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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49:15 作者: 拉棉花糖的兔子
「不行不行,你不能下去,贏了不能跑啊。」其他兩人道,「我們倆下去,換人,換作座位,不信了嘿!」
蘭菏感慨道:「賭徒啊。」
大家:「去去去!」
他們這是想看看,蘭菏到底能多不科學。
蘭菏當然也要表現得很奇怪,一面做出得意的樣子,末尾才感慨道:「可能是這個方位真的比較好吧,我以前打牌沒這麼厲害的,這幾把全都是牌面好。」
這下人也換了,座位也換了。另外兩位,剛好換成了章青釉和施璇。
蘭菏瞥見,這下依萍很糾結了……
蘭菏一句話奠定他成仙的基礎,但另外兩個人對他也算是有過恩的——只撞傷了他而不是壓死他。
白五撓了撓頭,往蘭菏這裡吹兩口氣,就往章青釉和施璇那裡吹一個口氣,保持一個他覺得可以的比例。
如此一來,蘭菏的勝率是下去了,沒有那麼不科學了,但仍然是贏多輸少,而且通常能出比較多的牌,另外兩人險勝。
「厲害厲害,您就是《清夢》賭王吧!」有人發了小視頻在劇組群里,表示今天蘭菏運氣爆棚,他們要狂蹭之。
幾個在現場的演員紛紛發言,渲染賭王的可怕之處。
【以前打牌蘭菏都沒參與,沒想到人家不是不會,而是高處不勝寒!】
【怎麼說呢,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真的嗎?」王茂蹦出來,發了個紅包,他平時搶紅包出了名的手氣臭,臭到兩個人搶紅包,人家能搶到九十九,他搶一塊,「我今天手氣也不錯,試試。」
他發完自己搶了,當然,不是第一名,退出來再點進去看時,紅包已經被搶光了,手氣爆棚赫然就是蘭菏。
王茂:「……」
大家慫恿著導演再發兩個紅包,印證一下。
王茂:「這不科學,不玩了。」
無論如何,依萍這仙氣兒,吹得蘭菏今晚是財運爆了,他在劇組群里發了幾個大紅包,說把運氣分享給大家,這才制止了起鬨。
「走了走了,睡覺,明天還要起來搬磚!」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從蘭菏的房間離開了。
他們一個個離開房間,蘭菏累得想鬆口氣,卻聽依萍比他更早舒了口氣,垂手低頭:「啊……終於走了。」
蘭菏:「……」
依萍還真是重度社恐啊。
蘭菏這裡沒有需要白五幫忙的了,他拖著沉重疲憊的步伐離開,蘭菏目送他離開,無奈地搖了搖頭。
而今晚蘭菏卻是睡得不怎麼安穩,半夜索性爬了起來,燒信給老白,「你知道金門坎兒金門墩兒嗎?」
老白直到黎明時分,才喪得如同依萍一般出現在蘭菏床邊,塌著腰垂首在床頭上方,差點沒把剛睜開眼的蘭菏嚇得心梗。
老白幽幽道:「你也知道金門坎兒的事了?是胡家的告訴你的嗎?」
「聽劇組同事說的,這到底怎麼回事。」蘭菏心不由一沉,看來這和他預感的一樣,金老鼠失竊不簡單,他猜測道,「是不是……有人頂著嚴三哥的官帽偷的?」
他想起那天老白就說過,活人戴著鬼差的官帽,形如半鬼,常人就看不見。
而金門坎兒和金門墩兒失竊,也是不翼而飛,常人多半是覺得被人動了手腳,或裡應外合,但他莫名就是想到了那頂被搶走的官帽,也不知是否自己想多了。
「正是。」老白沉聲道,「你有所不知,金門坎兒和金門墩兒還在其次,最緊要的,是和門墩兒配的金老鼠。你有沒有想過,門墩兒下邊,為什麼埋著只老鼠?」
蘭菏所知道最近發生的大事,也就那麼一件,所以他只有聯想到鎮物了,「難道金老鼠也是鎮物?」
他想起好像看過節目,紫金城的宮殿裡也有很多辟邪鎮物,什麼二十四枚厭勝錢、五色絲線、經書等等。但那都是鎮一殿之物,金老鼠若是鎮物,更像是一城之鎮物。
果然,老白點頭道:「不錯!整個京城,是左右對稱的,中軸線連著外城、內城、皇城和紫金城。那金門墩兒埋的地方,正落在中軸線上。這條線,也與子午線差不多,只偏離了兩度左右。陽間的科學家的說法,子午線是連結正南極和正北極的經線,其實,它也是煞氣最重的,因此連天子都稍稍偏移一點,不敢直接坐在子午線上頭。
「而金老鼠的頭尾,卻是恰好便被子午線穿過——老鼠也對應著午夜子時。乃是舊年的五鎮之一,化去子午煞氣,只可惜後來改朝換代,下落不明了,也有了新的風水設計代替。
「現在明暗五鎮都有了問題,大姑娘在操辦暗五鎮之事,明五鎮卻是陽世一些吃陰間飯的在協調。這世界改變太快,他們缺少有靈的法器,又彼此爭鬥,吵了許久,誰也不服誰,這才商量出一個法子,把金老鼠迎回來,舊器設新局,鎮住中央!
「誰知,那黃門的膽大妄為,嫌京城的水還不夠亂麼,竟敢把金老鼠也偷走了。」
蘭菏一開始有些奇怪,組裡的演員不是說,那是一個大佬買的嗎?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廢話,大佬也有信這些的,其實就是那些吃陰間飯的贊助商吧。
蘭菏問:「之前胡大姑娘不是召集所有黃門前去盤問了嗎?難道就沒辨認出來,那是誰?」
說說到這個,老白也納悶得很:「說也奇怪,黃門昨日都還在山上,金老鼠卻是在他們上山期間失竊的,現在我們都懷疑,難道是哪個未記名的外來野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