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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54:25 作者: 爛俗橋段
    最慘的是荀或,他不幸坐中了右上角,而此程拐彎多是向右,於是水一勁兒往他身上扑打,全程嗷嗷亂叫吵翻天,下了舟筏渾身濕漉,小身板瑟瑟發抖像從黃河決堤時跑出來的難民。

    天溫雖然漸逐轉暖,但被冰冷溪水打濕再吹寒風也還會受涼,幸而除卻晚餐沒有更多計劃。四人決定暫先回旅館,還是上次那家山居春暝。

    貓中黃胖了很多,像團神獸鎮在門邊,見了荀或似是認得,賞臉讓他摸兩把。

    季玄調好水溫,讓荀或先進去。荀或進去了很久。

    期間俞斐收到他一條微信:今晚幹大事,勿擾。

    第30章 4月29日 宜那個

    還是榻榻米格局,柔軟床褥鋪在桃木上,窗外樹葉流動著夕陽的光輝,季玄將外間一切以窗簾隔絕,把這一室溫黃燈光掩得嚴絲合縫。

    季玄從荀或異常的洗浴時間察覺到將有事發生,實則從他說要來桃溪時季玄就有預感要做。不是不期待的,不是不想要的,只是幸福過於突然還是會無措,依然處於受寵若驚之中。

    兩個多月的戀愛令季玄明白在性這方面,要改變的是自己而非荀或。他以為磨合是各方互退,但原來不只這一種形式,有時也只需要一方的讓步,因為不坦然的只有他。

    等待的時間一秒接一秒地形成。

    季玄聽著浴室的水流,心裡想著:將要徹底占有小荀。

    以非自然的方式與他強行締造更深的聯繫,犯下性悖軌法。

    始終是彷徨與掙扎,從前想也不敢想,到目下還是覺得罪惡。

    小荀很乾淨。

    連對待性的想法也很乾淨:很愛你,所以要做。

    這些零碎的有著致命吸引力的閃光點,使季玄無法不附著於他生活,從他身上汲取養分,再將附骨難耐的過去的那個自己也不喜歡的自己,一點一點撕走。

    需得改變這錯誤觀念,愛與被愛是生而為人的本能需求,任何由愛而發的行為都不該被蓋上羞恥印戳。

    交接浴室時兩人在空中相遇的目光寫滿心照不宣。季玄浴後將一切收拾妥帖,頭髮烘至干軟,借著鏡子裡勁道完美的男性身材增值了一下自信,捏了捏拳幾口深呼吸緩解緊張。

    水晶吊燈的熾亮白光被切成了曖昧的黃,恰到好處的光暗,旖旎的空氣。

    季玄似乎看見一對毛茸茸的耳朵,從被拱起的被窩裡冒騰出來。他心一動,輕步近前去。在印證自己的猜測之先,被中又伸出一桿白瘦的手臂,搖來晃去地招呼。

    「快關燈,」荀或的聲音被棉被兜擋得含混不清,或是他已羞得說不清話,「我高估自己了,操,穿了才感覺真他媽羞恥。」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尤其在他們這種互補式的戀愛關係里,一方進一方退,一方羞恥一方就會大膽。

    荀或害羞,季玄便不怯場,含著笑跪到床邊,想拉下棉被但荀或寧死不屈:「你先關燈!」

    「關燈就看不到了。」

    「就是要看不到!」

    「可你穿不就是要給我看嗎?」

    被子裡的小東西猶豫了會兒,探出個頭來。

    荀或戴著一柄褐色的狗耳頭箍,水潤的眼裡全是與他平日不符的嬌羞,卷翹的睫毛抖動兩下,無辜地眨了眨眼:「就這樣,是不是好傻啊?」

    季玄心動得要壞,俯身就把他吻住了,一道掀開了整床被子。

    穿了短裙,還有絲襪。

    一條紅色項圈襯著白皙的天鵝頸,是被馴服的野性。雪紡薄紗遮掩不住上身,少年人曼妙的身體曲線延展開來,像兩脈浪漫的遠山。

    被遽然暴露於空氣令荀或更不習慣,不住往下拉著只有一掌長的短裙,兩條被縛在絲襪里的長腿不安地交疊夾緊。但季玄的手已像被磁鐵吸引,直往下摸去。

    「小荀,第二根肋骨與第五道肋間肌之間,胸骨中線偏左三分之二。」

    是心的位置。

    季玄附在荀或耳邊,低聲嘆息:「你拿走好不好,它跳得太厲害了,我受不了。」

    這一句令荀或撿拾回些臉皮,笑著勾住了季玄的脖子:「可是你還沒找到重點。」

    季玄的手便從腰間改道,摸上荀或的後面,摸到一條手感極佳的綿柔尾巴,從穴口裡長出來。

    裡面正冒著水,滑膩的粘稠的水,是潤滑液。事前準備全都做好了,季玄只需要負責插進去。

    太乖了。

    乖到季玄於心不忍。「小荀,」箭在弦上還要柔聲問他意見,「我能對你做壞事嗎?」

    「什麼壞事?」荀或頓了頓,又補充,「撓痒痒不算啊。」

    季玄早硬到發疼,一跨坐上床,折起荀或的雙腿將尾巴拔了出來。荀或擠的時候沒把住量,潤滑液汩汩地往外流,淫迷地濕了床單。

    粉嫩的小口一時空虛翕張,季玄將堅挺熱燙對準,彎下身與荀或四目相對:「是這種壞事。」

    理智退潮沒入情慾的汪洋。季玄一寸寸埋入時荀或的確是疼多於舒服,豆大的淚珠自眼角冒出,哀哀切切地問哥哥好了沒,心裡也知季玄的東西著實大,吞進深喉也吞不完,這一遭得有很長時間。

    疼得像被從中軸劈開,卻又死活不肯讓季玄走。

    進到九成時荀或快把自己哭化了,處身從未遭過這種痛,如果不是季玄他都要殺人了,腿盤纏在季玄腰上,由他把自己抱進懷中坐好,讓重力把剩餘在外的最後一截也嵌進體內,嵌得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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