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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57:54 作者: 冰糖蓮子羹
祁堯天:「……」
祁堯天嘆了口氣,說:「有時候我真想把你這張嘴堵住。」
沈飛鸞笑了,滿眼無辜地說:「你自己說自己慢,我說你快,你還不樂意了,還要怪我不會說話,祁哥,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怎麼能無理取鬧?」
祁堯天直接不說話了,伸手就把沈飛鸞按在沙發上,雙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撓痒痒,搞得沈飛鸞滿沙發打滾兒連連求饒,眼淚都快癢出來了。
一通胡鬧後,祁堯天去冰箱裡拿了一瓶薄荷味冰水,直接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他衝著冒冷氣的冰箱給自己降溫,興奮之餘還有那麼點費解。
他本來只打算表個白親親小朋友,怎麼突然就超常發揮到這一步了?
沈飛鸞這又純又欲的小模樣,也得虧他定力十足,但凡差一點他都根本扛不住啊。
祁堯天平復了下蠢蠢欲動繼續把人抱在懷裡親的衝動,深深吸了兩口氣,關上冰箱門朝著沈飛鸞走了過去。
「現在咱們回到最初的話題。」祁堯天還沒忘算舊帳,給剛洗過臉的小沈同學遞了一張紙巾,說:「真沒生悶氣?」
沈飛鸞接過紙巾,一邊擦著臉上的水,一邊樂著說:「祁哥,你也太執著了吧,為了逼我說實話,寧可犧牲色相,您是真的偉大。」
祁堯天意有所指,說:「誰讓某些人耍小脾氣,生悶氣還不理人了。」
某些人有那麼些心虛,還有點小羞恥,說:「我生悶氣怎麼了,沒招誰沒惹誰,你這人還非讓別人親口承認,你也夠煩人的,你這樣在我老家,是會被人打的。」
祁堯天湊過去,又在沈飛鸞臉上偷了個香,曖昧十足地問:「那在你們老家,我這樣的會被怎麼樣?」
沈飛鸞挺認真地想了想,才回答說:「你這樣的,是要被拉回去當壓寨夫人的。」
祁堯天還挺敏感,糾正他說:「壓寨相公。」
沈飛鸞不和他爭這個,甚至還覺得祁堯天有點小幼稚,只好慣著他說:「壓寨相公就壓寨相公,你非要堅持,我還能拿你怎麼辦呢?」
祁堯天:「……」
這語氣,這口吻,怎麼像是在哄小孩兒似的?
祁堯天覺得他贏了,又好像沒贏,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沈飛鸞本來不想提九恆說的那件事,他覺得就當成什麼都不知道,慢慢揭過去就算了,他也不會太放在心上。
自從他出山以來,玄門各方對他的警惕和懷疑,對於沈飛鸞而言已經是家常便飯,尤其是剛申請入學的那段時間,玄盟隔三差五拉他去談話、接受調查,沈飛鸞雖不勝其擾,卻也深知出身不好,都老老實實配合。
如果不是牽扯上祁堯天,就算那個叫九恆的指著他鼻子罵,沈飛鸞也是無動於衷,大不了說惱了就直接動手算了。
可所有的事情,一旦牽扯上祁堯天,沈飛鸞就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想法。
「我也不是故意不理你。」沈飛鸞覺得他有必要解釋一下,因為他發現,這件事情祁堯天似乎比他還上心。
於是沈飛鸞滿臉認真地說:「就是勐一看到,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其實你今天裝作不知道,明天我一樣會去找你聊天的。」
祁堯天嘆了口氣,說:「你都不高興了,我怎麼可能裝作不知道?這也太為難我了吧。」
沈飛鸞瞅了他一眼,紅著臉說:「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別總說這種話。」
祁堯天又起了歪心思,反問他:「這種話是什麼話?我也跟你說正經的,你這人怎麼這樣,聽著什麼都像是情話,你是不是思想有問題?」
「……」沈飛鸞覺得他說不過祁堯天,只好不接話,繃著臉說:「算了,你既然非得自投羅網,那我就問問你,九恆是什麼來路,他是不是懷疑我和鬼族有關係?還有,他讓你調查我什麼?」
祁堯天嘖了一聲,說:「問得這麼流暢,這幾個問題在肚子裡憋很久了吧?」
沈飛鸞拒絕承認,說:「是你逼我問的,你老實交代。」
祁堯天說:「就不告訴你。」
沈飛鸞瞬間瞪大了雙眼:「……」這種人在他們老家,是要被挖個坑埋土裡的!
祁堯天看他氣鼓鼓的樣子,頓時心情大好,戳了下對方鼓起來的臉蛋,說:「九恆是妖管所的大佬,還記得那個橐肥嗎?」
沈飛鸞點頭,說:「當然記得。」就因為那隻橐肥,祁堯天都沒能和他一起來學校。
祁堯天點點頭,說:「就是那隻本不該出現在榕市的橐肥,引起了九恆的懷疑。」
沈飛鸞皺著眉頭,說:「那橐肥跟我又沒什麼關係。」
「橐肥身上,有一個鬼印。」祁堯天指了下心口,說:「在那隻橐肥的心口上,藏得非常隱蔽,如果不是一片一片切開,根本發現不了。」
鬼印的事情,祁堯天也是和九恆商量過後,才決定透露給沈飛鸞,對於祁堯天而言,和沈飛鸞打暗牌還不如打明牌,根據他的觀察,沈飛鸞這段時間都是老老實實乖的不能行,怎麼可能和鬼族在人間界挑事有關係?
沈飛鸞微微錯愕,眉頭微皺很是不解的說道:「鬼族欺負一隻橐肥幹嘛呢?弄死也不吃,這不是浪費感情嗎?」
祁堯天抽了抽嘴角:「……」
他算是發現了,沈飛鸞本質上就是個吃貨,三言兩語都離不開各種吃,當初沈飛鸞能對他卸下心防,保不準是因為自己請他吃了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