東西睡著。

    沒有做過並不清楚,做過才知,原來這是相愛最確切的證據。

    因為在用男性的象徵把荀或浸透後,季玄才切實感覺到荀或是他的。他身體裡被烙了他的印子,是與他肢體相連的一部分。

    是他靈魂的主體,是年少時的理想,是未來所有的光耀與物華。

    第31章 7月11日 忌回家

    被枕之間有一盞柴油燈,三個月前就著這盞熄滅的暖黃燈光季玄做了一個夢。

    夢裡有一列空曠的車,他收到荀或的一條信息,用一貫的輕鬆語調說他要走啦,季玄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說不回來了。

    出了車站以後季玄把手機扔進了垃圾桶,回家看見荀或背著雙肩包,提著行李箱拉杆,一副要遠行的架勢。

    他喊:「小荀。」

    後來的夢陷入斷層,各個年齡層的記憶被抽出加工拼整成為光怪陸離的一段詩節,他好像坐在門邊一直在等荀或回來,但荀或再沒有出現過。

    明亮的天光被擋在了世界外面,微信的提示音微微攪動著沉澱下去的清晨的空氣。季玄按開手機一看,是褚臣說他和俞斐兩個先隨處逛逛。

    時間是早上九點,荀或仍在甘甜的夢中,昨晚著實累到他,動一動都噫嗚發小脾氣:「要睡覺……」

    季玄揉腰的動作更形輕柔,但醒後他們又做了一次,掐著荀或的腰由下往上貫穿他的時候,季玄想方先那番辛勞算是前功盡棄。

    褚臣和俞斐進山去看開得更鮮艷的桃花,荀或走不動山了,只在溪邊意思意思地賞玩幾眼。後來他們又去看石頭,挑來挑去半小時才找到白玉髓同款,再要送去老王那打磨得等暑假,但兩人都不心急,來日方長。

    這個暑假安排頗多,季玄的實習將會從八月開始持續將近一個月,在此之前兩人找了個周末辦好大馬的簽證。荀或問他和家裡人說了嗎?會帶朋友回家,季玄答非所問地說沒關係。

    荀或不太明白,季玄又道:「房子很大,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沒關係。」

    「這不是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的關係吧?」荀或道,「就是要交代一下啊。」

    季玄最後聯絡的是家裡的傭人,本來就與家人不熟悉,身處兩國更加鈍化往來,使直接溝通變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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