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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57:54 作者: 冰糖蓮子羹
    不過,還沒付諸行動,就被旁邊人給攔住了。

    「沒事兒別去招惹祁堯天。」旁邊人拉著人,壓低聲音說:「他從來不插手這些事情,少去他跟前討嫌。」

    有人不理解,說:「為什麼啊?他可是玄盟未來的繼承人,鬼族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他憑什麼不管?」

    「弟弟,我看你年紀小,怕不是活在上個世紀吧。」那人笑了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說:「祁堯天以前還在山海學院的時候,倒是挺隨和,沒什麼架子,後來他被姓沈的那小子給耍了,分手後人就變了。」

    「啊?我聽說過他以前談戀愛的事兒,那個沈家人,聽說對他還特別好。」

    「他對人家好,人家又不見得真心實意,反正這事兒之後,祁堯天就惹不起了,也說不上哪兒變了,但就是不好接近了。」

    「我知道我知道!」另一人激動地說:「祁少前幾年去陰司路打鬼,搞得閻王殿那邊怨聲載道,鬼不聊生,那段時間陰曹地府大大小小的厲鬼都被他揍了個遍,不堪其擾的鬼都吵著嚷著要去投胎,奈何橋差點兒發生踩踏事件,大家都說祁少成了個瘋批,見到他都繞著走了。」

    「臥槽,這麼誇張?」

    「沈飛鸞是死了,我怎麼覺得,祁少這意思是做鬼都不放過他啊!」

    「啊?幾年沒聽說過沈飛鸞的消息,他居然是死了嗎?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噓,這事兒可不能提,可不是我說的,你們趕緊閉嘴吧。」

    「不過要我說啊,姓沈的真是個蠢貨,要換成是我,肯定對祁爺言聽計從寵著捧著,真不知道姓沈的究竟是怎麼想的。」

    「……」

    沈飛鸞那句扒皮的話,在玄門弟子中很快就掀起了軒然大波。

    「人在現場,親耳聽見這句話,鬼族少主永遠的神。」

    「樓上有抖M傾向?」

    「因為一隻雜毛狐狸就扒皮,鬼族真他娘的數千年如一日的兇殘。」

    「不會真扒皮吧,我覺得說說而已。」

    「你沒見他那架勢,嚇死個人了,反正我覺得大家出門在外還是保護好自己吧,這裡可是幽都,就算真死在這兒,估計都沒人追究,而且現在鬼族勢大,不好招惹啊。」

    「你們也太在意這種話了吧,我賭一包辣條,鬼族少主就是故意這麼說嚇唬人的。」

    「+!」

    「所以,崑崙那幾個崽種為什麼要去扒人家妖寵的尾巴毛?」

    「……」

    內部交流論壇裡面討論的熱火朝天,祁堯天掃了一眼,躺在床上莫名想起那隻三條尾巴的灰毛狐狸。

    他以前聽沈飛鸞說過,他養的那隻狐狸也是灰毛的,長了三條尾巴。

    祁堯天心裏面有種怪異的感覺。

    鬼族少主,再加上這隻狐狸,他沒辦法不把他們和沈飛鸞聯繫在一起。

    可沈飛鸞已經死了。

    祁堯天捏了捏眉心,又轉了手腕上的拿串珠子。

    珠子是在他從浮羅山離開回到家後從箱子裡面翻出來的。

    戴在他的手上,這七年再也沒取下來過。

    珠子比以前更油潤,只是表面不如送給沈飛鸞時候那麼光滑細膩。

    沈飛鸞還給他的時候,在每顆珠子子上都用微雕的手法,刻下清心咒和驅鬼避煞咒。

    珠子摸上去有些凹凸不平,遠看就像是故意打破平整做出來的工藝品似的。

    祁堯天把珠子放在唇邊,輕輕碰了一下嘴唇。

    月色已經深了,他一如既往地想起沈飛鸞就失眠。

    祁堯天索性披著衣服起身,打算去院子裡面冷靜一下。

    酒店有一處公共平台,布置的古香古色九曲迴廊,裡面種著奇花異草,還有一汪養了錦鯉的大水潭,很適合過去背誦澄心靜氣咒。

    祁堯天轉了個彎,就聽到有人說:「咱們換個地方住吧。」

    祁堯天聽出這是那位少主的聲音。

    清澈的像是泉水,聽起來很像是個好人。

    「這地方住著多舒服,換什麼換。」夜語幽的腳丫子伸在水裡面逗那些錦鯉,說:「我說少主,住這地方是免費的,要是換個地方得花錢,你平時不是最摳門了嗎?」

    沈飛鸞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說:「什麼叫我最摳門?我那叫持家有該省省該花花,有免費的住,何必多花錢?我又不是人傻錢多腦子冒泡。」

    第462章 過節

    夜語幽眼珠子轉了轉,說:「你該不會是想躲著祁堯天吧?」

    祁堯天:「?」

    沈飛鸞抬高聲音,說:「瞎說什麼呢,我和他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的,我躲著他幹什麼?」

    夜語幽嗤笑一聲,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屏保是他的照片。」

    沈飛鸞:「臥槽,你特麼居然偷看我的手機,你有毒吧?」

    夜語幽:「你才有毒,他照片還是沒穿衣服的。」

    沈飛鸞:「……」

    祁堯天:「……」

    祁堯天覺得這話題不適合他來聽,本來打算轉個身就走,但那個少主幽幽說道:「你說得對,我跟他還真有些過節,我準備花大價錢找人給他來個ai換臉,順便把他的小黃片發到網上,讓他社會性死亡。」

    夜語幽嘆為觀止,說:「你損不損啊?」

    「挺損。」祁堯天轉了個彎,抱臂而立站在一根走廊的紅柱子旁邊,眼神微冷盯著大半夜在水池旁邊撐著個魚竿釣魚的鬼族少主,說:「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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