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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57:54 作者: 冰糖蓮子羹
    榮俊看袁松面色灰暗,有些於心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兄弟,不至於,人生除了賭博,還有很多其他樂趣。」

    袁松蔫蔫的,說:「撲克牌不行,那打麻將呢?」

    祁堯天笑了,說:「不信邪是吧?」

    袁松說:「不信邪。」

    祁堯天很滿意,說:「可以,我專治不信邪。」

    袁松拉著祁堯天打麻將,不過麻將需要四個人,沈飛鸞懶得去被搞心態,就先去睡覺了。

    遲霜寒顯然也興致不高,也推脫著走了。

    剩下白鷺洲和榮俊下場,圍在一起打麻將。

    第二天一大早,沈飛鸞打著哈欠起床,剛好看到祁堯天精神抖擻的推門而入。

    沈飛鸞看了一下身邊平整的床單。

    「祁哥,你該不會是打了一整夜麻將吧?」沈飛鸞挺震驚。

    「剛結束。」祁堯天也挺感慨,說:「袁松這小子,真是個賭鬼,打了一整夜才把他打服氣。」

    沈飛鸞嘖了一聲,說:「他也聽執迷不悟的。」

    祁堯天說:「他心癮太重,不好戒,不過剛才他輸太多氣哭了,以後應該再也不會碰了。」

    沈飛鸞:「……」

    不愧是你。

    沈飛鸞想起接連兩把的皇家同花順,也忍不住笑了,說:「是挺氣人的,明擺著你作弊,還偏偏抓不到把病,你這行為有點惡劣啊。」

    祁堯天輕描淡寫,說:「我哪裡作弊了?」

    沈飛鸞笑了笑,羨慕極了,說:「運勢太盛,老天開掛,這找誰說理去?」

    祁堯天走過來,直接抱著沈飛鸞把人撲在床上。

    「找你說理去。」祁堯天的臉埋在沈飛鸞頸窩裡,深深吸了口氣,說:「草木味道的沐浴露,挺好聞。」

    沈飛鸞被吸的有點癢,笑了兩聲說:「槐老闆專供,喜歡的話買一點。」

    祁堯天說:「我喜歡的不是沐浴露,是喜歡它在你身上的味道。」

    沈飛鸞聽著這濃情蜜意的話,先是一樂,緊接著就覺得不對勁兒。

    「大早上的說這個。」沈飛鸞翻了個身,把人壓在下面,抽過被子給他裹著,說:「別打歪主意昂,你趕緊先補個覺,別仗著自己年輕就熬夜,小心英年早萎。」

    祁堯天躺在床上看著他,說:「我萎不萎,你最清楚。」

    沈飛鸞老臉一紅,生怕祁堯天抓著他再驗證一下,趕緊關上門走人了。

    祁堯天看著落荒而逃的沈飛鸞,輕聲笑了笑,然後合上眼睛補覺去了。

    在槐老闆這裡玩了幾天,沈飛鸞幾人就動身離開了。

    山海學院暫時還沒放假,白鷺洲和遲霜寒還要回學院,很快就買了回榕城的機票,動身離開了。

    學院的小學期沒有大考,除了少數幾門必須回學校做的考試外,很多考試都能在校園網上答題,各科老師布置的作業基本上都是論文。

    學校非常重視對各路道法的理論學術研究,甚至還一度分為學術派和實踐派。

    沈飛鸞顯然不擅長前者。

    沈飛鸞在內網上看著期末選題,一個頭兩個大。

    「還不如讓我多接幾個任務,多抓幾隻鬼。」沈飛鸞欲哭無淚,控訴說:「這什麼《現代煉丹術與五行屬性研究》,還要求三千字,不都是金火屬性適合煉丹,一句話就能概括的事兒嗎?

    第335章 紅白喜事

    祁堯天看他為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說:「那也有材料的五行屬性,況且,每個人體內都蘊藏五行,缺一不可,只是我們玄門在修練的時候,發現五行元氣中,每個人傾向吸收的類型不同,才劃分出丹田氣海的屬性。嚴格來說,現在有種學說想要證明能否煉丹和五行屬性關係不大。」

    沈飛鸞聽得雲裡霧裡,撇撇嘴道:「管他大不大,反正運氣不好的,肯定要炸爐。」

    煉丹課的老師每回看到他都一副痛心疾首欲言又止的樣子,沈飛鸞看了都心疼。

    祁堯天看了看沈飛鸞,說:「這倒是。」

    沈飛鸞:「……」

    沈飛鸞眼珠子一轉,抱著祁堯天的胳膊,撒嬌說:「祁哥,我聽說你是學霸,每年論文都高分飄過,還被貼出來當範文,發表在玄盟自然科學書刊裡面。」

    祁堯天似笑非笑,說:「嗯,我學術方面分數已經滿了,不需要寫論文了。」

    沈飛鸞眨眨眼,說:「祁哥,你看看我,你忍心讓你乖巧伶俐懂事的小男朋友,飽受論文摧殘嗎?」

    祁堯天點點頭說:「忍心。」

    沈飛鸞:「?」

    沈飛鸞憂傷,說:「是不愛了嗎?」

    祁堯天捏著沈飛鸞的臉蛋,輕描淡寫說:「我寫東西比較學術,老師一看就知道你的論文是我提你寫的,這樣不好。」

    沈飛鸞挺真誠,說:「但老師應該不會生氣吧?畢竟與其看一拖屎一樣的論文,還不如看一篇有學術價值的高質量完成品。」

    祁堯天:「……」

    說得很有道理。

    不過,祁堯天最終還是無情拒絕沈飛鸞讓他幫忙作弊代寫的要求。

    但為了避免家庭矛盾,他還是從課題裡面抽出幾個簡單的,全程指導沈飛鸞完成論文。

    等沈飛鸞要死要活搞完期末論文後,已經是兩天後了。

    沈飛鸞頂著一雙熊貓眼,惆悵地說:「早知道還要寫論文,我就不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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