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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43:04 作者: 陳傾星
    本來公司資金在運轉上是有一些問題的,安奇正還怕抽不出這麼多錢來改修奇天,但是安以辰竟然直接就拿出了近億的現金,說是投資,把安奇正看得下巴都掉了。

    「你……辰辰,你哪來這麼多錢啊?」安奇正有些擔憂地看著安以辰。

    安以辰好像並不覺得拿出那些錢很稀奇,她風輕雲淡地從書包里抽出一份資料,推到安奇正那邊,「用你給的零花錢投資賺的,放心花,」她拿手敲了兩下紙,「營銷方案。」

    安奇正用驚奇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安以辰,「辰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你這個水平要是大公司招去的話,少說也是年收百萬的級別。」

    安以辰哼笑一聲。

    拜託,她在現實中可是分分鐘百萬上下的級別。

    「事情儘快安排下去,」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有,你那個女朋友,什麼時候帶回來看看?」

    「我們……」安奇正竟然像個小男生一樣羞澀地摸了摸頭,「我們關係還不穩定呢……」

    安以辰一言不發,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安奇正竟然被她這個眼神看得僵直了一下,馬上改口道,「後天,後天周六的時候,我帶你們一起出去吃個飯。」

    「在家吃吧。」安以辰轉身上樓,只拋下了一句話。

    安奇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會下意識聽從安以辰的話,好像她才是爸一樣。

    只不過因為兩父女從前就因為一個工作忙,一個任性叛逆,交流很少,所以安奇正並沒有對安以辰現在的改變感到很奇怪,他以為女兒本來就是這樣的,是因為自己關注太少了。

    然而謝景琛卻不這麼認為,他是見過安以辰以前令人厭煩的樣子的,這轉變實在太大了,他很難不起疑心,再結合這幾天的夢境,他不是傻子,已經有了預感。

    但是他想聽安以辰親耳說,晚飯後,謝景琛敲響了安以辰家的房門。

    第27章 插pter27  往事

    安奇正在門禁屏幕上看了一下, 發現來的是謝景琛,於是就沒有開門,朝著二樓扯著嗓子喊, 「以辰啊,景琛來了!」

    片刻後, 二樓有了動靜,安以辰冷著一張俏臉下樓。

    安奇正朝她擠眉弄眼的,「不知道你男朋友什麼時候能帶回家看看呢?」

    安以辰理也不理他, 面無表情的開了門。

    小朋友們講話,大人不適合聽,安奇正識趣地去了樓上的書房, 讓安以辰和謝景琛獨處。

    謝景琛沒有像往常一樣插科打諢,看起來有點嚴肅。

    安以辰看到他就想到了下午蕭悠給她看的那個同人文, 頓時有點不適,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兩個人就這麼在門口對視了一會,半晌後, 安以辰側開了身子, 「進來。」

    她把謝景琛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詢問道,「來幹嘛?」

    「你不是安以辰,對不對?」

    安以辰愣了一下, 她沒有想到謝景琛開口就這樣打出了一個直球。

    不過事到如今,她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畢竟謝景琛又不會把她送去實驗室,是吧。

    她給謝景琛繞了個彎,「是也不是,我是安以辰, 但不是這個。」

    但是謝景琛聽懂了,他咽了口口水,繼續問,「那……我夢到的那個,是你嗎?」

    「……嗯。」

    安以辰只是回答了謝景琛的問題,沒有說這裡是書中世界,如果讓謝景琛知道自己只是一本書里的人物,或許會對他有不小的衝擊。

    而且總覺得,如果讓書里世界的人意識到自己活在虛幻的世界裡,會造成不太好的後果,所以她也不敢輕易嘗試。

    謝景琛倒是也想到了穿越之類的可能性,但他也只猜測到是平行世界,畢竟在他眼裡,這裡就是真實的世界。

    謝景琛侷促地坐在沙發上,有些彆扭地換了個姿勢,好在他也早就發現安以辰的改變,所以並沒有太驚訝。

    謝景琛:「我……我想了解真正的你。」

    安以辰勾唇笑了一下,沒有拒絕,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我們家很有錢,比謝家還要有錢。」

    「?」

    「我年紀比你大。」

    「?」

    「我智商比你高。」

    「?」

    「我……」

    謝景琛趕緊打斷:「好了可以了,我不想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謝景琛又忍不住開口問了:「那個警察……和你有什麼關係?」

    安以辰敲著沙發扶手的手頓了一下,片刻之後才恢復自然,淡然道:「我六歲的時候,被綁架過,犯人是被我……我血緣關係上的父親趕盡殺絕的商業對手,他提出的交換條件是,要世騰百分之五的股份。世騰是安世禮一手創辦的企業,當時已經有了一定的規模,他作為董事長也只有百分之七的股份,百分之五的股份是一筆不小的數字,相當於公司的二把手了。」

    「然後呢?」謝景琛緊張地看著安以辰。

    安以辰倒是依然淡定,面不改色地繼續說:「安世禮不同意,報了警。其實他能報警我也很感謝他了,畢竟我的死活對他來說根本不足掛齒。犯人被他無所謂、不配合的態度激怒,想要當場撕票,讓他嘗嘗『痛失至親』的痛苦,」她低頭帶著嘲諷意味地笑了一下「他怎麼會為這種不知所謂的小事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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