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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57:54 作者: 冰糖蓮子羹
    祁堯天看在萬東曉的面子上,給他留了一張防止女鬼入夢的符,收了五萬塊錢就走了。

    離開後,祁堯天又接到了萬東曉的電話。

    「我那發小怎麼樣啊?」萬東曉還有點兒擔心,說:「他這幾天,那活兒都站不起來了,可給他愁壞了,要真不成了,你也給我明說。」

    祁堯天開了外放,說:「沒什麼太大毛病,被女鬼吸了陽氣,人還有救。」

    萬東曉鬆了口氣,笑著說:「那就成,你說的我信。」

    「不過,你這朋友以後少跟著鄭文亂混。」祁堯天聲音冷冷,說:「鄭文不是什麼好東西,早晚要出事兒,這次他被女鬼纏上,也和鄭文有關係,言盡於此,讓他自己斟酌。」

    萬東曉那邊說:「鄭文是從A國留樣回來的,我這發小剛跟他認識沒多久,鄭文他爸不是招商部的頭兒麼,我發小也是想跟他搞好關係。」

    「搞好關係,也得有命搞。」祁堯天說。

    「這倒是,不過你說鄭文有什麼問題啊?」萬東曉有點不解,他和鄭文並不認識,要不是度假村的事兒,他甚至都不知道這人是誰。

    「現在還不好說,但氣數盡了。」祁堯天悠悠說:「且等著吧。」

    萬東曉說:「行,反正鄭文現在這情況,估計也出不來了。」

    「萬少,你那輛藍色的跑車還沒換嗎?」沈飛鸞突然插嘴問道。

    「沒換。」萬東曉想起之前第一回 見面,沈飛鸞就讓他換車的事情,說:「怎麼,沈少看上了?」

    「沒興趣。」沈飛鸞說:「你最近可能要遇上些麻煩,生意上面的,已經化解不了了,你做好心理準備就行。」

    萬東曉:「……」

    萬東曉有點慌神,趕緊說:「不是吧,什麼麻煩?」

    「說不準,我又不是神仙,不能未卜先知。」沈飛鸞口吻挺淡定,並不將萬東曉這點小病小災放在眼裡,說:「反正你最近小心著點兒,少在公共場合亂說話,差不多就行了。」

    萬東曉心裏面肯定不滿意這個答案,又說:「沈少,求指點迷津啊,你這都看出來了,能不能給個破解之法?」

    沈飛鸞淡定說道:「破解之法,我早就跟你說過,可惜你不聽,你脖子上的那個墜子,對你影響不好,但也影響不大,要是早點換了,倒還好說,現在來不及了。」

    萬東曉還想說什麼,就聽祁堯天道:「有些坎是必須過的,而且不見得是壞事,飛鸞既然這麼說,那就是沒破解之法,但對你影響不大,後續遇到麻煩再說吧。」

    祁堯天都這麼說了,萬東曉也只好暫且偃旗息鼓。

    當天晚上,精神病院裡。

    一隻女鬼剛想要在鄭文的夢裡和他相會,突然一道金光朝她打了過來,直接將她給惡狠狠地彈了出去,還給她胳膊上蹭上了一塊黑灰,疼得女鬼尖聲厲氣地叫了起來。

    鄭文全然鬼迷心竅似的,一邊喊著「寶貝」一邊朝著女鬼撲過去,女鬼卻生怕那厲害的符再傷了自己,只好一狠心,咬牙切齒地轉身離開。

    臥室裡面散著壓抑著的呻吟聲,一隻有些濕熱的手垂在了床邊,又被另一隻手給霸道的攥在手中。

    沈飛鸞有種要被弄死的感覺,他看著落地窗外散漫天穹的星月,覺得它們都像是碎銀子似的散落在自己眼睛裡。

    「祁……祁哥,不行了。」沈飛鸞有點兒受不住了,身子一直在晃。

    「再叫一聲。」祁堯天輕且曖昧地啃咬著沈飛鸞的脖子,一隻胳膊摟著他細且柔韌的腰身,不停地讓他感受兩人親密無間的衝撞。

    沈飛鸞也是心裡癢的難受,在祁堯天耳朵邊輕聲叫了一聲,結果換來了對方更激烈的對待。

    天色暗了下來,一隻個觀眾悄無聲息出現在落地窗外,她滿臉幽怨地漂浮在外面,死死盯著房間裡纏綿的兩個男人。

    沈飛鸞一抬眼就瞅到了外面飄著的女鬼,一把撓在了祁堯天的後背上。

    「嘶……」祁堯天吸了口氣,卻不生氣,反而輕笑說:「怎麼了,弄疼你了?」

    沈飛鸞推了他一把,說:「你招來的觀眾,處理乾淨了。」

    祁堯天朝著窗邊掃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悅,直接丟出去一根紫金色的繩子,把那隻厲鬼捆了個結結實實,頭朝下吊在了半空中。

    女鬼想要漂浮上來,卻被那根肉眼看不到的繩子,給壓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女鬼:「……」

    狗男男!

    沈飛鸞簡直醉了,拍了祁堯天的肩膀,說:「你這操作,小心這厲鬼去了嶗山,直接告你一狀。」

    祁堯天繼續專心致志完成他未竟之業,不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嘖了一聲說:「告我作甚?本來就是成年欄目少兒不宜,非禮勿視懂不懂?」

    沈飛鸞悶哼了兩聲,笑了起來。

    等兩人結束,就十分鐘後了。

    沈飛鸞筋疲力竭,隨便沖了個涼打著哈欠眼睛都睜不開了,便把女鬼留給祁堯天處理,自己躺在祁堯天剛換好的床單上,裹著被子閉眼安心睡覺去了。

    祁堯天將女鬼撈上來,生怕她打擾沈飛鸞睡覺,就把她弄到陽台上吹涼風。

    女鬼特別幽怨地盯著祁堯天,大有把他一爪子撓死的衝動。

    祁堯天手中夾著一根煙,沒點著,就是覺得得有個事後煙的儀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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